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話?逼人離開嗎?座下人人不願了。
本來大家到這裏揮金買醉,是不到深夜不歸的,你倒好,一來就搶了人家風頭,獨霸琴操不說,居然還命令其他人離場,這也太囂張跋扈了吧。
最不願意和就是多毛與查士彌,這多毛和查士彌剛剛還為誰能第一個和琴操姑娘品酒而爭執不下,比銀子,誰都有,比氣場,誰也不認輸。
多毛聽他如此說話,覺得沒將他多毛放在眼裏,簡直是在挑戰他的底線,他第一個站出來,的撩衣服,將大腿往凳子上一放,衝著那位手下爭執道:“這位兄弟,你怎麼個意思?”
那手下盯著他那副**樣子,不冷不熱地說:“沒什麼意思,爺爺我說話從來不說第二遍。”
多毛放下他的衣服,挪下腳,捋捋袖子,摩拳擦掌的,一副想要動手的樣子。
“怎麼,不舒服啊,你也不瞧瞧我多毛是誰?我爹,可是胡番邦交各國的譯使,我外公更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你小子是不是吃多了撐著,活膩歪了,到爺爺我這裏找練呢?”
那手下哼了一下,替多毛的草莽而覺得嗤之以鼻。他上前拎住多毛,小聲說:“你外公萬人之上是吧,請你記住,這萬人這上也是在一人之下的,說話要注意,免得給自己家帶來大禍。”
多毛一聽愣了,這家夥,什麼意思?
“嗬,你是誰啊,居然教訓起爺爺我來了。”多毛摸摸手向前,想要鬥爭的樣子。
炫姬眼見兩人就要動聽,怕動起手來砸了她場子裏的瓶瓶罐罐,桌桌椅椅的,就趕緊跑過去相勸:“我的祖宗啊,兩位消消火,消消火。”
說完,她在多毛的****不停地揉摸著,安撫他消氣,不要與眼前的人一般計較。
“媽媽桑,你來評評理,你說,今天這個場子,就是為了展現琴操姑娘才藝的,大家看了喜歡,當然想與琴操姑娘暢聊一番。不過,這個家夥,居然不識好歹,敢在此掃大家的興,還讓我們趕緊走人。你說,是不是豈有此理?”
炫姬當然知道不對,隻不過她還沒有這個實力與膽子,不能與大人物抗衡。
“啊呀,這樣吧,多毛,你不要生氣了,媽媽就讓焰冰陪你,你今晚就放飛她吧,這可以媽媽對你的福利喲,今天你就給媽媽一個麵子,好嗎?”
炫姬這已經是變相地向多毛服軟,隻因為她兩頭都不能得罪。
這時候的查士彌一看那大人物,再瞧瞧大人物旁邊的手下,他也就不敢再上前理論了,因為多次進宮的他當然知道他們是誰?
他要是再上前學多毛那樣子,簡直就是自尋死路。
查士彌心裏糾結:真是冤家路窄,怎麼來這裏放鬆自己,也能遇上他,要不是自己發現得早,可能就成為多毛這樣的炮灰了。
可士彌想到這裏,連忙偷偷地跑開了,琴操再美再好,也不如生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