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誰?為何身穿我們丹鼎宗的衣服?”原鶴川第三次問道。
易川深吸了一口氣,魂力在全身不斷遊走,同時大聲回應道:“易川!”
眼看就要找到父母留下來的東西,而他又恢複了原本的樣子,他索性直接報出了自己的名姓。
他本來也準備在進入鳴鳳島的時候恢複,要拿到父母的東西,他可不打算用其他的身份。
原鶴川皺起了眉頭,在腦海中搜尋而過,對易川這個名字沒有絲毫的印象。
就在他微微愣神的刹那,易川動了。
疾風訣的一至六品同時爆發出來,催動了易川的身體,他如同一道黑影,帶著衝天的殺氣,衝向了原家兄弟。
瞬息間,他就衝過了三丈的距離,已經進入了他的魂識範圍。
抬手,前指。
一道金色的刀影隨手揮出,如同一道金色的閃電,照亮了原家兄弟驚恐的眼睛。
原家兄弟接近的過程中,原鶴川一直站在弟弟的身前,所以首當其衝,他首先麵對著那道金色刀影。
“找死!”
短暫的驚懼過後,他心底反而升起來一種荒誕的感覺。
因為易川的前衝,現在的他已經進入了原家兄弟的魂識範圍,所以原鶴川知道了對方不過是築魂境六重的修為。
一名築魂境六重竟然主動朝著築魂境七重發動了進攻,隻要是一名魂修都會收起了荒誕之感。
築魂境七重和六重之間有著一道巨大的鴻溝,之間的差距絕不是六重和五重之間可以相比。要真要比較的話,也是後者五倍或者六倍的差距。
隨即,原鶴川的臉上升起了獰笑。
他抬手舉起來左手的盾牌,心中閃念,已經激發了一道盾牌虛影擋在身前。同時,他右手握著一柄長劍,高高舉起,魂識也在同一刻鎖定了易川的身影。
他的身後,原鶴江也察覺了易川的修為。相比較全力戒備的哥哥,他隻是在身前布置了一道魂力護罩。隻是一個築魂境六重,他相信自己的哥哥完全可以應付。
魂力運轉,已經完成了魂技使用的全部準備,就在原鶴川長劍前指,要激發魂技的刹那,一股冷風突至,正中他的腦袋。
信子的特殊攻擊,攝魂。
原鶴川隻覺魂塔一震,剛剛準備好的魂技立時被打散,沒有控製的魂力在身體裏麵四處亂竄。
他右手的長劍委頓下來,左手舉著的盾牌虛影也同時暗淡。
“啊!”
他一聲痛叫,之後總算是恢複了清明。
攝魂雖然給他造成了影響,但是畢竟信子剛剛六重,那攝魂造成的困擾轉瞬間就被他挺了過去。
隻是,他麵對的不僅僅是信子的攝魂,還有那道金色的刀影。就在他晃神的那一刻,刀影狠狠地斬在他的盾牌虛影上麵。
“撕拉!”
仿佛是真正的小刀割裂了錦帛,發出來清脆的撕裂之聲。
刀影迅速暗淡下去,一息間已經化成透明,隻是那盾牌虛影卻從中間一分為二,讓刀影穿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