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對的人眼裏做什麼都是不對的,於是君時語這很適宜的表情在君蓮韻的眼裏也變成了誌得意滿。
想到自己的計劃,君蓮韻攥緊拳頭在心裏暗自一笑,哼,君時語你也就能得意這麼一會兒了。
在心裏自我安慰了許久,君蓮韻這才做好心理建設,看向仿佛還在朝自己得意微笑的君時語,君蓮韻冷哼一聲走開。
居然沒有放兩句狠話,君時語有些詫異,君蓮韻平常表現的高冷無比,可是君時語了解她,知道這人可不是有了委屈能忍住的,要知道之前君家讓她當庶女可是沒有敢跟她說明她真實的身份,這才讓她安穩許久,這不,剛剛知道自己的身份君蓮韻就忍不住了,甚至連消息都不打聽一下就來找那人。
好歹是自己名義上的母親,也不怕自己多想?君時語嗤笑,還是這兩人覺得自己馬上就要消失在這裏了,所以根本不怕自己多想?
不過都計劃的這麼好了,自己若是不配合,豈不是很對不起她們這一番籌謀?
想到這裏,君時語徑直去找了家主,自己去了禁地的事情可不能這麼悄無聲息的,這一次若是隻有那兩人的手段就算了,若是君家有其他人敢參與,那麼她就讓這些所有試圖暗害自己的人都陷入麻煩的境地,至於君家……
若是連一個將要嫁出去的女子都無法容忍,也就沒有存在的必要了。
說起來這君家也是很奇怪,當年與人做交易的時候就應該很清楚了,讓君時語替代君家嫡女的位置,換君家百年昌盛,本就是你情我願的交易,若是有任何不滿,完全可以那個時候跟那個人提出來。
可是現在倒好,家主心疼自己的女兒,對君時語頗多不滿,放縱自己的姬妾苛待君時語,任由流言毀壞君時語的名聲,一時間還恨君時語搶了自己女兒的幸福,可是他們怎麼不想想,當初同意交易的人不正是作為家主和家主夫人的兩人,自己的女兒就算是真的因為成為庶女有頗多不便之處,那自然也應該是他們兩個造成的,與當時什麼都不知道的君時語有什麼關係?
將自己的責任推在其他無辜的人身上,甚至還恨上了那人,這一家子的思維也很是奇葩。
不過就算是奇葩也沒有多久了,當初交易的內容君時語已經清楚了。
楚延舟用保君家百年昌盛作為給君時語一個嫡女的身份,這一份協議倒是沒有什麼問題,可若是君時語在君家出了事,那協議可就沒有任何意義了,君家的百年昌盛也不過是一句戲言,畢竟成為嫡女的人都已經出事了啊。
這份協議在自己出嫁之後就算是完成,君時語之前被君家磋磨了這些年,若是真這麼算了都對不起自己。
隻是現在君家的家主突然清醒了,這人向來小心謹慎,平常做事完全不留把柄,若是到時候楚延舟有話說,也頂多是他沒有好好監管自家人,倒也無法苛責什麼,所以現在君時語要添一把火。
監管自家人不利倒是沒有什麼,可若是除了家主其他人都參與其中,她君時語倒是要看看那家主到時候如何辯解。
想到這裏,君時語離開之後徑直出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