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二回:總舵主意外收豪禮/大長老奇謀解時局(1 / 3)

沒一會兒大川明鑒就走了出來,他的臉上掛著滿足的笑容,把手搭在她的肩上說:“你在替我剝香蕉嗎?”事實上她已經把香蕉塞進了嘴裏,她把嘴裏的香蕉咽下去說:“你要吃的話我給你重新剝一根。”大川明鑒劈手將她吃剩的半截奪去,說:“我就喜歡這一根。”她笑著不說話,大川明鑒津津有味的吃了起來,她說:“好吃嗎?”大川明鑒說:“好吃,因為有你留下的味道。”她看著大川明鑒好久,然後慢悠悠地說:“你說你怎麼著也是一國首相,為什麼喜歡我這個暴力社團的負責人呢?”大川明鑒說:“我喜歡你沒有別的原因,隻是覺得你是個非常有魅力的女人,我被你身上的味道和你的美貌深深地吸引。我享受跟你在一起的每一秒鍾,你的肌膚讓我思緒激蕩,我可以說我愛你嗎?我知道這話聽起來有一點虛偽,因為我是個已婚人士嘛,不過沒有關係,我還是要告訴你,我真的非常非常的愛你。”

她忽然笑出了聲,說:“首相大人肯為我這樣一個女人編出這樣美麗的謊話,我很感動,但是我明白,你們這些人都是權力動物,你們做任何事都跟權力鬥爭有關,你們不可能愛上任何一個女人,能讓你們動心的隻有權力。”大川明鑒說:“如果真的跟你說的一樣,我為什麼要找你而不去找一位公主呢?”她笑著說:“喜歡半百男人的年輕姑娘,多半都是一些愛慕虛榮之輩,而且大多出身貧寒。公主們養尊處優,怎麼可能跟你這樣一個人發生關係呢?”大川明鑒說:“你們錯了,事實上公主們又找了些什麼人呢?也無非是一些公務員而已,而我是公務員的老大,所有的公務員都唯我馬首是瞻,你說我跟他們比沒有什麼競爭力嗎?”

她說:“皇室女子,她們大概更在乎愛情吧!”大川明鑒冷笑著說:“愛情都是胡扯,隻有傻瓜才相信愛情,男女之間隻有交易,沒有愛情。”說到這裏他突然語塞,總舵主看著他,說:“我就喜歡聽你說實話,知道我為什麼願意跟你怎麼著嗎?”大川明鑒說:“不知道。”她說:“不能吧!首相大人足智多謀,怎麼會看不透我一個小女子呢?”大川明鑒笑著說:“你可不是什麼小女子,你是日本最大暴力社團的負責人。”她笑著說:“你想多了,我不過是個傀儡罷了,我之前跟山口組沒有什麼關係,隻在科學院做研究員,分舵的人不甘心被總部的人壓製,所以把我拱出來當總舵主,其實我這個人發揮不了什麼作用。”大川明鑒說:“如果有我的幫助,你就不再是傀儡了。”總舵主聽了這話並沒有驚喜,她笑著說:“做你的傀儡和他們的傀儡有什麼分別嗎?”

大川明鑒說:“你誤會了,不知道你聽說過沒有,鬆下集團出錢成立了一個學習班,從這個學習班出來的人非富即貴,有的人成了財團的負責人,有的人成了官府的高級官員,有的人學術界的權威。我能讓你進這個班學習,難道這還不足以顯示我的誠意嗎?”她愣了很長時間說:“非常感謝你給我這樣的機會,隻是山口組現在正在經曆一個非常艱難的時期,我怎麼能拋開組織事務去加入什麼學習班呢?”大川明鑒說:“機會已經擺在你的麵前,至於你要不要抓住這個機會,那是你的事情,我隻是想以此證明我對你的愛是真誠的。”

總舵主說:“你能給我這樣的機會這對我來說既意外又感動,我想跟我的團隊商量之後再做決定,可以嗎?”大川明鑒說:“這件事完全取決於你自己,不必谘詢我的態度。”總舵主說:“機會是你給我的,我沒辦法不顧及你的態度。”大川明鑒說:“我已經愛上了你,但你不用覺得虧欠我什麼,你給我非常愉快的業餘時光,能為你做點什麼我很高興。”說這話的時候眼角竟然出現了眼淚,他的內心發出一陣狂喜,看來老子的演技越發的爐火純青了。這個時候總舵主也流下了眼淚,演哭戲對於女人來說一點都不困難,女人可以裝生氣、裝感動,她可以用這些辦法來懲罰人,也可以用這些辦法來表揚人。大川明鑒說:“好了,不要哭了,我也沒做什麼嗎?”她說:“你幫了我這麼大的忙。”大川明鑒說:“這也談不上說大,對於我來說這不過是舉手之勞。”

戲演到這個份兒上就可以了,兩個人相擁在一起,然後畫麵就不該看了,耳朵也應該捂上,他們兩個人用盡了渾身力氣,明日,陽光像雪一樣灑在路麵上,大川明鑒穿戴整齊要出門,總舵主穿著一件桃紅色的和服,上麵繡著白色櫻花,審慎的鞠躬說:“歡迎下次光臨。”她的聲音又甜又軟,像棉花糖入口即化,她的聲音流進她的耳朵立刻溶解在了皮膚裏,然後滲入血管,跟血液一起流到全身。總舵主是個非常美妙的女人,這是非常質疑的,她的下屬們其實許多人都動過這個心思,你說你可比請牛郎來呢?山口組的男士們願意免費提供服務。下午的時候,她讓助手通知暴力學院的成員來開會,大家坐在一間會議室裏,她說:“今天召集大家來就是要商量一件事,有一位朋友推薦我去鬆下集團開辦的學習班學習,據我所知各行各業的精英都在那個學習班裏帶過。”

這個時候一位學員說:“總舵主,這是個不錯的機會,不過你要有一點心理準備,加入這個學習班的人都是一些青年才俊,我的意思是其實在他們進入這個學習班之前,大家已經確定他們是左右未來世界走向的人,鬆下集團把這些人聚集到一起接受一些訓練,目的是讓這些未來左右世界命運的人能夠接受他們的一些東西。”這位學員的發言讓總舵主感到十分驚訝,說:“你是哪個分舵的?”對方說:“我來自大阪。”總舵主說:“你在一線當過打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