麥克阿瑟滿口答應,那個日本人特別高興,以為自己又在外交上取得了一次勝利。當麥克阿瑟走近天皇的時候他在眾目睽睽之下把手伸了出來,天皇知道自己這個時候幾斤幾兩,乖乖的伸出手跟他握了。麥克阿瑟心裏想,天皇在日本人眼裏是爹,在老子的眼裏,他什麼都不是。如果不是老子,你早就被送上絞架了,你還在老子跟前擺譜兒。在戰前,天皇的確實是個人物,雖然並非事必躬親,可但凡要是重要的事情,沒有他不染指的。戰後日本極力說天皇與戰爭無關,事情都是軍部的人幹的。日本對美國的感情為什麼那麼深,這在許多中國人那裏是不好理解的。
之所以好像不容易理解,是因為角度的問題。你要是站在日本的角度,就容易理解了。唐朝大軍活捉了頡利,頡利的舊部紛紛歸附唐朝,對李世民感恩戴德,把他當做父母一樣。有一個小朋友從小桀驁不馴,他去襲擊一個人,像結果了那人的性命自己好發一筆小財。沒想到對方三下五除二就把他給大趴下了,你想要人家的命,這個時候你的命到了人家手裏,如果對付放你一馬,還願意跟你做朋友,你怎麼會不喜歡他?你怎麼會不想跟他學本事呢?日本對美國人的感情就像是頡利的部眾對李世民的感情。美國人對日本就再造之恩,當然不可否認一點,人都是自私的,一旦日本發現自己的力量強於美國,這個時候他會怎麼辦呢?他的做法一定跟當年的豐臣秀吉一樣打中國一樣去打美國,也許日本早就在策劃如何入侵美國。
小池清香說:“希望你不要太用力,我知道你們美國人力氣大。”美國頭目說:“我對女人一向都是很溫柔的,這一點你很快就會有體會。”話音未落,兩個人死死的糾纏在一起。幾乎用盡全身力氣要讓對方感到舒適,美國頭目因為太過於用力,額頭上掛滿了汗珠,麵部五官錯位、表情扭曲。小池清香說:“寶貝兒,你好棒。”美國頭目說:“主啊!能得到你的認可真讓人高興。”小池清香說:“我希望你能夠幫助我對付中國,我恨透了中國,你說我日本國不就是幹過幾件傷天害理的事嗎?有什麼大不了的。”美國頭目笑著說:“我也不在意你在中國做過什麼,反正被侵略的不是美國。”等二人體力耗盡,癱在哪裏一動不動,這樣癱著有礙觀瞻,於是就有一隊士兵把小池清香給抬了出去,國務卿進來說:“日本國如果強大起來,一定是我們在太平洋上的對手,對於這一點,你就不擔心嗎?”頭目說:“我們美國視太平洋為自家後院,太平洋沿岸國家,必須臣服美國,這是我們的底線。”國務卿說:“所以呢?”
頭目說:“日本最早在海洋崛起,但它最終的夢想不是控製海洋,而是征服大陸。他的傳統策略是這樣的,先在海上戰勝中國,然後進軍朝鮮半島,進而控製遼東和蒙古,然後沿著當年清軍入主中原的路線,攻進山海關,控製燕趙,深入晉豫皖,然後由陝入川,在從川攻入湘鄂,橫掃吳越,蕩平嶺南,深入西域,再派一支偏師入藏,控製海南島,控製台海,至此中國就是囊中之物了。”國務卿聽的都呆了,說:“日本人可真會想。”頭目說:“所以說不要擔心,日本對付我們,在他們征服中國之後才能做,可今天的中國那麼好征服的。所以我們可以放心的讓日本去遏製中國,中國要是頂不住了就去支持一下它,如在二戰期間我們做的一樣。隻要中國不垮,美國就不會有事。”
國務卿說:“要是日本再給我們一悶棍呢?”頭目笑著說:“事實已經證明,當年偷襲珍珠港是個嚴重的錯誤,日本人不會再來一次。”國務卿說:“我們想利用中日之間的矛盾來擴大美國在東北亞的影響力,說不定日本還想利用美國的影響力狐假虎威擴大自己的影響力呢。”頭目笑著說:“互相利用嘛,這個沒什麼,最關鍵的是要看我們做這筆生意是不是劃算。”國務卿似乎忘記自己本來要說什麼了,幾次話到嘴邊卻想不起來,於是鞠躬告辭。明日一早,小池清香去了弗吉尼亞,頭目在白宮呆著,覺得十分無聊,這個時候一個俄裔的實習生進來了,頭目一把就將她的手抓住了,說:“嗨!寶貝兒,你叫什麼名字?”實習生說:“頭目先生,你應該說‘請教姑娘芳名。’”頭目說:“好吧!寶貝兒,請教你的芳名。”
實習生說:“請不要叫我寶貝。”頭目說:“你到底給老子說不說?”實習生嚇得臉色煞白,頭目抓住她的手就將嘴巴遞了上去,實習生卻將一掌將頭目的臉推開,頭目大怒,說:“老子臨幸你是瞧得起你,你這樣不識抬舉,你會後悔的。”丟下實習生,自己徑直去了。頭目去裏屋拿了外套和帽子出門開著汽車離開白宮,美國也是禁止某方麵交易的,法律規定是一回事,現實是另外一回事,他把車開進了紅色街區,他的車一進去,沿街的店鋪裏一下子湧出來大量的衣著涼快的女子,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