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依額見燕姬冷笑至此,而她的冷笑聲卻讓他不寒而栗,他覺得他的全身寒毛都要豎起來了。
不知道這女人在想些什麼,她到底想怎麼樣?
“燕姬,你說,你將那真的魔盒到底給誰了,難道不是給神龍堡?”
這讓巴依額非常擔心,若是燕姬沒有將胡番魔盒給神龍堡,那麼這胡番魔盒就意味著還在燕姬的手裏,那麼,現在在哪兒呢?
這時候,他有些後悔過早地讓燕姬死了,哎,自己真是腦子一熱,下手太狠,應該先等燕姬說出胡番魔盒的下落,再賜她鶴頂紅。
而如今,鶴頂紅又沒有解藥,他隻有利用一切剩餘時間,盡可能讓燕姬在死前說出胡番魔盒的下落。
可是燕姬神色蒼涼,看著這個恩將仇報的男人,看著這個自己付出心血幫他獲取天下的男人,讓她傷心,失望,悲切到了頭,感覺活著也沒有意思。
你不果知道那胡番魔盒的下落嗎?我就偏不讓你知道,就讓這件事就如同魚刺一般,哽咽在你的咽喉,讓你也活著不好受。
因為燕姬她太懂巴依額了,她知道,若是這胡番魔盒成了一個謎,那麼對揭不開謎底的巴依額來說,他會每天晚上睡不好。
他睡不好就會想這件事,他就會想起,自己是如何地給燕姬服了鶴頂紅,而將這個秘密理藏在永遠。
“快說,真的魔盒你藏到哪裏了?”
“你想知道?”
“嗯,快說,你將魔盒弄哪裏去了。”
巴依額一邊想從燕姬嘴裏了解魔盒的下落,一麵又有著自己作為大男人的驕傲主尊嚴。他現在是王者,他的王者風範不許他向燕姬低頭服輸認錯。
“你想知道。可是,你永遠不會知道了。”
“嗅婆娘,到底將它藏哪裏去了,是不是給神龍堡了,啊!”
燕姬的眼神哀怨地望著他,心中不禁流下了淚,這個死家夥,居然如此不相信人,她根本就沒有拿假的魔盒去欺騙他。
但是,這個家夥,居然不信她,還賜她毒酒,原本想爭辯一番的燕姬覺得心也涼了。
她覺得再多的解釋都抵過不過一個不相信,既然人家不相信她。她的解釋都是多餘的。
因此,她不向巴依額作任何解釋,也沒說涵琦取出來的魔盒可能是假的。
她將默默地,默默地,不聲不響地將這個秘密帶到墳墓。
至於巴依額狼主要懷疑神龍堡,還是懷疑誰,那就是他的事情了。反正他懷疑誰都沒有證據,他也得不到魔盒。
而他是一個獨占欲很強的男人,他得不到他想要的東西,會寢食難安,那樣,讓他的下半輩子生活在吃不好睡不好的焦慮中,也算是對他的一種變相懲罰。
這樣一想,燕姬什麼都不作解釋,也不會回答巴依額的任何話,她將這一切都隨著她的消逝,帶走了,帶著秘密離開了這個世界。
巴依額見燕姬沒有了呼吸,他上前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真的沒有呼吸,雖然身體還有餘溫,但是已經沒有半點生命體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