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在中世紀針對女性婚外有敏感行為存在許多殘酷的刑罰?而針對男性的類似刑罰要少的多。道理很簡單,因為男性做這種事的概率比較小,而女性更容易做出這種事,不是用嚴酷的刑罰不足以抑製她們在這方麵的衝動。對動物有研究的人會發現,當雄性老虎的配偶有了孩子之後,它在哪方麵的需求會一下子減少很多。而人類則相反,女人在懷有身孕的時候,往往是丈夫發生婚外敏感行為的高發期。這種情況跟男權的衰落有關,在女權比較興盛的時候,父親是個無關緊要的角色,在一個人成長的過程中,父親不產生任何影響力。對於男性來說,女人懷孕的那一刻,他的任務已經完成了,這個時候他應該去尋找下一個快需要開墾的荒地。
男權社會不斷強化父親的角色,比如傳承血緣從母係轉移成了父係,使得父親這個角色對人的影響越來越大,這個時候當一個人做了父親之後,他的心裏會產生許多暗示,這種暗示讓他感覺到做一個幸福的責任和快了。越是在男權興盛的年代,父親的戲份越重。隨著男權的衰落,父親的重要性不斷被削弱,作為父親的責任心也會不斷削弱,這是顯而易見的。還有一點需要指明,當一個人有了孩子之後,女人往往非常的自我,她不能夠考慮周圍人的感受,包括自己的丈夫,你的小心翼翼的伺候她,她還是有可能患上產後抑鬱症。當你跟孕婦呆在一起的時候,你不會快樂。
反過來,當你暫時不用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你會有一種逃出生天的感覺。女人懷孕對於丈夫而言,是噩夢的開始。這個時候如果另外一位女性,隻需要給一點小小的溫柔就能形成強烈的反差。由此看來男人在妻子懷孕期間做出一些看似不體麵的事也在自然不過了。女人愛自己,男人愛女人。但是這個愛不是無限的愛,無論對方怎麼折磨你,都非常愛他,隻要是正常人都不會這樣。在女權社會,男人不需要負責人,因為他們是如此的不重要。男人就是一種玩具而已,沒必要鍾情於一件玩具。可以這樣講,離婚讓女人變得偉大,離婚的次數越多,這位女士越偉大。一開始龍澤花隻是扮演一個溫柔的小女人讓滑稽演員覺得自己是個大男人,慢慢的就開始變被動為主動,滑稽演員被折騰的嗷嗷亂叫。
當女性開始來主動事物的進程,女人們就會越來越滿意現在的生活,而男人們中當中的有識之士就會覺察到某種不適,也會有一些無恥的男人支持女權,這樣的人簡直是一坨狗屎。龍澤花玩兒的很高興,許多從事這類工作的女性,她們就是用一種自我催眠的方法來獲取快感。假象你正在與自己仰慕已久的男人做那事,接下來發生的一切都是美好的。井上純美似乎真的把自己嫁給了工作,除了少量時間在一個人處理公務,大部分時間都在跟同事們在一起。日本人的生活工作所占的比重很大,除了工作,似乎剩不下什麼。在她隻是個普通警員的時候,她不會想到自己會成為官府的高級雇員。她以為自己會嫁給一個非常英俊的男警官,然後度過平淡的一生。她以為自己會成為母親,甚至有一天會成為祖母。現在她把這一切都忘了,對於她來說唯一重要的就是工作。
她對未來不抱希望,如果有一天自己累死在工作崗位上,或者因為其他緣故犧牲了,她都會非常愉快的接受這一切。她特別害怕自己一直可以工作到退休,沒有了工作她就一無所有。每天自己一個人呆在房間裏,死了都不會被人發現。在日本這樣的事情天天都在發生,電視上動不動就報道老人死了半個月之後才被發現,屋子裏爬滿了白色的蛆。隻要有危險她就親自去,還要衝到最前麵,也難怪了,她似乎從來沒有因公受傷,也許有,她不記得了。不盡如此,她身體非常好,一年四季都不生病。
英國是個美麗的國家,中國的農村非常的貧窮,完全沒有田園牧歌式的美感。相反在那個工業文明的發起國,那裏有非常整潔、非常富裕的鄉村。陶淵明如果生活在這個年月,他一定不願意留在中國,至少心裏非常向往去英國過他向往的那種生活。日本人對於園林藝術也保持著極大的熱忱,即便是在人口擁擠的大城市,他們仍然想辦法將自然風光引入到每條街道,每個居民區。山本藤原坐在屋子裏點燃一支煙站在陽台上,一邊吸煙一邊想一些問題。權力是一種比財富更吸引人的東西,財富可以讓一個人過上非常舒適的生活,權力可以更大程度上滿足你的虛榮心,權力可以讓你有更多的機會成為一個偉人。可他失去了權力,現如今他躺在錢堆上,過著枯燥乏味的生活。
名牌服裝、名牌手表、高檔汽車,這些其實都沒有什麼意思,真有意思的是權力,它可以讓你變得神聖,讓你成為不可以被冒犯的人。他目視前方,實際上他並沒有死心,他相信也許有一天,他可以回到衙門當知市。即便當知市不順利,也許可以去角逐首相的位置。那是個比知市更有人的崗位,他幾乎感覺自己已經進入了內閣府,正把雙手插在腰間訓斥那群該死的閣員。
忽然,一個人出現在了他的腦海中。那是一個僧人,麵容慈祥、盤腿而坐,身後散發著金色的光芒。那人就是日天法師,推掉了所有的應酬,隻身一人來到慧空禪院。因為是熟客,他直接就去了日天法師的禪房,推開木門一看,日天法師就如同他想象的那樣坐在蒲團之上。一縷陽光撒在法師身上,這個時候法師像極了佛陀。山本藤原也盤腿坐在了另一個蒲團上,閉上眼睛嚐試要入定,試了很多次都不成功。日天法師慢悠悠的說:“雜念不除,怎麼能夠入定呢?”山本藤原說:“大師,我來跟你切磋,希望能夠給我日後的生活點一盞燈。”日天法師把一位小沙彌叫進來,囑咐了一陣,沒一會兒小沙彌提著一壺茶進來,給山本藤原麵前的被子裏到了茶,說:“吃杯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