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漠點頭應道:“我讚成,那風你就負責調查這個,火樹你去調查一下薑霞最近的體檢報告或者調查一下她最近有沒有就醫記錄,如果有,把病曆複製一份。”
“好。”
“OK。”
冷漠望著攤滿整個桌子的照片,眼神堅定冷冽:我就不相信,殺人還沒有破綻。
傍晚,暮色將近,冷漠等人再次聚集在會議室,染再風和龍向火樹彙報下午的調查結果。
“薑霞在比賽前一晚並沒有回宿舍,我特意去調了監控,結果發現那天整個學校的監控錄像被人消除了。”
冷漠皺眉:“這樣不是更加引人懷疑?”
“還有就是我特意比對了薑霞考試當天的試卷,字跡和之前在媒體上公布的字體是完全一致的,所以當天去考試的應該是本人沒有錯。”
“但是怎麼可能一夜之前聰明那麼多?”
“也許這跟本人聰明沒什麼關係,這個問題先放一放,火樹,你說說你今天的收獲。”
“我去了學校的醫務室,那裏最近一段時間的記錄裏沒有薑霞看病的記錄,附近的所有各大小型醫院我都去過了,也查不到薑霞的記錄。”
“完全沒有?”
“對,完全沒有,就連感冒的就診記錄都沒有。”
“我靠!手腳真TM利索。”冷漠將手裏的資料甩在桌上,臉上的表情有些繃不住。
染再風和龍向火樹也有些泄氣,靠在椅背上各自沉思。
會議室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窗外的路燈已經打開,夜色侵蝕了整片天空,所有的大樓自動照明係統將所有還有人在的房間打開了燈光。
“阿漠,”染再風忽地開口,“你就這麼認定這是他殺?”
冷漠單手撐著腦袋靠在椅背上,一臉疲憊地抬眼望著坐在他對麵的染再風,不解地問:“你什麼意思?”
“的確,這出案件肯定是有人為了陷害社長而設計的,但是設計不代表一定是我們理解的那種他殺案件,”染再風說到一半看到冷漠和龍向火樹迷茫的眼神,頓了一下,換了個容易讓別人理解的方式繼續說:“我的意思是,我認為這次案件也許我們可以換一種思考方式來找突破口,比如……從社長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