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福伯,回到家中,江飛一臉的疲憊,全身上下就像要散架了般疼痛難忍。
江飛關掉手機,躺在床上兩眼一閉,很快便熟睡了過去。
過了不知道多久,江飛感到床邊似乎有人靠近,仔細辯聽腳步聲,是李沁然。
江飛實在太困了,沒空搭理她,自顧自的呼呼大睡。
李沁然如一頭小貓般輕手輕腳來到江飛床邊,將江飛受傷的手掌仔細的端詳了片刻,然後取出一瓶雲南紅藥,小心翼翼的塗抹在他受傷的拳尖上,然後用紗布將他的一雙手掌一圈一圈的纏繞了起來。
一會兒,江飛的兩隻手都變得像粽子一般腫大。
李沁然滿意的看著自己的傑作,自言自語道:“臭流氓,我記得你今天說過,這個世界總有自己需要守護的東西,不要猶豫,勇敢前行,是對自己負責的一種方式……所以呢,我決定了,我要一輩子在你身邊,讓你守護著我,做我的守護神,不離不棄,生死相依。”
李沁然說的很小聲,但仍然有些害羞,她生怕江飛醒來發現她,誰知道江飛從她一進門就已經發現她了,隻是在裝睡而已。
見江飛睡得很熟,李沁然慢慢靠近床頭,俯下身去,在江飛額頭輕輕的吻了一下。
這一吻可算是天雷勾動了地火。
江飛再也忍不住,一把將李沁然摟在懷裏,翻身壓在了自己身下。
“啊!”李沁然驚呼一聲,她完全沒料到江飛竟然沒有睡著,自己的話竟然完全被他聽了去,不由得又羞又氣。
江飛伸出一隻大手,不停的按揉起李沁然一對傲人的凶器,將它揉搓成各種形狀,手指不時的觸動她胸前嫣紅的一點,刺激的她輕聲低吟。
聽到李沁然的低吟聲,江飛用手向下麵探去,一雙光滑的玉足緊繃,在玉腿深處,那是一片黝黑的神秘地帶,江飛的手指慢慢伸向了那裏。
“不要,江飛,求求你,不要這樣。”李沁然無意識的掙紮起來,她陷入了一種欲罷還迎的矛盾狀態。
她喜歡江飛,可她畢竟還是學生,下意識認為自己還不能夠談婚論嫁,就在她感到進退兩難快要把握不住的時候,江飛鬆開了手。
“嚶嚀”一聲,李沁然從巔峰之中醒轉來,滿臉潮紅,她幽怨的看了江飛一眼,一句話沒說,飛快的跑出了房間。
“砰!”一個藥瓶砸在江飛頭上。
“臭流氓,記住每天換藥!”李沁然的聲音遠遠的飄蕩在空氣中。
江飛摸了摸自己的頭,猛烈呼吸幾次,將下麵的那股邪火壓了下去。
他看著下麵仍不肯罷休的小江飛,苦笑道:“對不起,兄弟,委屈你了,可她還是學生!咱可不能做禽獸。”
江飛再次倒了下去,這次一覺睡到天明。
第二天,江飛起床的時候,李鬆林叫住了他,麵帶關切的問道:“昨晚睡的怎樣,傷口沒什麼情況吧?”
江飛做賊心虛,不太自然的點了點頭。
李鬆林見江飛手已經包紮好,又盯了江飛兩眼,方才說道:“今天陪我去參加一個警方的慶功會,順便給電視台做個內部專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