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站在貓曉月身旁的貓曉天也受不了了,他依舊沒有說話,直接拉著貓曉月的手,直接拽著貓曉月脫離這一個莫名其麵的圈子。
“哎哎,哥,你幹嘛啊?”貓曉月顯然還沒有聽夠,對貓曉天的行為頗有意見。
貓曉天撇了撇嘴,說道:“別傻了行不?那群沙比不過是在投你所好,想要交好你,你還真的信了他們說的話?”
貓曉月當即給了她哥一個白眼:“誰說我信了他們的話?”
貓曉天有些疑惑地看向了自家妹子:“那你剛剛……?”
“我隻是單純覺得他們說的很好玩而已。”貓曉月眨了眨眼睛,眼神之中露出一絲狡譎。
貓曉天無語地看了貓曉月許久,方才再次開口:“真是服了你了,別老對這些有的沒的那麼感興趣,看比賽要緊。”
“現在就隻有一座冰塔,有什麼……”
貓曉月的話還沒有說話,便被一聲巨響打斷了。
“嘭!”
所有在交談的人都看向了戰台方向,聲音正是從那個位置傳來的。
原本高高聳立的冰塔已經徹底坍塌了,盡管如此,那些尚未溶解的冰塊在陣法能量壁的包裹之下依舊堆了有七八米高,看得所有人都一陣無語。
這情況根本不用猜,所有人都知道定然是淩多和死神已經分出勝負了才有可能如此,但是很明顯,現在那兩人都被埋在這片由冰塊堆積而成的廢墟之中,根本看不出來到底是誰贏了。
要說最糾結的,那肯定是高翔等人了,因為,他們也不知道裏麵到底是什麼情況,想進去救人,又怕淩多兩人其實還沒打完,不去救又怕兩人在裏麵出意外。
無奈之下,高翔隻好看向了不知何時回到了廣場的和斯。
“隊長,咋整?”
“……”和斯皺著眉頭想了一下,隨即說道:“進去救人吧,不管他們打沒打完,先救出來再說。”
高翔得到命令之後當即挽起了袖子,對著其他人說道:“好咧!住持陣法的弟兄,開陣法其他的弟兄們,準備搬磚啦!”
原本眾人還對於高翔的話有些無語,直到陣法打開了一個門,看著那些和為貴族的人一塊一塊地敲碎冰塊,然後將那些小冰塊一塊一塊地搬出來,他們才發現搬磚二字用得簡直太貼切了。
“他們為什麼不找個擁有火焰一類能力的人去融了那些冰?”有一名年少神眷者看著高翔他們的行為,不禁低聲嘀咕了一聲。
本以為不會有人聽到,沒想到在那名年少神眷者話音剛落,在他的旁邊便有一名麵帶著口罩的男子直接回答了出來:“你人人都是死神?可以克製淩多的寒氣?那個淩多的寒氣簡直就是變態,碰到啥就凍住啥,之前那些玩火的都去試過了,沒有一個人可能給那些被淩多凍住的人解凍,反倒是他們的火焰都被削弱了一些,把他們嚇得半天說不出話來。”
少年難得碰上一個這麼有耐心回答自己問題的人,自然不會就這樣放過,連忙繼續問道:“碰到啥就凍住啥?那為啥那個敲冰塊的鐵錐沒事?”
那男子果然很有耐心,沒有半點不耐煩,繼續解釋道:“看清楚了,那是彩鱗城的鎮城之寶‘碎空錐’,和那人手中的‘掌空手套’是一套的。”
“那碎空錐所帶的屬性是極其稀有的空間屬性的,在它的表麵被一層極其恐怖的空間能量包裹住,可以切割一切,故而一開始被打造出來的時候,根本沒有人能夠拿起。”
“直到後來又打造出了那一隻掌空手套之後,人們才可以憑借著掌空手套拿起碎空錐。”
“破空錐本體根本就沒有和淩多的寒氣接觸,那人看起來是在敲冰塊,而實際上,他其實實在敲那些寒氣,用破空錐上的空間能量將那些寒氣打散,這樣後麵的人才有可能把那些冰塊都拿走。”
少年恍然大悟,點了點頭,有些驚奇地看向了那把鐵錐:“原來如此,對了,你是怎麼知道這些的?咦!人呢?剛剛還在這的啊。”
待到少年回過頭的時候,方才發現那名帶著口罩的男子不見了,少年一臉蒙逼地撓了撓後腦勺,不明白那人怎麼突然就無聲無息地走了。
不過少年並沒有去在意太多,畢竟對方也不過是他生命之中的一個過客罷了,那人對他來說完全就是一個毫無關係的人,少年自然不會去管那麼多。
而就在之前淩多和阿西壩吃雜醬牛肉的酒樓之中,那名帶著口罩的男子出現在二樓其中一間包間之中,這個包間的窗戶正好可以看到不遠處的兩個戰台。
男子緩緩地坐到了桌子盤,摘下了口罩,露出了一張白淨得足以令許多女子都自愧不如的臉,鮮紅的嘴唇仿佛塗了口紅一般。
“嘖嘖嘖,還是有點管不住這嘴啊,一不小心就說太多了,要是再多說幾句,說不定就要引起周邊那些強者的注意了。”
說著,那男子端起酒杯猛地喝了一口酒,隨即看向了那個被他放在一旁,印著一個奇怪紋路的口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