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入了西梁,但是他並不能像他父親鐵判官一樣,由於駙馬策變,那件事他父親也受到牽連,因此導致他在西梁行事受到限製。
家丁朱重上前提醒他說:“少主,在西梁可要低調一些。免得招惹上一些不必要的麻煩。”
朱兒幸用手將朱重的腦袋一扁,滿不在乎地說:“你在這邊唧歪什麼,什麼叫作要低調一些,什麼叫作招惹麻煩,也不想想看,你家少主我,朱兒幸,是那種怕麻煩的人嗎?”
“是,是,少主您當然是不怕的了,不過,在這西梁,怕是掌們的麵子不好使啊。”
看起來朱重倒了憂慮重重的,他怕的就是鐵扇門曾參與過竇駙馬策反案,怕少主在西梁犯了事,西梁皇帝會從重處理。
而這點才是朱重擔心的事情,他奉掌門之命,保護少主,若是少主有事,他回鐵扇門後,就是有十個腦袋也不夠砍的。
而這個自有主見的少主卻又不肯聽他的話,做事總是不考慮後果,這讓他非常愀心。
少主,拿什麼來拯救你!
朱兒幸在鹿卻大街前後巡視一通,打算第二天上早就往回走。
“聽說神仙姐姐往回陳回去了,不知道是不是這條路。”朱兒幸自言自語地說著。
“回少主,據探子來報,那位姑娘走的正是這條路。而且怕是早就到了西梁了。”
朱重的話還沒說完,朱兒幸拿起扇子往他的頭上狠狠地敲了幾下,罵道:“早就道了西梁,你為什麼不早說。”
“少主,屬下現在和你說,不也是一樣的嗎?”
“不一樣,大不一樣。”
“少主,這又怎麼不一樣了。”
“當然不一樣,你懂個屁!”說完,朱兒幸一推朱重,揮手喊上自己的一幫隨從,吩咐道,“你們幾個,快去將馬喂了,小爺我今天要連夜趕路。”
朱重一聽說小主人要連夜趕路,嚇得連忙拉住他說:“少主,這可萬萬使不得啊,這天色入夜,走夜路可是會遇上麻煩的啊,若是少主有個什麼好歹,你讓我如何向老爺交待啊。”
“本少爺能有什麼麻煩,倒是那些半瓶水的賊人,倒要擔心一下,他們有幾斤幾兩,敢在本少爺身上動土。”
朱重知道他家少主向來自負,也知道鐵扇門的實力足夠他驕傲一番。
可是,如今他們人在西梁,話說是翻江龍不如地頭蛇,鐵扇門在北陳再厲害,若是到了西梁,還得看看西梁的高手們幾分顏色。
而這點,久在江湖飄的朱重懂,那朱兒幸卻未必知,他可是初生之犢不怕虎。
朱重要怎麼說他才能明白呢。
“少主,還是明天一早上路吧。”朱重作為下人,隻能好好規勸,若是少主不聽,他也是無可奈何的,隻能作好拚命保護的義務。
此時的朱重,已經在擔心自己了,若不是他家少主非要往回趕,他也用不著離開掌門身邊的要事,而陪著少主一路顛簸流離。
“明天?那怎麼行?明天神仙姐姐離本少爺不是又遠了一截,那本少爺要是沒追上神仙姐姐怎麼辦呢?你賠啊,啊,你賠得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