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藤君感到非常羞愧,他寧可死也不願意玷汙堂堂諜報組織的名譽,於是說:“有種你殺了我。”店主笑著說:“嘖嘖嘖,我知道你是接受過特殊訓練的人,一般的手段根本奈何不了你,我想出一個好玩兒的辦法,你放心,對你來說一點都不痛苦。”他拍拍手,陸續走進來五個老媽子,這些老媽子濃妝豔抹、一嘴黃牙,胸部下垂、背部凸起、腰比胸寬、腿比臀粗、腳比臉大。這些老媽子排好隊,一個個輪流吸向武藤君展示口技。一開始武藤君是抗拒的,就像是一個人站在河岸邊,河岸太滑,終於落水。慢慢的他就感覺自己的腦袋裏一片空白,隻顧一個人發出那種不健康的叫聲。店主出去了,老媽子的服務沒有停止的跡象,武藤君似乎感覺到那廝要把老子置於死地,但這個時候他已經完全沒有抵抗的能力了。
武藤君昏死過去了,過了三天才醒過來,發現自己的身邊躺著兩個老媽子,店主站在他麵前,武藤君低頭看了看,下麵還趴著一個老媽子,他頓時感覺自己真是無地自容,想要把自己弄死算了,卻被兩個老媽子死死的摁住,為何他這般柔弱,兩個老媽子就能把他控製住,這是因為老媽子已經把他的體內的陽氣幾乎吸光。店主說:“稍安勿躁,請你說出來吧!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來我的店裏搗亂?”武藤君說:“我沒有,我就是來接受服務的。”店主突然發出一陣冷笑,說:“你以為老子不知道嗎?你們在附近埋伏了很多人,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已經報了警。”
看到對方報了警,甲乙兩位副局長隻好帶著人撤回了東京。他們找到井上純美,希望她能夠幫忙出主意,聽了甲乙兩位副局長的介紹,井上純美皺起了眉頭,沉吟半晌,終於說:“局座可能要吃些苦頭了。”甲乙兩位副局長非常著急,說:“你快拿個主意吧!”井上純美我們立刻發一份公函,告訴當地警局,必須解除對那家織女店的保護,並且警告他們,不許把我們介入這件事的消息透露給對方。副局長說:“沒有局座的簽名,公函能發的出去嗎?”井上純美說:“沒事,局座的筆跡我也能模仿,我代勞吧!”副局長乙說:“這行嗎?”井上純美說:“管不了那麼多了,先救人。”
公函順利的發了出去,當地警局立刻撤掉了保護,這讓店主感覺到了不安。甲乙兩位副局長立刻說:“咱們現在帶人攻進去吧!”井上純美說:“不要著急,也許局座很快就會被釋放。”果然,店主因為感覺到了壓力,他讓店裏最受歡迎的姑娘陪了武藤君三天,終於把武藤君放了出去。井上純美帶著人看見武藤君走出了織女店,他似乎與哪位姑娘有些依依不舍。甲乙兩位副局長大吃一驚,說:“怎麼回事?難道咱們白擔心了?”井上純美說:“離開了攻進去,所有值錢的東西,能拿的就拿,拿不動就得砸爛。”副局長甲說:“有人阻止怎麼辦?”
井上純美笑著說:“佛當殺佛,人當殺人。”甲乙兩位副局長立刻愣住了,井上純美又說:“能不傷人性命,就盡量不要殺人。不過應牢記,自己的安全是第一位的,為了自己的安全可以打死敵人。”武藤君走出去沒有五分鍾,就聽見裏麵槍聲大作,打手們和諜報組織的特工們打在了一起,打手自然不是特工的對手,沒一會兒這些打手們都躺在地上,有的折了胳膊,有的斷了腿。店主想要開溜,卻被副局長乙給拿住了,井上純美笑著說:“真是想不到,奈良城一個小小的織女店店主居然有這麼大的能看,你讓我刮目相看啊!”一聽這個女人,店主頓時來了氣,說:“你有什麼了不起,不過是個女人,女人老子的玩兒的多了。”
井上純美說:“既然你這麼瞧不起的女人,如果我把你變成女人,你一定會很難受,對不對?”店主還向繼續強硬,沒想到井上純美突然開槍,不知道是不是巧合,作為男人的標誌被槍子兒割了下來。店主放聲大哭,一方麵是因為疼,一方麵是因為心裏難受。井上純美笑著說:“接下來你會接受一種特別奇妙的手術,做完這個手術,你就是一位女人了。”店主被拖了出去,店裏的頭牌姑娘縮在牆角一直發抖,井上純美走到她跟前說:“姑娘,不要做這一行了。”轉身說:“你們的合約在那裏。”一位男店員說:“我帶你們去找。”一個很大的保險箱放在很高的地方,將它取下之後打開,裏麵果然有許多份合約,井上純美把合約撕了個粉碎,她說:“願意自己謀生的現在可以離開了。”
在場的大部分織女都走了,隻有哪位最漂亮的姑娘還在那裏蜷縮著,井上純美走到跟前說:“為什麼不走?”她說:“我除了做這個別的什麼樣做不了,我該怎麼辦呢?”說著突然哭了起來,井上純美說:“行了,你不要擔心,你跟我走,我幫你安排一份工作。”辦完了這件事,警局在外宣稱這件事是風俗社幹的,武藤君遲遲沒有回來,這讓井上純美很著急,過了一個星期,人們才在郊區一片樹林裏發現了他的遺體,原來他沒有辦法接受這份屈辱,選擇了切腹。大家沉浸在悲痛的氣氛當中,突然一顆子彈打進井上純美的胸口,她仰麵倒了下去,不知生死如何,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