“嗬,問我叫什麼名字?你是誰啊,我憑什麼要告訴你啊。”善妙說道,她根本就沒有將眼前的這個男人放在眼裏,你就算是家世優越,那又如何,關一個尼姑什麼事,又不靠你家裏。
逆天了,居然對著本王爺問我叫什麼名字?這簡直是曠古以來史無前例的第一人,真是前無古人,後無來者。
宋陽王本想教訓她一下,好好的告訴他自己的身份,可是轉念一想,自己剛剛又沒說,她怎麼知道自己是王爺,而且,這個小尼姑麵生得很,先前淨光寺院內接待的時候並沒有遇到過她,可見她在這寺裏地位應該是很低的。
於是,宋陽王耐著性子,對她說:“嗯,你說的也對,那我現在告訴你,我叫蕭羽墨,現在你可以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了吧。”
問自己叫什麼名字,怎麼告訴他,張瑛,金生麗,還是善妙?自己怎麼一下子有那麼多名字啊。還是對她說佛名吧,要是讓她知道自己是金將軍的女兒,萬一他和那金白雪是一路的,自己不是送羊入虎口嗎?
“我叫善妙,你以後可以叫我善妙,請你不要再一口一個小尼姑,那樣多不尊重我啊。”善妙對著蕭羽墨說。
“妙善,那不是觀音大師的名字嗎?你可真逗。”蕭羽墨取笑著她說。
雖然他平日裏是嚴肅一拘的王爺,可是眼前這個小尼姑實在是太好笑了,她的倔強,她犀利的眼神實在讓他覺得又好笑又可愛。他就忍不住笑笑她。
“是善妙,不是妙善。你弄弄清楚,你記反了。”善妙說道,她對這個人怎麼如此分不清善妙和妙善,真的是無語。
其實蕭羽墨知道是善妙,他那是故意逗逗他,他對佛家的這些名誨其實也不懂,隻是他母妃在世的時候,家裏頭一直供著觀音像,平時也經常誦經念佛,對大慈大悲觀世音的事情也是耳熟能詳的,因此,宋陽王也知道一些,他才知道善妙的法名居然與觀音法名差不多字,隻是換了順序。
可是,當他看到善妙居然為此生氣,他站在一旁興災樂禍地看著善妙生氣的樣子,得意的笑著,仿佛報了剛剛的一掌之仇。
可是,善妙並不知道蕭羽墨就是王爺,她那是初生之犢不怕虎,何懼王爺乎!因此在語言上也不知道會不會得罪到王爺,畢竟人家不知道嗎!
“蕭羽墨,你是故意的。”善妙大聲說,看著蕭羽墨那副樣子,她就更來氣。眼前的這個人,對她來說,她隻知道一個名字,其他的一無所知,卻讓他吻了,現在居然還取笑自己,真是士可忍,孰不可忍。
自己怎麼那麼倒黴,讓狠毒後母如此毒打,讓陰險姐姐如此欺負,落得個屁股開花,那也罷了,如今居然連個陌生人也來取笑自己,還被無端奪了初吻,自己說理也找不到地方,真是虧到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