廣田音子說:“你可以去問鳩山醫生,他是目擊證人。”吉澤君說:“我當然會問他,現在我問的是你,你是當事人,理所當然也是知情人,你說對不對?”廣田音子說:“不要用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我不喜歡。”吉澤君說:“現在我們不是在做訪談節目,是警方在向你了解情況,你有義務把自己知道的情況如實的報告給警方。”廣田音子低著頭說:“得意什麼?不就是當了幾天警察嗎?有什麼了不起的。”
武藤君說:“你既是一名救死扶傷的醫生,又是一位神職人員,依成分論,你算是精英了。你真不對自己的行為感到有一丁點的遺憾嗎?你真的認為把病人扔到接上去是一件理所當然的事嗎?”廣田音子一聽這話就急了,說:“你是代表井上純美來找我麻煩的嗎?告訴你?老娘不怕。”此言一出,吉澤君和武藤君都愣住了,突然廣田音子衝過來扇了武藤君一記耳光,他們立刻將廣田音子打翻在地,然後用銬子拷了起來,武藤君用槍指著她的腦袋厲聲說道:“蹲下。”
廣田音子完全無視他手裏的槍,撲過來一口咬住了武藤君的鼻子,疼的對方哭爹喊娘,吉澤君照著她的臀部踢了幾腳,要是一般人,被一個會功夫的人踢上兩腳,一定會覺得疼痛不堪,廣田音子居然沒有一點反應,生生的把武藤君的鼻子給咬了下來。吉澤君一看,立刻就急了,攥起鬥大的拳頭猛的向她的胸脯一通猛砸,一邊砸一邊嘴裏還說:“吐出來,快給老子吐出來。”
盡管如此,她還是把武藤君的鼻子給咽了下去,吉澤君立刻急的跳了起來,當即把她拉到手術室,然後叫嚷著把鳩山醫生喊過來,說:“快,把她的肚子給我豁開。”鳩山醫生一聽就愣住了,說:“警官,這樣做不妥吧!我怎麼能隨便把人的肚子豁開。”鳩山醫生說:“她把我同事的鼻子給咬掉了,你必須把她的肚子豁開,把我同事的鼻子取出來。”鳩山醫生一聽更覺得奇怪了,說:“此話當真?”
吉澤君說:“快點,不然我要你好看。”鳩山醫生直截了當的說:“對不起,恕難從命。”吉澤君舉起槍朝著屋頂扣動了扳機,槍聲一響,整棟樓裏的人都慌了,保安立刻衝到警察跟前,頭目惡狠狠地說:“方才是你放的槍。”吉澤君瞪圓了眼睛說:“就是你爺爺我放的。”頭目一聽這話當即大怒了,衝過抓住了吉澤君拿槍的那隻手,吉澤君用胳膊肘猛擊對方的脖子,頭目立即感到自己的五髒六腑都要被震壞了。但還是堅持不懈,終於把吉澤君手裏的槍搶了過去,按照法律規定,當歹徒試圖搶奪槍支的時候,警察有權將他擊斃。這個時候武藤君捂著鼻子跑出來衝著頭目的背上就是一槍,頭目中槍之後立即倒地,手腳抽搐了幾下就咽氣了。
鳩山醫生看到這一幕,立刻就樂了,他高興的手舞足蹈,一路蹦蹦跳跳出去了。吉澤君看呆了,這個時候廣田音子突然把槍抓了起來,朝著吉澤君的胸口開了一槍,吉澤君當即倒在血泊中,在醫院看護井上純美的警察立刻趕過來,拿著對講機說:“總部嗎?福音醫院發生了緊急情況,需要支援。”另一個給附近的醫院打了電話,希望他們立刻派急救車過來,約莫過了二十分鍾,一兩救護車開了過來,他們把武藤君、吉澤君、廣田音子都拉走了。小泉弘毅親自帶人來支援,遠遠的看見一個穿著白大褂的中年人朝著他們又蹦又跳朝他們飛過來,他的嘴裏不時唾出血來。小泉弘毅指著她說:“這是什麼意思?”旁邊一個全副武裝的警員說:“看樣子他的精神出了問題。”
小泉弘毅歎口氣說:“連這樣的精英人士都有出現了精神問題,你說一般人可怎麼辦?”哪位警員也搖著腦袋說:“誰說不是呢?”中年男人距離他們不到一米的時候,小泉弘毅說:“不要讓他過來,鳴槍警告。”哪位警員舉起手裏的槍打了一槍,小泉弘毅說:“繼續鳴槍。”
萬沒想到對方根本就不害怕,一直來到警車跟前,大家一個個下了車,忽然他撲過來咬住了一位警員的耳朵,這個時候一顆子彈朝他的後腦勺飛來,他的腦瓜該立刻白掀掉了,紅白之物四處飛濺,他嘴裏含著的半隻耳朵也吐了出來。哪位被咬掉耳朵的警員放生痛哭,小泉弘毅說:“別哭了。”有讓另一位警員趕緊給附近的醫院打電話。
他們立刻控製了福音醫院所有的工作人員,小泉弘毅四處溜達著,越看心裏越不是滋味,原來以為這裏這裏是傳布福音的地方,想不到這裏也不是淨土,難道世上真的沒有一處是淨土嗎?吉澤君、武藤君、廣田音子被送到附近的醫院之後,廣田音子一直吼叫個不停,醫生終於決定給他來一針鎮靜劑,不到一秒鍾,她就睡了過去。醫生把一次性注射器丟進垃圾桶裏搖搖頭說:“想不到在我們日本也有這樣的女人?”
旁邊一個護士說:“瞧你這話說的,難道這樣的隻在中國有嗎?”吉澤君在病床上越想越覺得難過,自己好心帶著朋友一起去執行任務,冷不丁的讓對方丟了鼻子。醫生看他在流眼淚,立刻發出警告,說:“先生,這裏是醫院,請你有一點起碼的素質。”他立刻不哭了,醫生滿意的笑了,這個時候他突然坐了起來,眉開眼笑,便要下床,立刻衝過來兩個壯漢,醫生給他打了一針鎮靜劑,他立刻安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