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二回:是非人終究惹是非/追夢人到死還追夢(2 / 3)

這個時候女權組織和傳統勢力的觀點變得十分詭異,在女權鬥士們看來,紀子作為妻子,去牛郎店尋求服務,這是非常錯誤的行為,不足為日本國未來的國母。傳統勢力當中的保守人士認為誰都會犯錯誤,他們列舉了一開始有汙點最後成為明君的人物。對於聞仁親王的表態,傳統勢力高度讚揚,女權鬥士們則充分了的揭露了聞仁親王殿下的虛偽,你去歌舞伎町風流過,你的老婆也去,你們兩個真的是天作之合,這二位生出來的孩子怎麼也不能作為日本國未來的天皇。這樣的攻擊是非常有力,傳統勢力為了幫助聞仁親王解套,是出了渾身解數。

保守人士開始攻擊雅子的教育方法,認為愛子不夠淑女,竟然癡迷相撲。女權鬥士自然不以為然,認為這樣才能體現出女天皇的霸氣。皇室對於女權組織是非常厭惡的,可現在傳統勢力出於被動挨打的境地,作為皇室真正的家長,現任的天皇隻能選擇沉默。禦所的大門緊閉,聞仁親王仍舊可以自由的出入,每次他帶著兒子去拜訪天皇,周圍的女人都會扔過來一些臭雞蛋。不盡如此,莊仁在學習機構也遭到了女性同伴的攻擊,認為他的存在妨礙了女權的張揚。每次回家他的身上都有被她們毆打而留下的傷痕,這給莊仁的內心留下了很深的陰影。

佳子內親王在學校也遭到女性朋友的圍攻,幸虧他有許多男性的崇拜者,在這些人的掩護下,她得以逃脫,回到家裏再不敢去學校。聞仁親王牽著兒子的手進入了禦所,後麵一群潑婦罵聲不絕。的確,現如今這個社會越來越不利於男性的發展,在英國,許多人都說戴安娜比查爾斯更有資格成為英國國王。在日本幸虧沒有人替雅子抱屈,說雅子比宣仁更有資格成為天皇。傳統勢力為了保護秋筱宮家,他們指使一些人在媒體上發聲,說宣仁根本就沒有資格做日本未來的天皇,他保護自己的妻子不力,讓一個本來有著錦繡前程的職業女性變成了一個生孩子的工具、男權的陪襯,讓一個陽光開朗的女性變成了抑鬱症患者,他們要求宣仁應該講皇位的繼承權轉交給自己的妻子,讓雅子做下一任天皇。

盡管這種說法顯得有點不大正常,卻贏得了相當一部分支持者的歡心,她們聚集到東宮門口請願,要求宣仁放棄皇位,轉交給自己的妻子做。她們一邊喊著口號一邊唱著歌,一連四天沒有停歇。雅子聽到這種聲音,她感到一種莫名的興奮,她敢宣仁商議過這件事,宣仁說:“現在就兌現這件事是不可能的,怎麼也得等父親駕崩了再說。”雅子一聽這話興奮的幾乎要瘋掉,說:“你的父親死了之後你就會禪位給我嗎?”宣仁點點頭說:“這個可以考慮,不過你是不是考慮的太遠了一點。”

雅子說:“你沒有聽見嗎?這是百姓的呼聲。”當時女權陣營中一些人就意識到這很可能是傳統勢力的一種策略,一開始她們還在極力製止這種行為,當活動的聲勢越來越大的時候,她們開始嘲笑男人們真是越來越蠢了,竟然傻到做這樣的事,要是雅子能夠繼承皇位,那真是意外的驚喜。天皇知道這件事以後勃然大怒,把宣仁叫到禦所破口大罵,說:“我怎麼生了你這麼個窩囊廢兒子?我把皇位教給你,你就把它轉交給你老婆嗎?你把我當什麼了?你把天皇之位當做什麼了?你平時慣著老婆,我也忍了,想不到拉屎撒尿欺負到老子的頭上來了,以後還不知道要怎麼樣呢?”宣仁被罵的摸門不著,說:“父親,我實在不配做儲君,你把我給廢了吧!”

天皇說:“拉倒吧!我要是把你廢了,你的那些後媽能繞的了我嗎?你幹脆把我弄死,然後把整個皇室都拿去孝敬你的後媽吧!”宣仁終於忍不住了,大聲說:“父親,我希望你能保持克製,不要嘴裏不幹不淨的,老子聽著不痛快。”看到現場要失控了,皇後出來對兒子說:“你還愣在這裏做什麼,還不走?”宣仁立刻醒悟,轉身就走,偏巧這個時候聞仁走了進來,正撞了個滿懷。宣仁一臉怒氣,嘴裏說:“你眼瞎啊!”聞仁沒有說話,隻是鞠一躬。宣仁氣急敗壞的走了,聞仁說:“父親,我想出去避一避風頭,你覺得怎麼樣?”天皇冷笑著說:“你怕事要走,雷讓我一個人頂著?”

聞仁立刻不敢說話了,皇後說:“你父親說的是氣話,你隻管去吧!”聞仁說:“要不這樣,我把紀子他們母子四個送出去,我回來與父親共患難。”天皇說:“我用不著,你滾吧!”聞仁退了出去,回到官邸紀子說:“現在你我必須堅強,否則我們的孩子就沒有人保護了。”紀子點點頭,聞仁說:“明天我送你們去挪威,你們去那裏住一段時間。”紀子垂下腦袋說:“有道子姑娘陪著,你應該不會感到寂寞吧!”聞仁冷笑著說:“要不我去愛的本店請一個黑人牛郎跟你一起去?”

紀子笑著說:“可以啊!”聞仁說:“你做夢,你們好好的去挪威,事態一平息我就接你們回來。”紀子吐一口氣說:“隻好如此了。”明日,趁著夜色秋筱宮一家乘坐一輛客機飛到了挪威去了,離開地麵之後,整個世界都安靜下來了,聞仁抓著紀子冰涼的手說:“到了那邊隻管安心的調養身體,萬一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你,就嫁給當地人,我不會怪你。”紀子說:“殿下,你到底愛過我嗎?”聞仁無奈的笑了,說:“我說我現在還愛你,像從前一樣愛你,你會相信嗎?”紀子笑了,聞仁說:“我們是如此的不能理解對方,對不對?”紀子把頭低下去,聞仁說:“不過這件事不賴你,隻怪我真的可能如麻生道子說的那樣,患有輕微的心理疾病,是我害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