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皇把莊仁送回親王的府邸,這個消息傳到東宮,儲君和雅子都沒有發現其中的奧秘,恰逢這個時候中村龜藏來訪,他手裏搖著折扇,笑著說:“殿下,看來天皇陛下打算讓愛子內親王大人做第二順位繼承人了。”儲君一聽這話,手裏的扇子就落在了地上,他笑著說:“天氣太熱,扇子都拿不穩。”中村龜藏把扇子撿起來遞給儲君,說:“我在這裏向殿下道賀了。”儲君頓時感到熱血上湧,說:“此事不可伸張,畢竟莊仁已經是合法的第二順位繼承人了。”中村龜藏說:“事情總是充滿變化的,隻要倡導女權的人不斷努力,愛子內親王大人成為女天皇也說不定。”儲君說:“謝你吉言,真有這麼一天,我一定讓愛子好好感謝你。”
中村龜藏說:“眼下我可是什麼貢獻都沒有做,這件事主要還是取決於天皇陛下的意誌。”儲君點點頭,中村龜藏說:“你們今後不要與女權團體應該保持適當的距離,進行有默契的合作,如果讓天皇陛下感覺你們在利用女權團體向他施壓,那一定會適得其反。”儲君說:“雅子一直跟女權團體有聯係,如果驟然中斷,反而會出問題。”中村龜藏說:“具體怎麼做,你們自己拿捏吧!”莊仁回到府邸,王妃、真子都不在家,他若無其事的回到自己的臥室,拿起地上的玩具就玩了起來,宮女在複命的時候把自己看到的情形敘述了一遍,天皇點點頭說:“這個孩子將來一定會光大皇室的門楣。”
卻道王妃去了那裏?原來她正在歌舞伎町一番街重新開張的愛的本店裏風流快活,非洲的黑人牛郎在耐力方麵的優勢是其他人種所不能比擬的,她躺在那裏一遍吸煙一遍享受非洲牛郎強有力的服務,對於女人來說,第一次偷嚐禁果才會緊張,隻要多來幾次身體上的反應就會越來越小,織女都是身經百戰的人,在服務男客的時候不得不做非常浮誇的表演。不僅僅是織女服務男客時有這種情況,就算是家裏夫妻兩個時間一長,女人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也會從真的緊張變成浮誇表演。女權鬥士們很喜歡把這說成是男人對女人的壓迫,其實這種說法是沒有依據的。
相對於男人,女人從中獲得快感的難度要比男人大得多,一個做這種事很多次的女人,一般都會先進行自我催眠,慢慢的身體就會有真實的反應。當然也會有例外,有些男人非常善於催眠女性,他會把女人帶入到一種愉快的情境中去。有些女人個性消極,她們習慣了躺在那裏一聲不吭,與浮誇的表演相比,一聲不吭未必就會吃虧。浮誇的表演對於男性而言未必就有吸引力,一個一聲不坑、被動消極的女人會讓一個男人抓狂。王妃可以在主動與被動之間自由切換,任何男人在她麵前都會被激發出極大的需求和衝動。對於牛郎們來說,如果有幸為王妃服務一次,那絕對是人生巔峰了。
活兒幹完了,牛郎趴在那裏睡著了,王妃一把將他推開,來到浴室洗澡。嘩嘩的流水聲能夠激發人們無限的瞎想,等她回到府邸,看見莊仁在哪裏玩兒。她大感意外,說:“咦?你不是在跟天皇在一起嗎?”莊仁說:“我自己要回家,所以我她們就把我送回來了。”王妃蹲在她麵前說:“你這孩子傻不傻,跟天皇搞好關係對你來說非常重要。”莊仁說:“我更喜歡呆在家裏。”王妃說:“不行,我這就送你去陛下的寢宮。”莊仁一聽這個就急了,說:“把我送回來也是天皇的想法。”王妃說:“你做了什麼事惹天皇生氣嗎?”
莊仁就把自己與天皇再回來之前的對話複述了一遍,王妃不等聽完就將一記耳光甩在莊仁的臉上,說:“沒用的東西,我還能指望你做什麼。”聽見扇耳光的聲音,宮女衝進把她與莊仁隔開,雖然眼角有淚水,他卻沒有哭。王妃說:“你給我讓開,讓我把這個小混蛋打死吧!”宮女說:“莊仁親王大人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你後悔去吧!”王妃說:“我才不後悔,他死了我還清淨了呢。”就在這個時候,真子公主回來了,王妃的話被全部聽了去,她來到莊仁跟前,說:“既然嫁入了皇室,就應該遵守皇室禮儀。莊仁是皇室唯一的男丁,你要是打出了個好歹,天皇陛下絕對不會饒了你。”
一聽這話王妃被氣的七竅生煙,衝過來要抓真子公主的領口,真子公主身手靈敏,王妃雖然氣了個半死也抓不到她。王妃放聲大叫,說:“我殺了你。”淒厲的叫聲久久的盤旋在屋頂,真子公主嚇得奪門而逃,他的手裏牽著莊仁,出門攔住一輛出租車,她們在附近找了一家酒店住下。莊仁緊緊的抓著真子的手說:“不要擔心。”真子笑著說:“你真的不害怕嗎?”
莊仁說:“明天打算怎麼辦呢?”真子說:“不知道父親恢複的怎麼樣了?”莊仁說:“實在不行就跟道子姐姐商量,看她有沒有主意。”真子一聽汗下來了,說:“老弟啊!你是皇室子弟,不能隨便管人叫姐姐。”莊仁說:“她長的很漂亮,不能叫姐姐,實在是太遺憾了。”真子笑著說:“老弟,看來你真的是長大了。”
莊仁說:“姐姐,你喜歡長大嗎?”真子搖頭說:“不喜歡,長大以後我們就要嫁人,嫁人之後就會被皇室在家譜中除名。我們再沒有內親王的頭銜,變成了老百姓。”莊仁說:“我也一樣嗎?”真子說:“當然不一樣,你是男孩子,現在是天皇第二順位繼承人。”莊仁說:“我好像聽人說過,現在有許多人在努力爭取女性的皇位繼承權,有了繼承權,你們當然可以保留內親王的頭銜,我們永遠是一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