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原涼子裝出一副沒有在聽的樣子,奈何對方的聲音連續不斷的飛進她的耳朵,宮崎次郎說:“從混沌的分出清濁,清濁變成了天地,從一分出二,二分出三,三分出天下萬物。從無限分出有限,從無價值分出有價值。總之大自然發展的趨勢就是不斷的分離,不斷的成長。但是當區分越來越多的時候,痛苦也就越來越多。從太極分出陰陽,從陰陽分出男女,上古的時候,男女差不多,頭發都像是枯草,身上的毛很多。大概隻有在需要生孩子的時候才開始注意到異性的差別,孩子生出來了,大家就把之前發生的事情都忘記了。當人們開始佩戴骨頭來美化自己的形象,用草裙和獸皮遮醜,這個時候人的痛苦就增加了。”
石原涼子不耐煩的說:“你從何處聽來這些昏話?照這個意思大家還是做猿猴比較好了?”宮崎次郎笑著說:“你原來在聽啊!那我更有動力講了。”石原涼子說:“你要是在不閉嘴,我就把你的嘴巴縫起來。”宮崎次郎說:“還好你身負重傷,要不然我還得去醫院拆線。我的意思是凡事都是相對存在的,的確因為不斷的分離和成長,世界變得越來越豐富多彩,但是這樣也會產生一些問題。人群裏分出男女、親疏、貧富、貴賤,過去男女做的工作是一樣的,現在男女分工出現了不同。過去大多數人到死都不知道自己的爹是誰,長大之後也會把自己的娘忘掉,至於兄弟姐妹更是沒有概念,慢慢的就出現了血緣上的親疏遠近。有了親疏的區別,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就變得越來越敏感,越來越緊張,貧富是產生貴賤的土壤,當貧富的差距越來越懸殊的時候,衝突的禍根就埋下了。”
石原涼子不耐煩的說:“你這是做什麼?你要給我上課嗎?你要再上課,我一定閹了你。”宮崎次郎說:“不斷的分離和成長,背後是不斷的毀滅和幻想。”他突然手舞足蹈、兩眼翻白,嘴裏不斷的有白色的泡沫溢出,碰巧犬養一郎看到了這一幕,石原涼子說:“這是怎麼回事?胡說八道很長時間,突然變成了這個形象。”犬養一郎說:“看來這廝沒有聽我的忠告啊!”石原涼子說:“什麼忠告?”犬養一郎說:“有一次他撿到了一本書,一看就入了迷,自那以後就一發不可收,甚至找到作者想要加入他們的組織。”石原涼子愣住了,說:“什麼?組織?”
犬養一郎說:“作者是哪個組織的召集人,他在書裏頭說自己是文殊菩薩轉世,現在人們生活非常痛苦,他來拯救大家。”石原涼子說:“他覺得自己很痛苦嗎?”犬養一郎說:“你不要跟他一般見識,總有一天他會發現自己誤入了歧途。”東家沒有得到風俗社的支持,有人勸他找山口組幫忙,東家說:“這種事就要找個沒有什麼見識的主兒來做,山口組當然知道不能惹美國人。”
其實憤怒也是因為當時一時衝動而已,等冷靜下來他就不生氣了,在日本,美國人就是祖宗,誰敢不敬祖宗,就算祖宗做的稍微過分一點,你也要忍著,你要是不識好歹得罪了祖宗,那可就麻煩了。天打五雷轟不足以形容它的恐怖,許多事情本人可能已經忘記了,別人卻幫你記著這件事,而且不知道會在何種時候何種場合向你提起。同樣是揭短,因為動機不一樣,效果也不一樣。如果揭你的短需要冒很大的風險,如果你對自己的錯誤渾然不覺,如果這個人揭短的言論恰如其分,那麼這個揭短的行為或許是善意的。如果對方在揭短的時候自己不需要冒任何風險,如果你自己已經意識到了錯誤,甚至已經在改正錯誤了,如果這個人揭短的言論不能掐中要害。比如說一個人的臉上生了痤瘡,朋友們見到了他,甲說:“啊呀!你的臉上長了痤瘡。”對方顯得驚慌失措,說:“怎麼會長痤瘡呢?”
甲說:“我告訴你位置,你可以自己去照鏡子。”對方去照了鏡子,他自然非常的焦慮。這個時候乙過來說:“啊呀!你的臉上長了痤瘡。”對方捂著臉說:“我知道。”乙說:“是嗎?我隻給你,你可以自己去照鏡子。”一個人能善良的活著很不容易,大多數人在相當多的情況下是在做惡人。出於強勢地位的美國人,如果天真的以為日本人非常的愛他們,那可就錯的太厲害了。這就相當於當年日本在白江口敗給了唐朝,之後遣唐使就來了,學唐朝的一切。美國的軍艦開進了日本,從那時開始日本就派人出樣考察,決心要學習洋務。向那些比自己更強大的敵人學習,等到時機成熟的時候,再發起挑戰。
曆史上日本人曾經三次挑戰中國,前兩次失敗了,最後一次成功的擊垮了這個龐然大物。日本也曾經向西方世界發起過挑戰,很顯然他失敗了,美國人到現在還在他的腦袋上套著緊箍咒。日本人最為憎恨的當然是美國人,因為強大的美國不僅在戰場上羞辱了日本,還在戰後持續的羞辱他。日本人被戴上了緊箍咒,所以他必須跟著美國這個唐僧好好念經。日本是美國在東亞埋下的一顆釘子,用來對付中國和俄羅斯,但日本人的想法跟美國人是不一樣的,當中國能夠威脅他的時候,他就像聯合俄羅斯對付中國,當他有一天自認為進入中國攻城略地的時候,自然會設法把俄羅斯的勢力趕出去。
美國人在日本投下了核彈,美國的士兵在日本侮辱當地婦女,甚至鬧出人命,他們不用受當地法律的製裁,他們可以大搖大擺的離開日本。美國兵嚼著口香糖,打著口哨,成群結隊的來到酒吧酗酒,之後再去風俗店快活,在日本、韓國不受歡迎的程度是可想而知的。日本軍人受過特殊文化的熏染,他們往往受過老兵或者上級的殘酷對待,在戰場上日本軍人表現出令人震驚的勇敢,進入占領區,麵度手無寸鐵的民眾,特別是那些婦女、兒童,他們的獸性就會被充分的釋放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