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路貓著腰推開一扇房門,隻見島村桃花和豐臣淺白都呆在裏麵,見到井上純美,大家都覺得有些尷尬。小野綠光說:“真沒想到,大家會以這樣的方式重逢。”井上純美說:“我在東京無時無刻不在想念大家。”小野綠光說:“你現在靠什麼謀生?”井上純美說:“我在一家特殊機構效力。”小野綠光說:“你來京都是公幹?還是有什麼私事?”井上純美說:“是公幹,順路來看望大家。”聽她的語氣,似乎她又混的不錯了,三個人的眼睛裏又冒出了綠光,井上純美感到有些不自在了,就說:“我還有事在身不能久留,改天再來拜訪你們。”說完不由分說就往出走,推開門一看,隻見一個人用刀頂住了她的脖子,井上純美說:“什麼意思?”
對方身材高大健碩、皮膚黑中透紫,十分粗糙,聲音尖細,聽起來很有些詭異。對方瞪圓了一雙死魚眼說:“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就在這個時候,井上純美手上突然發力,一下子擊中對方的腋窩,刀子旋即落在了地上。對方的背部突然遭到猛擊,井上純美突然抓住對方的手腕輕輕一擰,對方立刻變了臉色,疼的呲牙咧嘴、假哭連天,就在這個時候背後有一個人舉著一口刀朝井上純美撲來,她掏出槍突然轉身,一槍擊中對方的額頭,子彈穿過了的頭顱,血水和腦漿一下子從彈孔中湧出。轉過身那個人跪在地上磕頭如搗蒜,嘴裏不停的說:“姑娘饒命,姑娘饒命。”
井上純美舉起槍對準了他身上某個隆起的部位,笑著說:“向你這樣的人簡直豬狗不如,說,為什麼要在尼姑庵裏行凶。”對方一下子不言語了,在井上純美的背後出現了一個身姿挺拔的壯漢,手裏拿著一頁磚在朝著她慢慢的靠近,就在他要舉起磚拍下去的時候,井上純美突然用槍頂住了對方的寶物,不等對方有所反應就扣動了扳機,井上純美目不轉睛的看著眼前的這位仁兄,說:“現在你能說了吧!”
他猶豫了一下,井上純美一槍擊中了他的小腿,對方還是不肯開口,井上純美不僅歎一口氣,說:“算了,我不跟你廢話了。”她一槍打死了那個被傷了寶物的男人,他還是無動於衷,井上純美說:“好樣的,既然你一心求死,我成全你。”瞄準了他的喉結,輕輕的扣動扳機。小野綠光、豐臣淺白、島村桃花縮成一團,井上純美衝她們使個眼色說:“快去把我殺掉他們的消息告訴警局。”豐臣淺白說:“我們不敢,請你不要殺我們。”井上純美說:“我不會殺你們的。”
然後抬腿邊走,沒一會兒她走遠了,小野綠光、豐臣淺白、島村桃花立刻去報了警,警局趕來之後封鎖了現場,很快就發布了全城通緝令,就在大家為抓捕井上純美而感到緊張興奮之際。井上純美自己大搖大擺的來到了警局,並且提出要見局長,局長豈能說見就見呢?說:她掏出了自己的證件,局長立刻就被請來了,井上純美說:“尼姑庵門口的死屍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你們遲遲不介入。”局長說:“這件事有暴力社團參與,我們不敢輕舉妄動,萬一得罪了暴力社團,以後我們的日子就不好過了。”井上純美輕描淡寫地說:“所以你們隻是通緝我,不打算查這個案子嗎?”局長立刻說:“我們已經封鎖了現場,這就著手查。”
井上純美大聲說:“警方畏懼暴力社團,老鼠把貓給唬住了,你們真夠可以的。你們這樣勇敢,你讓百姓怎麼能把自己的安危寄托在你們的身上呢?”局長立正站好,點頭說:“你放心,我們一定把暴力社團連根拔掉。”井上純美轉身走了,有一位女警說:“就這樣放她走?”局長說:“不然呢?你有膽量抓國家諜報組織的副局長嗎?”女警立刻閉嘴,旁邊一位男警說:“咱們真的要和暴力社員的開打嗎?”局長歎口氣說:“看吧!隻要對方不采取猛烈地報複措施,我們也絕不輕舉妄動。”
井上純美搭乘前往東京的火車離開了京都,在火車上坐著形形色色的人,在她的對麵坐著一位男士,麵色蒼白,手上有許多老繭,眉頭緊鎖、目光堅定。井上純美打量了幾眼,立刻知道這廝肯定剛從牢裏放出來,從他的舉止、神態來看,這個人應該家裏有妻子。忽然她覺得自己好無聊,她開始後悔自己沒有在上車前買一份報紙。在她斜對麵有一對年輕的情侶,他們拿著書包,穿著學生裝,手裏拿著書。
井上純美不禁感到好奇,但她立刻察覺,男孩在看女孩的時候似乎在想起另一個女孩,而那位女孩看男孩的眼神似乎有些閃躲,她立刻明白這二位私下裏都有後備人員,一旦與現任男友或女友分手,立刻就有人替補上來。井上純美瞬間覺得這個人都不自在了,但又無可奈何,於是閉上眼睛,沒一會兒就一股帶有騷味兒的液體灑在了她的臉上,原來是一個小孩在小便。井上純美什麼話也沒有說,從包裏取出紙巾把自己的臉擦幹淨。然後一路睜著眼睛到達目的地,到了東京下了車,井上純美注意到領著那個孩子的是個五十歲上下的老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