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君時語這事做的太理直氣壯,也或許是楚延舟對這種行為表現的太過於自然,以至於沒有一個人發現剛才君時語做的有什麼不對,甚至還把這事兒當成了是王爺王妃感情好的象征。
可有一個人絕對不會這麼想。
君樂琴看到還有些憤憤不平的君時語,麵上掠過一絲擔憂和不滿,語氣也不由得變得嚴厲起來,“時語,那畢竟是王爺,你怎麼可以這樣對他!”
君時語還處於惱羞成怒的狀態,哪裏會發現這君樂琴的臉色不好看呢,聽到她這麼說自己,撅著嘴惱道:“樂琴姐姐,這真的不怪我,明明就是楚延舟他……”
“時語!”君樂琴喝住君時語,不讓她繼續說下去,“那是七王爺,以前在王府中你這樣直呼王爺姓名就算了,王爺不計較我也不好說什麼,可是現在是在外麵,你這樣直呼王爺姓名,豈不是掉了王爺的麵子,若是王爺惱了怎麼辦?”
這話說的好像挺在理的,君時語以前不是在這裏生活的,對這裏的習慣沒有太深刻的印象,現在聽君樂琴這麼說,還以為是一件多麼嚴重的事情,隻得帶著些委屈的點頭,“我知道了,以後在外麵我會注意的。”
楚延舟她倒是不怕,隻是自己這樣對楚延舟直呼其名,萬一讓其他人聽見了怕是又要出一些麻煩。
可是她承認了稱呼自己有錯,君樂琴也並沒有就這麼放過她的意思,繼續說道:“還有你剛才,王爺千金之軀,豈是你可以隨意動手的,你剛才竟然、竟然還……”君樂琴怎麼也無法將踢出去這幾個字說出口。
不要說她現在暗戀楚延舟絕對不會這樣,哪怕是其他王爺明媒正娶的王妃,也沒有一個人敢有這樣出格的舉動。
把一個王爺踢下車,估計除了楚延舟願意這樣容忍君時語,再沒有第二對敢做這樣的事情了。
“那也不能怪我,”不說還好,一說到這個君時語自己反而開始憤憤不平了,“就算是王爺,那也不能隨便占我便宜!”哼,踹出去還是輕的,君時語摩拳擦掌,肯定是自己之前太縱容楚延舟了,偶爾讓他吃點豆腐都隻是說說並沒有懲罰,現在居然敢當著別人的麵就吃豆腐!
這還得了,他臉皮厚,自己可沒有那樣強大的心理承受力。
“時語,”君樂琴的眉頭皺的死緊,“不說王爺現在將你接進王府,已經對你表明了心跡想要娶你做王妃,哪怕是在路上偶然遇到了這樣的事情,他是一個王爺,你就得受著。”
女子被皇家的人看上那就是榮幸,除非之前已經定親,否則隻有承寵的份兒,沒有拒絕的權利。
可看看君時語,剛才已經不僅僅是拒絕了,這行為可比拒絕來的狠多了,一個不小心王爺怒了,一定要追究她一個犯上的罪名,最後還會連累君家。
不同於穿越過來的君時語,君樂琴更看重的是君家的未來,同時第一個想到的就是君時語這樣會連累君家。
如果說剛才君時語還是帶著一些小女兒心思跟君樂琴抱怨,現在她是直接因為君樂琴的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