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時語手裏也不知道拿了什麼,隻是隨手一揮就將田欣兒放下。
田欣兒現在不可謂不狼狽,一身淩亂的服飾和不堪的液體,讓田欣兒憤恨的殺人的心都有了。
但是現在罪魁禍首已經被君時語殺掉,田欣兒自然將所有的怒氣都發在了君時語的身上,“把衣服給我!”現在她的樣子根本不能出門。
“門外就是製衣坊的鋪子,別的不說,找一件可以穿的衣服還是沒有問題的,”君時語的表情有些奇怪,“你現在是不是應該履行諾言,放我出來了呢?”
“放你出來?做夢,”田欣兒指著君時語君時語罵道,“若不是因為你,我怎麼回來這種地方,又怎麼會被這人算計!”
君時語看向對方,“因為我來這裏?”
“自然,我是來殺你的!”田欣兒絲毫沒有忘記自己之前的目的。
“所以你之前說的都是謊話了?”君時語意味不明的笑笑,“難道忘記了自己之前說的什麼,若是騙我……”
“哼,隻要殺了你,誰知道這件事情,以後我自然還是田家的大小姐,而你,早就已經隨著時間隻剩屍骨了。”
“就知道你不可靠。”君時語突然笑了,“但是我並沒有完全殺掉雷嶽,你說他要是醒了,會怎麼對我們?”
田欣兒一下子嚇到了,下意識的去看雷嶽倒在地上的屍體,心髒受到這樣的傷害,完全沒有任何鼻息,這樣的人沒有理由還活著,田欣兒大著膽子上前踢了;雷嶽一腳,那個人沒有任何動靜,根本不可能是活人。
“你撒謊,雷嶽早就死了,休想嚇我!”說完這些,田欣兒突然想到了一個絕妙的主意,“君時語,你說我要是回去放出消息,你是被雷嶽囚禁做死的,是不是連死都不安生啊?”
看到麵前不知死活的人,君時語無奈的搖搖頭,“就說可憐人必有可恨之處,田欣兒,你現在真可憐。”
說完手上一動,之前被君時語暗中穿在簪子上的絲線被抽動,那枚本來插在雷嶽心髒處的簪子被抽出,然後這人竟然動了動手指。
田欣兒大驚,她完全沒有想到雷嶽竟然是真的沒死,而君時語現在竟然是想要這人醒過來。
想到這人剛才做的事情,若是雷嶽醒來逃走,以後自己的名聲肯定不保,田欣兒連忙上前隨意從頭上拔下一枚金步搖攥在手上,在雷嶽徹底醒來之前,狠狠地紮在了雷嶽的手臂上。
“啊——”雷嶽一聲慘叫,但是本身的力氣還在,因為疼痛的關係,竟然蘇醒的更快了。
“賤人!”雷嶽一拳將田欣兒重重的打遠了。
按住自己不斷流血的傷口,雷嶽看向君時語的眼神猙獰凶狠的不得了,在這樣的情況下雷嶽竟然還露出了一個笑容,“你倒是挺厲害,我反而對你更加有興趣了。”
君時語一點慌亂都沒有,隻是問道:“既然對我有興趣,那麼有沒有興趣先幫我開一下門?”
雷嶽大笑,然後一本正經道:“不行,等我解決掉這個女人再來好好疼你,不過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