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坤將張健往裏麵一扔,胡太醫和夢雲一看突然間一個陌生男人闖到視野中,問道:“他是誰?”
“這小子是給安立王送信的信使,幸好給我們抓了回來,不然就出大事了。”
“啊!”
說完,蕭羽墨就將包袱放桌上一放,一屁股坐下,他這一淩晨受了驚,在生死之邊緣轉了一輪,差點兒化成一灘血水,還有點餘驚未了。
夢雲一看包袱,就想上前看看,這小子是給安立王送的什麼信,等她回了宮,非得向蕭太後明言安立王的狼子野心不可。
就在夢雲的手碰到包袱的刹那,蕭羽墨連忙阻止了她。
胡坤也上前說:“信上有毒!”
“啊!”夢雲一驚。還好,她還沒碰到信。
“是啊,本王差點化成血水。”
“什麼毒那麼厲害,讓我來瞧瞧。”胡太醫推開夢雲上前,小心翼翼地到信前麵,他也不敢拿手摸信,而是聞了聞,發現並無異味。
“無色,無味,這是什麼毒,那麼厲害,連碰也碰不得。”
這倒讓胡太醫納悶起來。
“兄弟,這毒叫蝕骨粉,一旦沾上了,過不了多久就會化成血水,整個皮膚就慢慢地出現紅斑,紅腫,然後滲血,最好化成血水消失。”
聽宋陽王一說,夢雲和胡太醫注意到他的手上腫還沒有消盡,胡太醫上前看了一下王爺的手,說:“王爺,你的手……”
“本王的手沒事,已經塗了解藥了。”
“這幫人,也太毒了,居然……”
“唉,他們估計是怕信落到別人手中,當然了,這信的內容非同一般,看來對方是考慮非常周到的。並且連解藥也在其中,也就是說,收信人要擦了解藥才能拆閱。”
“解藥?”
蕭羽墨揚了揚包袱裏的那個小紅瓶子,說:“是啊,這估計就是讓蕭邵白在拆信前擦的解藥,若今天沒有這瓶解藥,本王還真就成血水消失了。”
夢雲上前踢了張健一腳,憤怒地罵道:“狗東西,居然下毒害王爺,害胡大哥,你不要命了,姑奶奶今天就踢死你。”
胡坤連忙上前攔住她說:“夢雲,他隻是一個信使,真正的幕後黑手還在後麵呢?”
張健背後當然還有人。這張健現在也隻能作個人證。
“你是誰?為什麼替那些野心勃勃之輩做這些禍國殃民的事?”
張健麵對問話,一言不發。
“嗬,頭還挺大,居然不回答?王爺問你話呢。還不快回答!”
可是張健反正就是不說話。他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那就死豬不怕開水燙,隨便你怎麼辦,我就是穩如泰山,巋然不動。
審他,他也不回答,這也不是辦法,到時候,他一言不發,以沉默反抗,不願意配合做人證。那可怎麼辦呢?
胡坤上前左右開光,扇了他兩個耳光,罵道:“你小子別給臉不要臉,你以為你不說話,就不知道你是誰了?”
說完,胡坤上前對宋陽王說:“王爺,此人輕功了得,連我都追不上他,按這樣的輕功來看,此人必定就是人稱草上飛的張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