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泉弘毅說:“我就不明白,一個來自羅馬教廷的高級神職人員為什麼偏偏要住在歌舞伎町?這不是自己找不痛快嗎?”那工作人員站在地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小泉弘毅說:“你去把武藤君叫來。”沒一會兒武藤君來到局長辦公室門口,一邊敬禮一邊說:“報告。”小泉弘毅說:“請進。”推門進去,看見小泉弘毅頭發亂的跟鳥窩一樣,眼睛幾乎被血絲填滿,麵色慘白,武藤君幾乎是貼門站著,說:“大人,你有什麼指教?”
小泉弘毅說:“羅馬教廷又派神職人員來了,他在歌舞伎町被一個黑心中間人堵在了屋子裏。”武藤君說:“真是太糟糕了,一聽歌舞伎町我的頭就開始疼。”小泉弘毅說:“你去把他解救出來之後安排他住在一個幹淨的地方,如果他是在有這方麵的需求,可以推薦他去銀座。”武藤局垂下了腦袋,小泉弘毅說:“速速辦差去吧!”武藤君說:“大人我有個請求,我覺得我需要一個幫手。”
小泉弘毅你去辦公室自己挑人,甭管顛倒了誰,一律都說是我的命令。武藤君立刻來到了辦公室,一眼就相中了警員甲,兩個人開了一輛警車出發了。一路上風馳電掣,很快就到了情人酒店門口,武藤君站在酒店門口發出一聲長歎,說:“多少次我在這裏抓人,其實許多時候這些人活得都比我體麵。我這一生一世都沒有經曆過愛情,這是讓我感到痛苦的事。”警員甲說:“這就是許多人上當的理由,其實誰的人生能沒有缺憾呢?如果你老想著要彌補自己心裏的缺憾,你就百分之一萬會上當。”
武藤君說:“那我應該怎麼樣呢?”警員甲說:“如果你不能忍受自己沒有愛情,為什麼不去追求愛情呢?人總能找到借口讓自己不努力,到頭來麵對失敗的自己,連難過的資格都沒有。”說話兩個人就來到弗朗西斯在報警電話裏所描述的地點,看見那女士背靠在一扇門上。其實武藤君和這個女人算是老熟人了,看到了老熟人,對方立刻抱頭鼠竄,武藤君也沒有認真追趕。警員甲說:“為什麼你不抓他呢?這可是咱們立功的好機會啊!”武藤君敲了敲門說:“開門吧!我是警察。”弗朗西斯說:“危險不能解除,我就不開門。”武藤君說:“危險已經解除了。”
沒一會兒弗朗西斯把門打開了,看到兩位警察,一個年紀稍長一些,一個則顯得更年輕一些。他們都穿著黑色的製服,胸前別著對講機,腰間別著槍,弗朗西斯說:“你們喝杯茶再走。”警員甲說:“這裏是日本最著名的風俗業街區,根本就不適合修行。”對方一聽這話自然知道對方是出於好意,說:“謝謝你的好意,作為神職人員最重要的是什麼,當然就是拯救那些被魔鬼控製的靈魂。除了這些,其他的都不重要。”
正所謂酒逢知己千杯少,話不投機半句多。話說到這個份上也就沒有繼續下去的必要了。武藤君帶著警員前腳剛走,那女士立刻原路返回,這可把弗朗西斯嚇了一大跳,這一次他沒有報警的機會了。那女士並非一個人在戰鬥,附近至少埋伏著三五個人的戰鬥小組,他們立刻衝進去把弗朗西斯控製起來。二話不說也把他撂在地上,然後說:“先生,請你選我們的姑娘來做一次服務吧!”弗朗西斯說:“你要多少錢我給你就是了,服務沒必要做了。”話音未落,一通亂腳朝他撲來,他真是痛苦萬分,立刻說:“好,做。”那位女士說:“來個雙宿雙飛如何?”
弗朗西斯沒有不答應的道理,於是兩個又老又醜的女人被帶到現場,那女士說:“現在你們可以進行服務了,這廝不點你們,真是不知好歹,你們要展現出你們作為老職工的綜合實力。”這二位女人真是如狼似虎、如饑似渴,趕緊利落、直截了當的開始了服務,動作之粗暴令人歎為觀止。弗朗西斯敢怒不敢言,知道任由她們亂來,她們讓他做什麼,他就乖乖的做什麼。看他一臉不開心,其中一個女人大不樂業,大耳瓜子貼了過去,說:“好你個不識相的東西,竟然這樣不懂得享受,我們兩個黃花大閨女給你做服務,你居然不知道滿足,還敢不情願,真是可氣可惱。”
弗朗西斯一聲長歎,這一聲長歎自然招來了二位女人極大的憤怒,一邊挨打一邊還得做服務,這可算是人生慘劇了。好不容易忍受完了,弗朗西斯陪著笑臉說:“這下你們可以走了嗎?”那女士拍拍他的臉蛋兒說:“寶貝兒,我們還會見麵的。”說完帶著那群人揚長而去,當然在她臨走前,把他兜裏的錢搜了個幹淨。弗朗西斯躺在地上,四肢攤開,隻有呼氣,沒有吸氣。沒一會兒他竟然哭了起來,心想老子再怎麼說也是個洋人,洋人居然讓日本人給欺負了。真真氣煞人也,雖說日本自稱東洋,不過你這個東洋跟我們西洋比,怎麼說都是冒牌兒貨。他一邊哭一邊長籲短歎,一時半會兒自然是收不住的。做男人苦,因為時刻要麵對殺盜淫妄酒各種需求的折磨,做一個好人其實很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