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太後知道,蘭妃對於華妃獨享盛寵心有不甘,因此兩人幾乎沒什麼共同語言,雖然表麵一團和氣,其實心裏各有千秋。
如今兩人居然對如此融洽,當然是要歸功於那胡番的新奇玩意兒。
“是啊,不瞞皇嫂,這蘭妃讓臣弟很不省心,不過,如今看她和華妃玩起鬥地主特別融洽,看來這姑娘的新奇玩意兒,倒也不失為一種調劑。”
“如此說來,那撲什麼?”
“撲克牌。”陳冰消補充說。
“對,對,撲克牌還真是一件寶貝,哀家得尋摸一下它的神秘之處,也不定煩心事兒也沒了呢。”
“臣弟就是這個意思,皇嫂心病全因不快樂引起,說不定那姑娘能令皇嫂開心愉快,若是真是如此,那真是太好了。”
“如此說來,哀還真是迫不及待的想見識一下那撲克牌的魅力了,十四王爺,你就替哀家宣旨,讓那位番邦姑娘進宮見哀家。”
苗太後被陳冰消這麼一說,對那神秘姑娘充滿了好奇,暫時心情有些愉快起來。
而陳冰消如此替善妙的撲克牌大作廣告,一來是想轉移苗太後的注意力,好將她對這幾個欽犯的死追爛纏中轉移到另一件事情上,這樣,那幾個他不認識的俠義之士或者還有生機逃脫。
二來呢,她看苗太後煩心,而善妙的那個玩法也確實新鮮並且能愉悅身心,連華妃蘭妃都能玩到一塊,說不定正可以解苗太後之愁。
“好,皇嫂放心,臣弟這就去請那姑娘進宮。”
“記住,讓她將撲克牌帶來。”
“好的,臣弟記下了。”
“等等,這玩意兒哀家還不會玩,讓華妃與蘭妃也一同進宮,哀家也好有個伴,華妃如今身懷六甲,哀家也許久沒見到她了,正好與她們敘敘,說些體已話。”
“是,臣弟明白。”
陳冰消當然明白,這苗太後怕是對撲克牌的奧秘還不懂,因此叫上已經有些基礎的華妃和蘭妃,正好有個伴,湊足三人,這樣玩起來也有意思一些。
陳冰消奉了聖命,回王府速帶兩位王妃及善妙進宮。
而苗太後老奸巨滑,又豈能讓一些小兒科的玩意兒給輕易迷惑。
她之所以要召見善妙隻是因為這一切與胡番有關。
聽陳冰消所言,這女子帶來了胡番的新奇玩意兒撲克牌,讓苗太後覺得頓感親切,這畢竟是胡番過來的人。
胡番往來西域各小國,弄些新奇玩意兒也不奇怪。而這撲克牌可能是胡番時新的娛樂罷了。
然而這一切並不是苗太後所關心的,她對胡番最關心的莫過於胡番魔盒,早在她沒嫁入西梁皇室之前,就在深閨內聽說過胡番魔盒的傳奇,隻是,苗家將她養在深閨,她並沒有親眼見過。
苗太後要見善妙,隻不過想趁機多向她打聽一下胡番的近況,苗太後嫁入西梁後,對胡番就漸漸陌生起來,自苗家祖先過世後,她再也沒回過胡番,怕有人懷疑她圖謀胡番,也不曾派人到胡番相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