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回來,你這一局有多大把握答應那個女人?”阿西壩突然好奇地問道。
“我也不清楚。”淩多站定了一下,背朝著阿西壩輕輕說道,隨即,再次邁開腳步,朝著戰台走上去。
“不確定?淩多的能力不是很克製那個女人嗎?怎麼會不確定?”阿西壩頓時疑惑萬分,皺著眉頭坐了下去,眼睛盯著淩多和潘若拉,思考了起來。
淩多剛剛步入戰台,等候多時的潘若拉便忍不住開口問出了一個她疑惑了很久的問題。
“你果然很強,我很好奇,你為什麼不去組一支隊伍?像你這樣的強者,應該不會有隊伍會拒絕才對,為什麼要做獨行俠?”
淩多也愣了一下,隨即帶著一絲開玩笑的語氣回答:“大概是因為我想要自己拉起一支最強的隊伍吧。”
不過潘若拉顯然沒有意識到淩多在開玩笑,竟然依舊很鄭重地點了點頭:“原來如此,這就難怪了,你們這些男人果然一個個都野心勃勃。”
淩多笑了笑,並沒有解釋,他和潘若拉不過是萍水相逢而已,對方是怎麼想的,他完全不在乎。
“不過,光有這種想法可不行,你還得有對應的實力,就讓我來看看你是否有資格擁有這種想法。”潘若拉自顧自說著,也不管淩多有什麼反應,二話不說就對著淩多發起了攻擊。
刹那間,淩多身體裏的血液便沸騰了起來,變得狂暴不堪,在淩多的體內橫衝直撞,仿佛是一隻掙脫枷鎖的野獸。
淩多一個不慎,在沒有防備之下,被潘若拉一擊得手,直接噴出了一口血。
潘若拉仿佛早已習慣,單手一揮,淩多噴出去的血便被潘若拉控製住,化成了三條血色小蛇,朝著淩多咬去。
“哼!”淩多輕哼了一聲,心裏大為不爽,對方不過是靠著偷襲而占了一絲便宜,居然真的以為自己是泥捏的不成?居然好意思用這麼弱的攻擊來對付自己。
淩多這回連手都沒有動,僅僅是將自身的寒氣散發了出來。
一瞬間,那三條小蛇便被凍成了冰塊,同時,淩多將大量的寒氣注入了自己的血管內,將他體內的血液的控製權奪了回來。
也正因為如此行為,淩多整個人當即便失去血色,臉色蒼白無比,體表也浮現出了冰霜。
不過這並沒有影響到淩多,畢竟寒氣都是他在控製,正常的供氧還在進行著。
不過外人可就不這麼看了。
“咦,你們看,淩多的臉色好像不對啊。”
“看來淩多是不行了,還以為他能克製潘若拉呢。”
“這就不行了?不會吧?潘若拉可是連她們一族專屬的瞳術都沒有用呢。”
也有人忍不住提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那個淩多不是很強的嗎?”
旁邊一人想都沒想,撇了撇嘴說道:“誰知道呢,說不定是之前他的那些對手太弱了吧?”
此話一出,當即就有人不樂意了:“放屁!你丫的說誰弱?”
“就說你了咋滴?”
二人頓時扭打了起來。
……
台下的人會誤解,但是身為淩多的對手,潘若拉可不會犯這種低級錯誤。
她皺著眉頭,感受著淩多體內的血液的情況。
“用寒氣控製住血液?還能保持血液的運行?好厲害。”
“過獎了!”淩多笑了笑,他的表情沒有一絲僵硬,十分自然,看得出他的行為確實沒有影響到他的行動。
“不過,”潘若拉突然轉折說道:“你既然用了那麼多的寒氣來控製你體內的血液,那麼你還能剩下多少來和我打?”
“你可以試試。”淩多無比自信地盯著潘若拉,語氣完全不虛。
潘若拉想了想,隨即咬了咬牙,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再給你加把火!”
說完,潘若拉的眼睛頓時就變了,原本紫色的瞳孔當即變成了紫紅色,同時,一個火焰的符文出現在了瞳孔之中。
這一回,淩多雖然早已有了準備,但是有那麼一瞬間差一點又一次失去對體內血液的控製。
故而,淩多不得不再一次往體內注入了更多了寒氣,以壓製住那些焦躁不安而且隨時可能會燃燒起來的血液。
而就在這個時候,潘若拉再一次動了。
隻見她拿出了一把小刀,在她自己的手上割了一道口子。
“既然用不了你的血液,那我就用我自己的血液來對付你。”
“現在,你大部分精力和寒氣都用在了壓製血液上,我看你這回還怎麼抵擋住我的攻擊。”
“投降吧,你沒有可能贏我的。”
潘若拉底氣十足,覺得已經掌握了整一場比賽的大局。
而淩多依然很是自信地笑了笑,回答也很簡單,依舊是那句話。
“你可以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