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無常見天色差不多了,說是該出發了,我們隻有兩匹馬了,另外的兩匹在瘴氣中不知道去哪裏了,眼下,白無常便安排,我和他騎著大白,玉如風和莫言騎馬,我是沒有意見,玉如風和莫言也讚同這樣安排,於是我和白無常便騎上了大白,大白的速度很快,一般的馬匹是追不上的,盡管玉如風的奴馬體力再好,還是跟不上大白的速度,無奈,我拍了拍大白的脖子示意它下地馱著我們走吧,這樣一來,雖然我們還是快,但好在他們的速度能跟上了。大白因此很是無語,我感覺它一路上都趾高氣揚的邁著小粗腿時不時衝著後麵的馬匹冷哼一聲,而那奴馬也深知大白非比尋常,居然很是恭敬的屁顛屁顛走在它後麵,這三個家夥的舉動著實讓我和玉如風齊齊笑開了。
“大白著實是可愛的神獸。”玉如風在後麵衝我說道,
隻聽大白牛氣哄哄的哼唧一聲邁開四個蹄子優雅的將他們甩出一段距離,這又引來背後一陣笑聲,我好笑的摸著大白白花花的軟毛,對它說:“大白,咱們不裝逼能行不?”
“嗤!”這大白還沒吱聲,這坐在我後麵的白無常一聲鄙視的聲音傳到我耳朵裏。
“我說,你不吱聲我也知道你在我後麵。”
“我有說什麼嗎?”白無常白了我一眼。
“您老人家是沒說什麼,您那是無聲勝有聲啊。”我有模有樣的一臉感慨的說道。結果又遭到他一記白眼,我嘿嘿笑了笑,轉過頭繼續看著前麵,手裏握著龍骨鞭,感覺有一股力量正源源不斷地從手心傳到身體各處,感覺每個細胞都溫溫的,像是浸在溫水裏的感覺,很舒服。
我發覺這個神奇的功能,神神秘秘的讓白無常把手伸出來,他一臉奇怪的問我要做什麼,我嘿嘿笑著,一把拉過他的手,兩手接觸的一瞬間,我隻覺得他的手好涼,就像是冰塊一樣,和我溫暖的手掌是冰火兩重天,他表情極不自然的想要掙脫,誰知我緊緊抓住不放,他這使勁一拽,我一下子就倒進了他的懷裏,我想完了,這下他估計要火了,我緊張的抬起頭看著他,隻見他臉色蒼白,眉頭緊皺,豆大的汗珠密密麻麻的從額頭冒出來。
“你怎麼了。”我緊張的捧著他的臉問道。
他不自然的將臉望到一邊不看我,我看著別扭的他,心裏著急的很,這家夥,什麼都跟我們說,都憋在心裏。
“都這個時候,還這麼講究,那些穿比基尼的美女你還少看啊。”我看著他半開玩笑,半生氣的對他說道。
“我沒事。”
“都這樣還沒事。”我佯裝怒氣哄哄的樣子,一把將鞭子放到他懷裏,按住,不讓他反抗。他雖然一臉的不情願,但是拗不過,隻好拿著。於是我便趁機名正言順的吃了口豆腐。嘻嘻,手感是真的不錯呢~~~~*^__^*。
我們沿途走著很久,都沒發現有什麼異常的情況,但是隱隱的我感覺到不安,這林子安靜的有些詭異,原來蠢蠢欲動的百獸,現在居然一個都沒看見。
白無常也感覺到了,他叫大白放慢腳步,讓玉如風他們緊跟著我們。沒想到那鞭子真的有治愈的功效,白無常拿了一段時間後,氣色果然好了很多,他稍有了些許好轉便要將鞭子還給我,我一臉認真的看著他說,他得趕緊恢複,不然光憑我們是抵擋不住白沐雪的,他聽我這麼說,思考片刻,繼續拿著鞭子,我這才滿意的笑了笑對他說,這就對了,你可是我們裏麵最厲害的,是老大,老大都倒下了,我們這些個小弟怎麼辦。玉如風一旁也很是幽默的附和著說,是是是,你就安心拿著吧。
隻是有一點很奇怪,從進入這林子以後,我總是感覺胸口好像有什麼東西堵住似的,雖然不感覺疼,但是有時間又好像喘不上氣來,很奇怪。
“想什麼。”白無常在我耳邊問道。
“沒什麼。”我覺得不是什麼大事也沒必要對他說,這時候還是一心對付白沐雪重要。白無常見我也沒什麼異常,也就沒再多問。
我們行至一處山澗,那從上而下的溪水冒著紫色的瘴氣,一看就是喝不得的,玉如風從馬背上解下水壺遞給我,我接過來遞給白無常,他搖頭表示不渴,我淡淡的喝了一口,由遞給了玉如風,玉如風也不嫌棄,就那樣喝了,接著是莫言,莫言拿著水壺猶豫了一會兒,玉如風給了他一個眼神,他才喝了那麼一口。
我提議大家先歇會,大白馱著我們兩個走了半天也挺幸苦的,他們都同意了,在這裏麵,黎明和黃昏沒有區別,我看著那被瘴氣染紅的夕陽,糾結著今晚的晚餐。
嘴裏還在回味昨晚的那個味兒呢,這頭頂就傳來一聲極其不情願聽到的身聲音:
“原來你們在這裏。”
想都不用想,連頭都不用抬,我就知道白沐雪那家夥來了。我拍了拍屁股,站起來,一臉痞痞的看著她說道:
“喲,才一晚上不見,就這麼著急著來見我了呀。”
她聞言嗬嗬一笑道:“沒想到你法力不怎麼樣,嘴皮子到挺利索。”
“多謝誇獎。”我毫不客氣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