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陽王回到府上,陳公公陳林就迎了上去,除了恭迎宋陽王回府外,他還有重要的事情要稟告。

蕭羽墨示意陳林去密室相談,看陳公公神色慌張,他生怕出什麼事,就和陳公公一同到了密室。

宋陽王府看起來人不多,其實外鬆內緊,王府裏處處布滿機關暗室,好在善妙進得府來,也沒有惹事,不然她什麼時候掉進機關裏,小命嗚呼,那蕭羽墨可是遠水不解近渴,隻能無奈長歎了。

善妙聽聞蕭羽墨回府,心中高興,今天真將她悶壞了,整個王府諾大的地盤,她又不認得路,綠珠雲珠吩咐不可亂來,她想著王府規矩繁多,也就沒有再問,隻等蕭羽墨回來的時候問個清楚,到底為什麼。

可是,善妙見蕭羽墨神色匆匆地和陳公公一同進了一個房間後,就沒有再出來,這倒讓她有點不高興。

哼,你冷落我一天了,居然出宮後還對我不聞不問的,幹嘛帶我出來啊!

可是,宋陽王的大事,又豈是善妙可以理解的。

蕭羽墨和陳公公進了一個無人的房間,房間裏有一個書架,王爺啟動書架旁邊的暗閣,書架就慢慢下降,出現了一條地道,他和陳公公進了地道。

陳公公拱手向前:“啟稟王爺,天字銀號有一筆錢進賬不明。”

“有多少?”

“大數目,十萬兩金子。”陳公公說著伸出一個大拇指,“可是對方開戶不寫抬頭,不知道要不要查查幕後金主。”

“不用,人家存在我們銀號,那是看得起我們,隻是來頭不小的一筆銀子,對方一定來頭不小,可不要泄露了我們的身份。”

“是。咱家一定會小心的,沒人知道銀號是王爺開的。”

原來宋陽王不得先帝寵愛,但是他自己奮發圖強,並且與胡番狼主暗下私交甚好,得到外邦的經濟援助,暗中建起了一些銀號,商鋪,宋陽王府的主要經濟來源並不是王室的贈與與俸銀收入,而是他在外麵的經營所得。

加上平時宋陽王不近酒色財氣,相比於安立王,生活花銷甚少,因此,別人感覺不出他的軟實力,在外人看來,宋陽王母妃早薨,也沒有可以仰仗的嫡親大臣,是很弱的一個王爺,包括蕭太後至今也是這樣認為。

“對了,邵胖最近情況如何?”

蕭羽墨口中的邵胖指的是安立王,安立王久居安逸,大吃大喝,不知不覺竟心寬體胖,如今已經成了膘把體壯。

“回王爺,安立王最近倒是老實不少,我聽李老板說他已經將琴操姑娘趕出王府了,就是不清楚一向好色成性的安立王為什麼會如此反常。”

“難道連風情萬種的琴操姑娘也不能讓他動心嗎?這邵胖究竟在想些什麼?”

“這——王爺,您要是問咱家這個男男女女的情*愛,咱家就不懂了,不過,安立王應該對琴操姑娘有意,或許是其他原因迫使他不得已而為之。”

蕭羽墨看了一眼陳公公,這問他男女之事那真是太難為一個太監了,不禁心中暗笑自己居然會問這樣的一個問題,想想真是可笑,他也就不再多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