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士長離開以後,屋中知情的幾人躁動起來,剩下的隻是那些毫不知情的人。雷宇則是那毫不知情的人,對於軍士長所說的塔裏木塔,他自己完全沒聽說過,更別說知道裏麵的情況了,雖然他不知道,但在這小隊伍中,躁動的那幾位,顯然是知道情況的,隻不過沒有人要去詢問的意思。
“哎!你們打算進去?”寂靜數分鍾後,一位比較壯碩的青年開口。而哪位青年正是比較躁動的青年之一。
“哎哎,圍過來,我告訴你們,那裏的一些情況。”青年開口見並沒有人回答他的話,顯得有些尷尬,隨後繼續開口道。青年話落了一會,才有人開始圍過去,雷宇也是跟上去占了個好位置。青年見人圍過來後,才緩緩的開口。
“誰想去,先舉個手”青年看著圍著自己的人說道。青年說完後,雷宇先行舉了手,其他人也紛紛舉起手來。在十三人當中?隻有兩名青年沒有舉手,剩下的都舉起手來,而那兩名青年也是聽了軍士長說的目的地後,比較躁動的那幾人。
“好魄力,那我接下來所說的塔裏木塔,建議你們別當笑話看。因為我哥進過哪裏,不過進去沒到三個月,我哥基本成了廢人。”青年大念到,接下來又嚴肅的警告著那些舉起手的人,隻不過聲音有些悲傷。
“根據我哥說,裏麵有各種各樣的訓練,有練體能的,練反應速度的。不過還有一種最恐怖,那就是對抗訓練,不是和人對抗,是空手和山中的野獸對決。就算你沒被吃掉,而是拖著受傷的身體回來,軍方一概不會顧慮到你。一切訓練照常進行,你必須拖著受傷的身體參加,不然會被勉去,一切應有的東西,然後反送回家。”青年越說越邪乎。不過在雷宇眼中,最精彩的不過是,那青年臉上的各種誇大的表情。
“哈!哪有你說的那麼邪乎,你這是逗我們開心呢啊!”雷宇身邊,一名青年開口笑到,顯然有些發火。他穿得比較整齊,讓他拖長的麵容,變得不是很難看,不過那種公子哥的語氣無法掩蓋,很明顯是在溫室中長大的。
“他說的沒錯”公子哥話剛落,雷宇對麵與他差不多的青年開口道。聲音中非常認同之前那青年,所說過的故事。公子哥則是看了,雷宇對麵的青年一眼,顯然是聽不下去或其他原因,便離開他們,走到一旁坐下。
“咦!你知道裏麵的情況,為什麼還要進去”青年有一些驚訝的道。
“因為家父是從哪裏出來的,那裏的人都比較死板,根本不看那些介紹信。必須要先通過征兵測試,還要有專門的人送去,不然他們不會收。”青年說起自己的父親時,臉上滿是自豪與向往,向往著他自己會成為父親那樣,不過之後就有些無奈。青年那麼一說,搞得周圍的其他青年,都有些雲裏霧裏的感覺。
“你家父是?”圈中的青年,十分疑惑的開了口。
“嗬!在下雪沉子,家父便是雪鍵。”見有人問起自己父親名字時,青年有些得意,先後說出了自己與父親的名字。
對於了解軍情的一些青年來說,這個人的名字,讓他們感到非常的震撼。不過也有幾人是完全聽不懂的,而雷宇則是在其中,臉上更是寫著懵字。
“雪將軍...”不過圈內的青年,立刻是鎮定下來,聲音抖上許多。之後有些奉承的詢問到“雪公子,您可能比我更清楚裏麵的情況,為何還要前去?”除一些人,還在驚訝之中外,剩下的就隻有還完全搞不懂情況的幾人,聽著兩人的對話。
“哼!我沒必要告訴你”雪沉子聽著圈中青年,那恭恭敬敬的語氣,臉上出現厭煩的模樣,冷哼著對著道。雪沉子的突然生氣,讓圈中的青年,有些摸不著頭腦。
雪沉子這一冷哼,讓周圍的其他,想要奉承他的青年打消了念頭。這個屋中寂靜起來,尷尬的氣息,開始蔓延開來。
“他沒說完的部分,由我來補充。”寂靜許久雪沉子指著,圈中的青年開口道。圈中的青年見沒有自己說話的份後,便悄然的離開,找著一處地方坐下。取而代之的雪沉子走進圈中,環顧四周了一眼,接著清了清嗓子開了口。
“雖然剛剛他說的,並不全麵,不過都是真的。那麼接下來我會補上,更纖細的情況,剩下的就看,各位怎麼考慮了!”雪沉子則是很淡然的說著。並沒有和之前,那名青年那樣豐富的表情與動作。仿佛是說一處,完美無瑕的桃園之地,神色中反而是向往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