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用豔羨的眼神看著法務部尚書,法務部尚書卻是一臉愁容,他皺著眉頭說:“大人說的果然沒有錯,可我連英語都不會,在那裏做大使,我擔心自己做不好工作。大頭目是個非常不好伺候的人,我寧願留在東京做個法務部尚書。”防務部尚書說:“如果你實在感到為難,不妨將這個機會讓給外務部尚書。”島津大政說:“我意已決,這件事就這麼定了,你回去準備一下就啟程吧!”法務部尚書耷拉著腦袋,無精打采的回到家裏,妻子看她麵色慘白,知道一定是遇上了什麼大麻煩,就說:“出了什麼事?”法務部尚書說:“首相大人讓我去美國當大使,這個差事不好幹啊!”
妻子一聽這個也慌了神,說:“那怎麼辦呢?”法務部尚書說:“你替我準備一下,我這就準備啟程。”妻子說:“什麼時候走?”法務部尚書說:“我不想讓人家覺得我不夠盡職盡責。”妻子說:“好,我這就去準備。”明日一早,法務部尚書就站在機場與妻子道別,妻子雙目垂淚,這讓法務部尚書非常心疼,可公務在身,又有什麼辦法呢?上了飛機之後,特別是當飛機升空之後,頓時感覺日本距離自己已經越來越遙遠了,還好空間非常漂亮,這讓他心中十分歡喜。這見這些空間個個身材窈窕、舉止優雅、笑容可掬,他感覺自己宛如生活在了佛國。想到這裏不禁雙掌合十,念了一句阿彌陀佛。他這一念不要緊,偏在旁邊坐了一個來自中東的男人,一聽這個就火冒三丈,當即就跟扇了他一巴掌,法務部尚書哪裏肯吃這樣的啞巴虧,兩個人就在機艙裏大打出手。中東的人固然凶暴,可日本人也不是吃素的,法務部尚書從小就玩倭刀,他就以手為刀如同閃電般在對方的脖子上劈了一下,對方立刻倒地翻了白眼,雖說沒有性命之憂,足以讓周圍的人對他忌憚三分。法務部尚書說:“給大家添麻煩了。”
沒一會兒飛機上的警察救過來了,看見地上躺著一個人,就說:“誰是肇事者。”法務部尚書說:“是我。”警察當時就退在一邊,說:“要不給你換個位置?”法務部尚書說:“不用了,我喜歡跟這種人在一起。”中東的家夥從地上爬起來突然從肋下掏出什麼東西從法務部尚書的脖子刺過去,幸虧對方躲得及時,拿東西刺在了座位上。法務部尚書頓時氣的七竅生煙,說:“好小子,我饒你一遭,你卻得寸進尺。”一腳揣在那廝的襠部,這可不得了,那廝倒在地上嚎啕大哭,法務部尚書說:“旅途當中遇上你這樣的混蛋真是掃了老子的興。”警察過來把那廝拷了起來,這廝死死的盯著法務部尚書,似乎像是要加深一下印象,沒成想對方立刻送來一陣亂拳,然後說:“讓你永遠的記住老子。”
終於下了飛機,果然沒有人來迎接他,他隻好自己提著行李箱打車來到大使館,和代理大使職務的人辦理了交接手續,從這一刻開始,他就再也不是什麼法務部尚書了。就任新職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要見在這裏執行任務的井上純美,兩個人見麵是在一個非常寒冷的下午,他仍然站在門口等候井上純美,握手之後把她領進屋子裏,雙方分賓主落座。井上純美說:“大使先生,希望我們可以一起愉快的共事。”他說:“你可以直接叫我的名字,叫大使先生太生分了。”井上純美說:“未曾請教你的尊姓大名,真是失禮了。”他說:“沒有關係,我叫做田倉真玉。”
井上純美笑著說:“怎麼起這麼一個陰柔的名字?”田倉真玉笑著說:“實不相瞞,在我之前有一個姐姐,不幸夭折了,我母親悲痛不已,後來又懷上了我,為了寄托對我姐姐的哀思,所以就把這個名字安在了我的頭上。”井上純美的表情嚴肅起來,說:“想不到你的名字背後這樣一段讓人心碎的故事。”田倉真玉說:“這都是過去的事情了,現如今我母親已經改嫁他人,滄海桑田,我不知道說什麼形容詞比較合適了。”井上純美抿了一下嘴巴,說:“那我就叫你田倉君。”田倉真玉說:“可以。”井上純美說:“下午你要去遞交國書,大頭目這個人非常難伺候,況且他對男性非常的歧視,而且他對日本的保守內閣很不喜歡。”田倉真玉點點頭說:“那麼我要怎麼做呢?”
井上純美見對方這麼問,頓時愣住了,田倉真玉說:“實不相瞞,我連英語都不會,這麼去我一定會出醜呢?”井上純美說:“不要著急,先把自己的陣腳穩住,然後讓自己冷靜下來,仔細的觀察對方,理性的提出各種應對措施。”田倉真玉說:“首相大人讓我來這裏做大使,一個很重要的目標是讓我照顧莊仁親王,你能給我說說他的情況呢?”田倉真玉說:“莊仁親王出身富貴,雖說練過空手道,在這裏卻討不到任何便宜,被人欺負的估計連自己是誰都不認識了。前些日子他還被人強迫與另一名男生做一些不雅之事,長此以往,莊仁親王的處境堪憂啊!”田倉真玉說:“要不我去建議讓他別在這個學校念書了。”井上純美說:“不可以,莊仁親王一定要在這個跌倒的地方爬起來。”
田倉真玉說:“你有什麼想法嗎?”井上純美說:“目前沒有,以後或許會有。”田倉真玉說:“不如我們在美國秘密選拔兩位無力高強的年輕人,把他們送到這所學校去,目的就是要保護莊仁親王。讓他們唯莊仁親王馬首是瞻,隻要威望豎立起來,我覺得一切就會變。”被這麼一說井上純美立刻喜悅起來,說:“真是個好主意,我怎麼沒想到呢?”田倉真玉說:“這麼說你同意了?”井上純美說:“我當然同意了。”田倉真玉說:“那麼就這樣辦吧!”
井上純美說:“誰來做這件事呢?”田倉真玉說:“這件事當然要由諜報組織來做了,因為這件事密續秘密進行,一旦公開,它就不會發生效果了,而且校方肯定不能同意。就算校方同意,也會引發其他孩子的家長的不滿。”井上純美點點頭說:“好,我親自操辦這件事,保證把它做好。”田倉真玉說:“你不用擔心,萬一有什麼問題我一定會跟你一起分擔責任,畢竟主意是我出的。”轉眼到了中午,井上純美就留在大使館吃了午飯,之後她就出去辦差了。田倉真玉去臥室睡了一覺,下午兩點趕緊去遞交國書。大頭目看見新大使是個乳臭未幹的小子,不禁心中有了厭惡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