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昌成和盧嵐離了鶯語樓,當即命盧嵐派人將張健找回來。

而他自己則立刻寫了加急文件,並附上與竇獅五聯合的的文書。

這一切,朱昌成都親自動手,他可不想將寫聯合文書一事假手他人,他知道此事非同小可。

一旦安立王成事,他將是他屆的武林盟主,到時候功名利祿自是不在話下。

盧嵐見朱昌成事必躬親,上前問道:“朱掌門對王爺真是盡心,做事如此鞠躬盡瘁,他日事成,王爺必定重賞朱掌門。”

朱昌成一邊將信函折好,一邊頭也不抬在回答盧嵐說:“這事還非得本掌門親自處理不可。對了,張健叫了嗎?”

“朱掌門,已經派人去找了,應該快到了。”

“怎麼還不到?他怎麼搞的?這小子,又死到哪裏偷懶去了。”

“哎,以張健的輕功和腳程,哪個是他的對手?怕是找他的人動作慢,還沒找著吧。”盧嵐替張健辯解說。

“那倒也是,這小子也就這點有用,哎,隻可惜……”朱昌成搖了搖頭,表示著他的失望。

其實他是對張健不太相信,雖然同是替王爺賣命,張健,潘欽勇之輩是衝在前頭的勇夫,說實在的,他們所知甚少,安立王的行動,他們有所知,有所不知。

“朱掌門,要不要在信函品塗錫蠟?”

錫蠟是安立王和徐澤用來傳秘信的,若是不想讓外人拆除的信,會在信函封口處塗上錫蠟,萬一有人私拆,錫蠟的痕跡就會消失,蠟就會掉下,就算重新打蠟,也再封不回原來的樣子。

盧嵐的意思很明顯,那就是張健既然不堪信任,還是加上錫蠟放心。

朱昌成想了想,覺得盧嵐說得有道理,就給聯合文書上打了錫蠟。

其實安立王府還有一種傳信的專用信紙,那是一種用特殊材料做成的紙張,萬一落到他人手中,也隻能看到一紙白緘,隻有到收信人手上,加上特殊藥水,才能顯現字跡,隻是文書上蓋有印鑒,已經不適合使用這種特殊信箋來傳遞,也隻能交由張健馬不停蹄地替安立王送過去。

張健一到,朱昌成將信函交與他,吩咐說:“張健,你將這加急快件送回大司馬那裏,記住,這次的任務不同往日,信在,你在,信丟,你死。你得用性命去保護這封信函。知道嗎?”

張健點點頭,說道:“信在,我在,信丟,我死,明白了,張健一定會用性命去保護這封重要的信函的。”

“非常好,張健,你將信送到後,大司馬一定會對你重重有賞的。”

“張健替王爺賣命,定當盡心盡責,那如此,張健先行一步。”

張健向朱昌成施一拳禮,跳出房門,馬上縱身向北陳回去。他的任務是送信。以他的腳程,最快能兩三天到,要是換成別人,那可不行。

沒想到,張健卻讓盧嵐堵在門口。

“毒手聖,你這是什麼意思啊?難道……”

“草上飛不要著急,這信雖然重要,不過,你也用不著這麼急,今天已經太晚了,還是明天一早上路,安全一些。另外,老毒手我配了一些東西,你帶在路上以防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