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閣揆罵人使用日語不多,她在中國話當中夾雜著一些英語單詞。其實越是平時不怎麼罵人的人,你要是冷不丁罵一回,獲得快感簡直難以想象。如果你是一個經常罵人的人,你想從中獲取快感是不那麼容易的。這跟哪方麵的娛樂根本不同,那個屬於兩個人抱團取暖的性質,兩個人互相取悅是很美好的。雖然結果都是讓你獲得快感,手段卻完全不同。平時不罵人的人罵人,就好比一個收入非常微薄的人彩票中獎,中一點點他就欣喜若狂。而哪方麵的娛樂是越是投入其中,越能體會到其中一些細微精妙的感覺。想到這一點,閣揆要是不去皇宮似乎是沒有天理的。她和扮演天皇的女子呆在一起,把周圍的人都請出去。兩個人就開始動手動腳,其實女人跟男人不一樣,許多男人是提著機槍上戰場,一旦子彈從槍裏麵打出去,槍口也就慢慢冷卻下來了。
女人則不一樣,她就是像是一鍋水,隻有持續不斷的加火,她才有可能沸騰。大多數情況下,等不到她沸騰,火已經熄滅了,這一點讓女人們非常的苦惱。除了這個,女人不能忍受的還有就是你不夠專注,吃著蘿卜想著白菜,這實在是太過分了。還有就是你完全不懂得照顧對方的感受,衝上去放槍,打光了子彈,你提著槍就走。即便是敢這種勾當需要一點粗魯作為點綴,可你也不能完全忽視對方的感受,這樣你也不仗義了。做這種事就好比作曲,你要有序曲,把鋪墊做好,然後慢慢進入主題,當主旋律響起,這個時候在逐漸向高處蔓延。
當曲子一點點衝進高點的時候,人們也就進入了一種忘我的狀態,戰爭結束,你要懂得打掃戰場,要安慰戰友,這是起碼的教養。在美國的曆史上,生活作風不好的大頭目其實也有一半個。雖然他們大多數從一而終,可也難免有子彈打偏的瞬間。有一位大頭目四十歲出頭的時候就已經在票選中獲勝,坐上了大頭目的位置,要說這廝的能力還是有的。經濟增長達到百分之三,財政史無前例的出現了盈餘。隻是子彈打偏的時候比較多,給他做太太實在需要一顆強大的心髒。據說這廝在阿肯色做小頭目的時候,就有人在媒體上控訴他的糟糕表現。其實在做那種不體麵的勾當之前,你應該先請她吃一盤水果沙拉,完了再讓她去洗個熱水澡,這樣在開始辦正事。
這樣她就會很滿意了,一進門就動手動腳,實在是不尊重女性,這樣的男人是要受到譴責的。其實非異性之間的愛戀,到底是因為發生的?這一點不同的人見解不同,或許個人的情況也確實不一樣。比方說有的男士雖然你可以勉強說他是個男人,可他長的很纖細,性格也很靦腆,跟男人呆在一起他會害羞,跟女人呆在一起,他卻怡然自得。女人自然不能指望這樣的貨色來保護自己,說不定這位先生也希望找一個強壯的男人來保護她。有的女人天生有潔癖,看見男人就忍不住想要吐,她自然沒辦法跟男人長期相處。鬼才知道人會經曆什麼,鬼曉得人會幹出什麼勾當來。
一般來說女人會比較能夠照顧對方的感受,這可能是長期以來被男權傳統熏陶的結果。其實近些年隨著女權的發展,女人越來越自我,也不怎麼照顧對方了。閣揆與這位假天皇玩的非常愉快,她們坐在禦花園的長凳上,假天皇把腦袋放在他的肩膀上。閣揆單身多年,從來沒有感到如此溫暖過。忽然她有一種想要流淚的感覺,她是一個鋼鐵的一樣的女人,對於動不動哭哭啼啼的人,她一向是瞧不起的。
假天皇最喜歡看閣揆吸煙,不知道為什麼,這樣的畫麵讓她沉醉。當一個人開始走背運的時候,往往幹什麼都不順利。警局被西鄉格玥告到了法院,法院還是比較容易疏通的,可媒體上一旦把這件事炒起來就不好收拾了。就在這個時候,東京又發生了一起殺人案。這起案子非常特別,有一位十六歲的女孩殺掉了自己母親。這聽著就有點嚇人,是什麼讓她對自己的母親痛下殺手呢?經過媒體調查,發現這位女孩有一個親密的夥伴,這位女士是一家餐廳的東家,年方三十六歲。在這位女孩的口中,這位三十裏歲的女士是她的老婆。作為女孩的父母,自然沒辦法接受這樣的故事延續下去。於是他們做了一件女孩無論如何也不能接受的事情,她被送到一座軍事化管理的學校學習。如果你在愛情方麵過於有自己的特色,在這樣的學校往往會受到歧視。
她被打的很慘,也不知怎麼她就逃了出來,她與自己的父母開始談判,希望可以得到一萬美元,她想去上體育學校。父母當麵拒絕,她非常的憤怒,就把自己的母親控製起來,最後母親被活活餓死。這件事對日本社會的震撼非常巨大,這個時候保守陣營感覺自己必須要站出來說話了。田倉真玉立即召集保守陣營智庫的成員開會,在會上每個人都義憤填膺,田倉真玉說:“先生們,我們必須要有所行動了,我們必須終結這個萬惡的女權時代,不然我們都會成為陪葬品。”
保守陣營控製的媒體連篇累牘的報導這件事,女權陣營為了應對這次危機,也召開了智庫會議,要想把這件事捂住是不可能了。關鍵是要把解釋權握在手裏,於是女權陣營控製的媒體上出現了這樣的觀點,為什麼被殺死的是母親而不是父親?根子還是女權受到的尊重不夠,還是這位女孩沒有意識到母親的偉大。為了避免類似的悲劇,應該更加普及女權知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