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沐九兒這下有些激動,這冰山終於又開口說話了,雖然隻有一個字,但好歹也有一個字不是。
晚飯過後,沐九兒窩在房間為雲岫趕製裏衣,雲岫則被老太太拉著不知道在說些什麼。梅娘拿了盞煤油燈進來,“九兒,你嬸娘她就是這個性子,你也別忘心裏去!”看著她蒼白的臉色,沐九兒歎了口氣,為梅娘倒了碗水,“阿娘,都說子不語父母之過,照理,我也不該說她什麼,再怎樣她也算是長輩。但是你覺得她把我當晚輩看麼?我是人不是畜生,就算泥人還有三分土性呢,她這也欺人太甚了!”
她本不是個衝動魯莽的人,可是不知為何,在梅娘麵前就自然而然地將自己的本性展露了出來。“你這丫頭,這話咱娘倆說說就行了,可別給你奶奶聽見!”說著又安慰的說了些有的沒的,好久,才離開。
雲岫回來的時候,沐九兒已經和衣躺在長榻上睡著了,說是長榻還不如說是臨時加的一塊木板。畢竟這裏是古代,沐九兒再大大咧咧的也不可能真的不在乎,名節這東西說重要吧,其實就是個屁,說不重要吧,人言可畏。
半跪在榻前,看著那張絕美的容顏,就在半個月前他還在四處逃命,因為她;可半個月後,他卻隻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也是因為她。難道說,失憶了,一個人的性子也變了嗎?她做的飯菜,就算是皇宮的禦廚也未必比得上;還有她做衣衫的熟稔,他怎麼也不會相信她是第一次做女紅。
那個人,傳言中的花癡草包,女紅、中饋一竅不通,可麵前這個,他真的有些疑惑。她們真的是一個人嗎?可若不是,那這張臉又該作何解釋?
雲岫取來一床被褥,輕輕給她蓋上後,自己才去到屏風的另一邊,翻來覆去,想著那個老太太的話,心裏有些酸楚,有些驚喜,又有些覺得不可置信!
夢想成真,這四個字非常貼切地描述了他現在的狀況,可為什麼他總覺得好,不真實!
第二天早上,吃過早飯之後,她主動跟著高生去了地裏。
畢竟這裏的蔬菜真的太少了,那苦苣吃得她覺得嘴裏都泛著苦味兒,卻有不同與苦瓜,她想去地裏看看有什麼可以炒來吃的小菜。
“阿爹,這個是紅薯藤嗎?”看著不遠處一片綠油油的略微有些橢長形狀的葉子,沐九兒驚道。
高生有些疑惑,“紅薯是什麼東西,那是長命菜,海子家的!”
“我們家有嗎?”聽說是菜,沐九兒立刻將剛才的疑問跑到了腦袋後麵,她現在滿腦裏想著的就是怎麼多找些可食用的葉子菜,也許是女子的天性,總是喜歡菜多過於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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