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使先生笑著說:“你是海量,別以為我不知道,這才哪到哪兒啊!”防務部尚書說:“不敢瞞著你,上個星期我當從醫院出來,你的茶水雖好,我實在不能多飲了。”大使先生說:“貴國所采取的動作我們都看到在眼裏,我覺得你們不應該隻是采取軍事措施,是不是可以適當的實施一點經濟製裁。”一聽這個防務部尚書笑了,但他立刻意識到此時露出笑容不恰當,站起來說:“卑職隻負責防務,經濟製裁應該由財務部尚書向你彙報。”大使先生說:“你不要在我這裏踢皮球,你是閣員,可以在內閣會議上提建議嘛。”
防務部尚書見大使先生火了,趕緊跪下了,說:“老爺,我國要在狹長的國土上養活兩億人,這很不容易。跟中國之間的貿易為許多人提供了生計,經濟製裁一旦實施,對方沒有理由不進行報複,如果是那樣我國一定會受害。”聽到這裏大使先生終於站起來,冷笑著說:“看來你們並不想跟中國完全鬧翻。”防務部尚書說:“這隻是我的個人意見。”大使先生說:“這麼說我應該感謝你的坦誠?”防務部尚書說:“對不住了,我想去小便。”站起了立即往出跑,未到門跟前褲子就濕了,防務部尚書小臉緋紅,雙膝跪地就要往大使先生腳下爬,這個時候大使先生發出一聲斷喝,說:“給我滾。”
防務部尚書站起來撒腿就跑,到了大門外看見司機在哪裏候著,二話沒說上去就是兩記耳光,然後大聲說:“巴嘎牙路。”司機不敢造次,拉著他回了家。自打防務部尚書走了之後島津大政的右眼皮就一直跳個不停,這讓他非常不安,立刻讓外務部尚書前往美駐日大使館,果然防務部尚書闖下了大禍,外務部尚書二話不說直接就跪在了侍者麵前,說:“煩勞你給通報一聲。”侍者一看這陣勢立刻去通報了,大使先生正在睡覺,自然不敢去把他叫醒,大使先生因為體力消耗過度,體內空虛之極,所以睡得很沉,直到次日天明才醒來,見到大使外務部尚書隻是遠遠的站著,並不敢就做,兩個人僵持了十秒鍾,外務部尚書立刻就跪下了,說:“求大使老爺饒了我們吧!我們就是你腳底的一根蟲,隻要你繞過我們這一遭,一定會有一份酬謝。”
大使先生瞪圓了雙眼惡狠狠的說:“蕞爾小國能有什麼酬謝?”外務部尚書這個時候臉上露出了燦爛的笑容,說:“我聽說老爺非常喜歡歌舞伎町的一位織女,其實那樣的貨色在我國不過屬於二三流。”他用顫抖的舉起一張金光閃閃的卡片,大聲說:“這是愛的本店的貴賓卡,有了這個你可以享受美輪美奐的服務,不用擔心錢,我們會把錢衝進去。”大使先生坐下來沉默不語,過了一會兒才說:“尚書大人請起來吧!”外務部尚書把卡交給侍者,說:“老爺,我等了一夜,身上不幹淨,不如我先回去改日再來拜訪你。”大使先生點點頭,外務部尚書走了。島津大政聽說這件事已經平息了,他長長的吐了一口氣,說:“總算平安無事了。”防務部尚書說:“都是卑職的錯。”
島津大政笑著說:“我不該派你去做這件事,你是管防務的,我去讓你去辦外務。”防務部尚書說:“無論如何卑職險些給國家惹來禍患,請你責罰。”島津大政說:“這件事已經結束了,今後不許再提起。”防務部尚書站起來說:“謝首相大人恩典。”島津大政把秘書叫來說:“告訴所有的閣員,下午我們一起去歌舞伎町吃個下午茶。”防務部尚書說:“去那家店呢?”島津大政說:“你想去那家店呢?”防務部尚書說:“外務部尚書這次立下功勞,應該請他來決定去那家店。”島津大政笑著說:“不用那麼客套,都是自己人,我們定就可以。”防務部尚書說:“那就請大人你定奪吧!”
島津大政皺起眉頭說:“如果是這樣我又何必問你呢?”防務部尚書說:“我在大使先生那裏喝了不少茶,現在我的心裏還有陰影。”島津大政笑著說:“說是茶敘,但也不能真的那麼素。”防務部尚書瞪圓了雙眼,說:“卑職當然知道不會很素,不過能葷到哪裏去呢?”島津大政嚴肅的說:“葷不到那裏去,就是喝一點茶,看一看演出而已。”時光總是在等待中拖得很長,在不經意間如閃電般劃過,轉眼日落西山,大家一起聚集在內閣府首相的辦公室裏,島津大政說:“去哪裏?諸位都給個建議吧!”
外務部尚書說:“不用問眾人了,聽我的就成了,最近新開了一家店,東家是我過去的一個姘頭,我們一起去吧!貨好價廉。”島津大政笑著說:“既然如此我們還能拒絕嗎?啟程吧!”閣員們乘車離開內閣府,歌舞伎町沐浴在金色的夕陽下,有一種昏昏欲睡的感覺,街上你可以看到許多大尺度的畫麵,島津大政說:“每次看到這種畫麵,我就知道獲得寡淡一點沒什麼不好。”外務部尚書說:“太素了也不成了,我們如果都活的跟中國的僧人一樣不許接近女眾,紅塵世界的許多美妙我們就會錯過,更糟糕的是我們將永遠不懂人情世故。”
島津大政笑著說:“言之有理,凡事切莫做過了頭,比方說用禮儀來修飾人的言行,這本來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可它一轉眼就變成了能吃人的東西。將失節的婦人困在石磨上丟進水裏,這已經非常過分了,不曉得你們有沒有聽說一個人,此人叫做嚴鳳英,因為學戲險些被人沉湖,所謂沉湖就是把人捆在石磨上丟進水裏。上古的時候,流行一種非常恐怖的禮儀,用活人殉葬。不曉得諸位是否記得?孔老夫子曾經嚴厲的抨擊第一個製作陶俑的人,你可以用兩個角度來解讀它。一種是孔子認為第一個製作陶俑的人破壞了禮製,一種是孔子認為把按照人的形象製作的東西陪葬還是對人的不尊重,他注重徹底廢除用活人甚至陶俑陪葬的陋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