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朝他鞠了一躬,吉澤君看到她立刻說:“你也是,怎麼來出現在這種危險的地方,現在你應該守在店裏啊!”犬養一郎說:“查案的事就讓其他的警官去做吧!我們去喝杯酒怎麼樣?”吉澤君垂著腦袋說:“喝酒算瀆職,我不能奉陪。”犬養一郎說:“喝酒算瀆職,飲茶應該不算吧!”吉澤君說:“飲茶不算。”犬養一郎說:“我不喜歡飲茶,我們就此別過。”
吉澤君笑著說:“你不能走,我們要做你的筆錄。”犬養怡靜一顆懸著的心剛落下又被吊了起來,犬養一郎說:“好說,好說。”吉澤君親自做他們的筆錄,犬養怡靜感覺犬養一郎思路非常的清晰,她終於放心了,然而恰恰因為這個引起了吉澤君的疑心,一個人殺了這麼些個人居然沒有絲毫慌亂,這太反常了,於是劈頭問道:“你從事殺手這個職業幾年了。”犬養一郎笑著說:“怎麼說也有十五年光景。”話一出口發現有點不大對,然而為時已晚。
吉澤君說:“早覺得你有點像風俗社的人,跟我到警局走一趟吧!”犬養一郎笑嘻嘻的從口袋裏掏出一小張卡片說:“你看看這個。”吉澤君拿過小卡片一看,果然上麵寫著大日本帝國安全局雇員字樣,他趕緊給吉澤君敬了一個禮說:“卑職失禮了。”犬養一郎說:“好好查案吧!我們告辭了。”說完他牽著犬養怡靜的手離開了,這個時候因為受了驚嚇兒而損耗了人的元氣,犬養怡靜已經餓的前心貼後背了,可作為女士一定要矜持,於是站住說:“對不起,我還有事要回店裏了。”
犬養一郎說:“我送你回去吧!”犬養怡靜說:“你還是去忙正事吧!不要浪費時間在一個織女身上了。”說完她扭頭走,犬養一郎立刻堵住她的去路,說:“聽你這話好像對我有幾分怨氣啊!”犬養怡靜立刻擺手說:“絕對沒有,請你讓我走吧!”聽見她這樣說,犬養一郎越發有興趣挑鬥她了,笑嘻嘻的說:“就不讓你走。”看到犬養怡靜急的小臉緋紅,看她急的跺腳,犬養一郎頓時愛意滿滿,一把將她攬到懷中,把嘴巴放在她的耳邊吹了一口氣說:“親愛的,我們做吧!我出錢。”一般來說客戶有需求,作為服務人員自然不會拒絕,顧客就是衣食父母,顧客就是上帝,當你的父母提出這樣的要求,亦或是上帝這樣要求你,你好意思拒絕嗎?於是兩個人就近找了一間屋子進去戲耍足足四個小時。等事情做完了,犬養怡靜扶著牆壁下樓,兩眼發昏、兩腿發軟。
這個時候犬養一郎撞見一個人,那人說:“大哥,不好了,大本營出事了。”犬養一郎丟下犬養怡靜立刻去了,犬養怡靜一個女子倒在了街上。當時夕陽已經西下了,來來往往的行人漸漸多起來。見犬養怡靜長的不錯,男士們來到她跟前總忍不住要繞一圈,亦或是捏兩下。也有人偷偷把她的衣帶拉開了,就在千鈞一發之際,一個人物出場了。
此人穿著一件黑色的僧袍,披著一條綴滿寶石的大紅色袈裟,腳上踩著一雙布鞋。他一把將犬養怡靜抱起來,轉身往自己的廟裏走,沿途的人無不側目而視,這僧人似乎滿不在乎。當他來到慧空禪院門口的時候,弟子們看見師父懷裏抱著一個女人無不驚駭。這僧人大模大樣進了廟門,這個時候後麵跟著的一群人也要進去,卻被他的弟子們給擋在了門外。這些看客們為了能進去看一眼,開始往門裏湧,慧空禪院的大弟子一看,立刻命師弟們把門關上。廢了很大的力氣才把門關掉,這個時候看見有人沿著門就要爬進來,大弟子立刻叫人撓著竹竿往下捅,外麵不時傳來慘叫的聲音,這個時候二徒弟突然來到師父的禪房大喝一聲,說:“師父,你去外麵看看吧!都是因為你帶回來這麼個破女人。”
師父雙手合十嘴裏念道:“阿彌陀佛,你這廝好生可惡,你我都是女人所生,怎麼能說她是破女人呢?”二徒弟說:“我們總不能任所有的女人當娘吧!”師父一本正經的說:“無論是不是娘,內心要常存恭敬,不要口出惡語。”二徒弟說:“你就是貪戀著女子的美色。”師父笑著說:“你錯了,我看中的是她這個人。”二徒弟說:“這有什麼不一樣嗎?”師父說:“在你的眼裏她是美色,在我的眼裏她是生命,當一個活生生的人躺在街上,沒有人出手保護她,身為三寶弟子,如果在這個時候還能袖手旁觀,我也白白修行這麼長時間。”
二徒弟一時詞窮,心裏卻不服氣,師父說:“快去熬一晚白米粥。”二徒弟說:“你就給她吃這個?你看看她身上的衣服,哪一件的都不便宜。”師父說:“讓你去你就去,哪有那麼多廢話。”二徒弟隻好去準備,眼看門口的情形就要失控了,師父出來說:“把門打開。”徒弟們不敢違背師命把門打開了,師父來到門外,有少數人還要往裏闖,師父說:“站住,你忙著些豬狗不如的東西,遇到別人遭難,不出手相助就算了,居然還想來到這佛門清淨地來滋事不成?”有人說:“既然是佛門清靜地,怎麼可以有女人?”
師父說:“為什麼不能有女人?觀音菩薩不也現婦女身在漢地傳法嗎?”這些人不懂他在說什麼,師父接著說:“我要報警,告你們在佛門滋事,你們有什麼有質疑之處,我們可以在法庭上仔細討論。”重症監護室裏一片安靜,房門緊鎖,屋子裏漆黑一片,山本藤原突然坐了起來,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