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回:梵蒂岡教宗遣特使/東京都親王斥來人(1 / 3)

他扭過臉一看,發現身後站著兩個穿著黑衣的男子,這二位仁兄,戴著墨鏡,手上戴著黑色手套,腳上踩著黑色的皮靴。頂在他背後的是其中一個人的手指,其中那位高個子黑衣人說:“主教大人,煩勞你跟我們走一趟。”湯姆主教一臉不悅,說:“恕不奉陪,要想見我,特別是希望我能到府上拜望,你應該在事先預約,這樣大家猜覺得方便。你這樣突然襲擊,妨礙了我的行程,這樣我就會不高興,我要是不高興,就算是到了你們那裏氣氛也不會好。請你們回去吧!讓當事人打電話預約,我要是有空,答應他也不是沒有可能。”

高個子黑衣人劈手抓住了他的手腕,笑嘻嘻的說:“別人的邀請你可以拒絕,可我們大人的邀請你不能不去,你要是不去,你會有諸多不便。”湯姆主教說:“你們家老爺是何人?”高個子黑衣人說:“你想知道?”湯姆主教說:“你不想說就算了。”高個子黑衣人說:“你答對了,我還真的不想說,快走吧!你要是再磨嘰我就動粗了。”湯姆主教冷笑著說:“你還能怎麼多你搞錯。”

高個子黑衣人隨手就將一記耳光甩在對方臉上,冷笑著說:“滋味如何?敬酒不吃吃罰酒。”湯姆主教捂著臉,淚水在眼眶裏打轉,哽咽著說:“你竟然打我?”高個子黑衣人用手扒拉著他的腦袋說:“乖乖跟老子走就不為難你,否則我立刻讓你知道什麼叫人間地獄。”湯姆主教若有所思,高個子黑衣人立刻又賞給他兩記耳光,湯姆主教撲上去要打人,卻被另一個黑衣人在後麵死死的抱住。他試圖用胳膊肘擊打後麵的黑衣人,哪知道後麵的黑衣人用力極猛,像是兩根鋼筋一樣死死的勒住他的胸口,他的肋骨幾盡寸斷。

對方勒的越來越緊,他已經喘不上氣來了,這個時候湯姆主教麵色黢黑,兩眼翻白,高個子黑衣人見狀像瘋了一樣不顧一切的用拳頭擊打他的腦袋,打的湯姆主教摸不見高低、分不清左右,就算是親娘站在眼前也不認得。他被黑衣人攙上了一輛黑色的轎車,一路上風馳電掣,開進了諜報組織的辦公地點,他被送到一件黑屋子裏,他在裏麵呆了一天一夜,人已經非常虛弱了。這個時候兩個億千瓦的燈泡在照著他,他根本就看不起按對麵是什麼。他被固定在一個鐵籠子裏,隻聽對麵有一個聲音說:“主教大人,你老實告訴我,來我國有沒有肩負什麼特殊使命?”湯姆主教說:“當然有,我來貴國傳播福音,把那些站在懸崖邊的迷途羔羊都領到耶和華的家園。”

對方說:“除了這個,還有什麼別的使命嗎?”湯姆主教說:“沒有。”對方說:“那好,我幫你恢複一下記憶,你還知道自己是敘利亞人嗎?”湯姆主教說:“耶和華創造了一切人,當然也包括敘利亞人。”對方說:“可敘利亞人大部分人都是信真主的。”湯姆主教說:“也有少數信上帝的。”對方說:“既然你是信真主的,為什麼要把自己裝扮成信上帝的呢?”湯姆主教說:“我的信仰隻有一個,那就是耶和華。”對方說:“為什麼謀害皇室成員?他們在什麼地方妨礙到了你?是什麼讓你下定決心要殺害他們?”

湯姆主教努力讓自己保持冷靜,小心翼翼的說:“我沒有任何理由對貴國皇室不利,也不可能有任何危害他們的行為。”對方說:“你最近在做什麼?參加了什麼非法活動?”湯姆主教說:“我參加的所有活動都是合法的,希望閣下在發言的時候稍加謹慎,不然會違反貴國的法律。”突然燈滅了,從問訊室出來,武藤君撓了撓頭皮說:“真是塊難啃的骨頭。”井上純美說:“咱們就這樣把羅馬派來的主教給抓起來,一定會觸怒教廷,咱們要早做準備。”武藤君說:“隻要把罪名落實了,什麼問題都不怕。”

井上純美說:“問題是罪名不好落實。”武藤君坐下來說:“你幫我想個主意吧!讓這廝承認自己犯了罪。”井上純美聞聽此言,手裏的杯子突然撲在了地上,摔了個粉碎。茶湯在地上蔓延開來,武藤君仔細的注視著對方的反應,還好井上純美根本就不把這個當回事,隨手掃帚把瓷片掃進土盤裏,然後再用拖把將地麵拖幹淨。武藤君始終看重看著她不說話,她說:“萬一這個人最後被證明與本案無關,怎麼辦?”武藤君說:“我相信他跟這個案子一定有關。”井上純美說:“理由呢?”武藤君說:“第六感。”

這近乎玩笑的答案讓井上純美意識到了事件的嚴重性,她說:“我看這樣吧!先把他放回去,如果他選擇隱忍,咱們就在暗中監視他。如果他要提告,咱們就看聯係一家暴力社團幫忙承擔責任。如果他要是逃跑,那毫無疑問,他一定就是行刺皇室成員案的主謀之一。”武藤君越聽越覺得愉悅,說:“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行的。”井上純美說:“為什麼這個案子你要跟我商量?而不是跟其他二位副局長商議呢?”武藤君說:“我這樣做自有我的道理,你把自己該做的事做好。”井上純美點點頭說:“是。”

武藤君突然站起來說:“你是不是有一個畫家朋友?”井上純美說:“她不過是個畫匠罷了,畫家不敢當。”武藤君說:“幫我預定兩幅畫,具體畫什麼我還沒想好。對了你覺得花什麼好呢?”井上純美說:“你要把它們掛在什麼地方?”武藤君說:“書房、客廳。”井上純美說:“是你自己的書房和客廳嗎?”武藤君說:“是,我終於買了房子,之前我都靠租。”井上純美說:“這個我還真不好說,每個人的見識、興趣不同,不如我來引見,你自己跟她說吧!”武藤君說:“我的工作不適合過多拋頭露麵,你把她的電話給我吧!”

井上純美說:“你要直接打電話給她嗎?”武藤君說:“不,我會委托別人去跟她聯係。”井上純美說:“你可以自己去,就說你幫一位朋友預定兩幅畫。”武藤君說:“好吧!聽起來很浪漫。”井上純美說:“你既然知道我有一位賣畫的朋友,我想你肯定知道她的住址和電話,我就不另外給你了。”武藤君說:“你先給她說一聲,然後我再去,太突兀了不好。”井上純美笑著說:“你這麼緊張幹什麼?又不是讓你去相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