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善妙就可以借此保住蕭羽墨的性命,這在關鍵時候或許還真的會有用。
不過,她沒有告訴蕭羽墨她的想法與意思。
蕭羽墨深情地望著善妙:“舍不得本王?”
善妙點點頭。臉上卻燒成了一朵緋紅的花。隻是蕭羽墨不知道他有沒有發現。
“有多舍不得?”
“隻要看不到你,就會擔心你,所以想跟你一起去。”
善妙說得認真,蕭羽墨的心又何償不是如此,不過,聽善妙說出她的心事,卻讓他有一種小小的成就感。
那就是,他征服了一個野丫頭。這可是一個桀驁不馴的野丫頭。
原本他還以為沒人能怔得住她,現在想來,居然自己就這麼的無聲無息地將她收伏了,那真是大快人心啊,哈哈!
正當蕭羽墨想得心猿意馬之時,善妙問道:“王爺,怎麼了?你這是怎麼了?”
善妙伸手在蕭羽墨的眼前晃著,怕是他的眼珠是不是會轉合。
蕭羽墨拉起善妙的手,興奮地說:“走,那就一起去。”
“好,一起去。”
“嗯。有福一起享,有難一起當。”
兩人相視一笑,那份情自然的融入笑聲中。那是一種有福同享,有難同當的幸福,是患難之交的情義。
隻是這份患難情裏,男女搭配,幹活不累。卻總是牽扯了千絲萬縷的東西,讓人剪不斷,理還亂。
善妙和蕭羽墨上路了。
由於神龍堡取消了門禁,因此這一路上,他們出堡還是非常輕鬆。並沒有遇上任何人和事絆住行程。
蕭羽墨探了一整天,雖然並沒有弄清楚圖蘭格桑在哪裏,也不知道魔盒究竟到了誰的手上,但是多少有珠絲馬跡還是有些頭緒。
他知道了圖蘭沁,就是胡番的最小的一位公主已經被關入天牢,隻是為什麼這個消息能夠連他也能打聽到?難道是巴依額故意等著圖蘭格桑去營救嗎?
這確實是傷腦筋。
善妙提點他說:“王爺,若真是的那巴依額故意設的套,目的是讓圖蘭格桑前去營救的話,隻要盯著這天牢,就應該可以找到胡番狼主的吧。”
“不錯,善妙你真是越來越聰明了,本王還真沒想到你分析得還是蠻獨到的嗎?”
善妙看著蕭羽墨,低聲說:“王爺過獎了。”
“那咱們就盯著這天牢,看看誰會去劫牢救人?”
“對。不過這事得晚上,王爺咱們到晚不回神龍堡,會不會有事啊?要不咱們就此離開神龍堡,不要再回去了。”
其實善妙是很怕那張義發現他們並沒有一心歸附,隻是暫時在此替自己的打算做綢繆而已。
“這個你就不用擔心了,張義為人豪爽,不會為難本王的,再說,這個神龍堡既然與巴依額有所勾結,本王還想查查清楚,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再說了,在神龍堡呆著有什麼不好?免費的店家啊,還有人侍候著,安全還有保障,善妙,你說,上哪裏找這麼好的旅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