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得追溯到蕭羽墨和哈利這兩個家夥了。伊俐剛端了哈利的血水出去倒,她出門還不到一會兒,琴操就進房了,不知道在外頭倒水的伊利知道後會不會嚇得腿發顫。
不過,琴操發現這兩個男人躲在自己房裏的時候,她先是愣了一下,馬上弄明白有人擅闖私宅,正想喊人,就讓蕭羽墨給捂住了嘴。
琴操見嘴巴被捂住,隻好“依依呀呀”地向人表示著什麼。
蕭羽墨解釋說:“琴操,故人見麵,不要那麼張揚,你就讓本王躲躲又如何?”
聽了蕭羽墨的話,驚魂未定的琴操轉身一看,居然是北陳熟人。
蕭羽墨見琴操已然認出了他,就鬆開了手,向琴操拱手問好。
琴操看著一身夜行衣的蕭羽墨,好奇地問:“王爺?你怎麼會在這裏?還到我房裏來?還有,他是誰?”
說完,琴操指著躺在她香床上的男人,這個男人她不認識,他好像傷得很重,不過已經被處理過傷口了。
“本王也不知道他是誰?”
“你瘋了,不知道他是誰你還救他。”
琴操不能理解蕭羽墨的行為,本身蕭羽墨來到胡番,她就已經覺得很奇怪了,因為,依她們芙蓉院的能力,知道他去尋找名醫,畢竟她在北陳,也是陪過不少高官達人,這點消息,琴操還是可以知道的。
不過,至於為什麼,還不是他們所能知道的,而現在他不跑去找名醫,居然來到胡番,這不是很奇怪嗎?
並且,他在胡番居然還救下了一個自己根本就不認識的人,他是那麼多事的王爺嗎?不應該啊,這讓琴操一時間思緒有些淩亂了。
“哎,此事說來話長,本王真不知他是誰?本王是去幫助那圖蘭格桑脫險的,就是原先的狼主,他與狼主是一夥的,狼主先行逃離,留下他受了箭傷囉,本王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琴操將宋陽王拉到一邊,小聲說:“王爺,他是圖蘭狼主的人,你瘋了,這樣你就更不能救了,你知不知道,現在巴依狼主到處在抓逃犯,說不定,他就是那些欽犯呢。”
“他就是欽犯啊,所以,這不躲到姐姐這裏來了。”
“你違抗狼主命令,是要被砍頭的,小心點哪。”琴操做了一個砍頭的動作,提醒宋陽王不要多管閑事。
蕭羽墨到琴操的桌子前坐下,自顧自在倒了一杯水,對琴操說:“違抗命令那是針對胡番人,姐姐難道你覺得本王要去服從那什麼狗屁狼主的命令,遵從他的聖旨嗎?”
琴操一想,這倒也是,這宋陽王又不是胡番人,胡番的命令他完全可以不聽,就像北陳的頒布的聖旨,巴依額也不會當回事的。
這麼想來,宋陽王應該不會有事,隻不過,那床上的男人,可就兩說了。要是遇上運氣不好,被抓了,隻有死路一條,可是,他躲在自己這裏,也不是個辦法啊,不知道這宋陽王是怎麼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