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方負責人說:“大使先生,莫要悲傷,一生的功名終究隻是夢幻泡影,且莫放在心上。”美國大使沉默不語,軍方負責人說:“這樣吧!我帶你去歌舞伎町玩兒一趟,保準讓你把所有的煩惱都丟個精光。”美國大使睜大了雙眼,說:“真的嗎?”軍方負責人說:“當然。”為了掩人耳目,他們叫了一輛出租車做進去,一溜煙來到歌舞伎町一番街。熟悉的街景,閃爍的霓虹燈,穿著單衣的年輕女子,她們嘴裏叼著煙卷兒,臉上化了濃妝,穿著高跟鞋,吸完煙嘴裏嚼著口香糖,凡是有男士經過,她們都熱情的打招呼。
應該說在上個世紀中葉的時候,社會上有普遍的共識,認為這是一種醜惡現象,到目前為止,全世界大多數國家的法律都不能承認這種交易的合法性。但是這種交易在全世界大多數國家是存在的,歌舞伎町像是一顆璀璨的明珠,吸引著全世界的注意力。許多遊客慕名而來,有意要在這裏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其實織女們對外地遊客不熱心,這是可以理解的,這既是出於自身安全的考慮,也是為了維持她作為一個職業女性的基本尊嚴。如果是熟客之間,大家知根知底,互相幫個忙,這樣才合乎情理。兩個不認識的人,上來就幹這個,織女她很難進入角色,難免要在服務的時候有所懈怠。
軍方負責人和美國大使攜手走進了愛的本店,犬養怡靜立刻安置織女來接待他們,他們先是坐在一些喝茶聊天,二位織女挽著他們的手臂,陪坐在一起。在中國,男士進入一個房間,這個房間的頂燈被裝飾成粉色,屋子裏朦朧的光線讓人心亂神迷,織女進來之後,兩個人少不得要攀談幾句,織女一般會說:“為什麼你看起來這麼瘦?”或者雙手合十笑著說:“你的身材好壯。”男士們一般都含糊其辭,相反他們很樂意讚美女士的容顏和身材,織女自然知道出於應酬的場麵話,但她們還是非常配合的說出一些自己的想法,這些想法是真實的,她們會說:“我覺得我還是胖了一點點,我會考慮減肥,讓我自己的腰再細一些,這樣就會非常好。”
一般來說,男士們在這樣的場合去讚美一位女性,通常不是發自內心的,即便是對方真的很漂亮。一位男士在什麼情況下才能非常真誠的去讚美異性呢?隻有在他不帶有任何功利色彩的情況下才有可能這樣做。比方說我有求於某人,結果我某人的女兒出場了,那麼我在這個時候讚美他的女兒長得好看,這話的可信度能高到哪裏去呢?我來到織女店,眼看這位女士就要給我服務了,我說一些好聽的話以撩撥起她的興趣,並不是真心覺得她有多好,而僅僅是想說一些好聽的話,希望她能夠開心一點的去做服務,僅此而已。一個人會不會在接受服務的時候愛上了提供服務的這個人呢?時間長了,不能排除這種可能性,要說一兩次就能彼此相愛,恐怕沒有那麼容易。即便是真的有人誤以為自己找到了愛情,可能在不久之後,他們就會感到後悔。
給軍方負責人提供服務的這位女士,長的非常的可愛,她擁有較好的麵容,碩大的胸部、臀部渾圓微微翹起,她皮膚白皙、眼神迷離,一頭烏黑的長發,像黑色的瀑布,她身材挺拔,說話的聲音非常的柔和。從她鼻孔裏呼出的氣體是溫暖的,她舌頭是光滑柔軟的,她的皮膚像絲綢、像玉器,像水,像霜雪、像桃李。她像是一股清流,把軍方負責人包裹自己的身體裏。他情緒高漲,不是發出嘶嘶的聲音,時而感覺自己像是一葉小舟,徜徉在撒滿陽光的水麵上。時而感覺自己像是一隻年幼的麋鹿,在草地上自由自在的奔馳。
美國大使像是一隻狗熊,麵對身材嬌小的織女,他絲毫都不客氣,非常粗暴的攻入對方體內,對方雖然很疼,卻咬著嘴唇不肯出聲。美國大使說:“說,我怎麼樣?”織女抹了抹額頭的恨誰說:“你好厲害。”美國大使說:“你覺得我適不適合做美國的大頭目。”織女發出銀鈴般的笑聲,說:“咱們能不逗嗎?”這對於美國大使來說實在是個太大的刺激了,他發出一聲暴喝,說:“呔!你覺得老子不適合做大頭目。”偏生的這位女士就不識相,說:“你從上到下、從左到右、從皮到骨頭,無一處像是要做大頭目的人。”美國大使說:“好,老子讓你看看什麼才叫真正的男人。”他發起了一愣慘無人道的進攻,沒成想這位織女偏偏是個寧願忍著也不知道順著顧客的人,美國大使窮盡力氣想要把她頂服,慢慢的發現她翻了白眼。
美國大使看到這一幕被嚇了一大跳,立刻叫來工作人員,沒一會犬養怡靜趕到了,對這個情況美國大使狠狠地發泄了一通,犬養怡靜連聲表示了歉意,然後說:“非常抱歉,我會立刻安排新的織女給你提供服務,我們會退還你的服務費。”美國大使說:“退還服務費就不必了,你們做生意也不容易,我隻有一個要求,希望織女的質量能高一些,身體要好,不能動不動就給我翻白眼兒。”
沒一會兒新的織女到了,定睛一看,來的竟然是個白人,金色的頭發,海水般的眼睛,白皙高挑、豐滿勻稱,她的鼻梁很高,說話的聲音非常動聽,它不同於東方女性的聲音,宛如稚雞的叫聲。這位白人織女的聲音像是年幼得天鵝發出的叫聲。兩個對視了五秒鍾,美國大使叫她坐過來,陪著笑臉說:“寶貝兒,你是美國人嗎?”對方笑著說:“對,我來自弗吉尼亞。”她一張嘴還好,一張嘴就帶著濃重的斯拉夫民族的味道,美國大使皺著眉頭說:“你是俄羅斯人吧!”她說:“你真聰明,我的確是俄裔美國人,我的祖父來自俄羅斯。”
美國大使說:“你拉倒吧!如果你真的產自美國本土,你不會有這麼重的斯拉夫口音。你說實話吧!在我麵前你撒不了謊的。”她終於說:“你是來享受快樂的,我是來輸送快樂的,在這麼個地方,大家為什麼要把彼此搞那麼清楚呢?就算是你相信了我的話,對你來說又有什麼危害呢?這能讓你更快樂。”一聽這話,美國大使頓時來了精神,說:“那你告訴我,我有沒有當大頭目的氣質。”那織女笑著說:“我說句難聽話,就算是一條狗,隻要它當選為大頭目,沒有人認為他沒有大頭目的氣質。”美國大使咬著牙說:“好家夥,我給你臉,你居然這麼埋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