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經過萍子的身旁時,眾人都是不約而同地投來那些好奇探究的目光。
因為萍子這娃實在太奇葩了,不但穿著睡衣出來,居然還是如此貧酸泛黃的白睡衣。
都說人靠衣裝,佛靠金裝,你貧酸就貧酸吧,但你好歹也穿得體麵些。
所以,萍子穿成這樣,自然而然地會引來眾人好奇探究的目光。
萍子的頭一直埋得低低的,臉上早已羞紅,終於,在實在受不了眾人那好奇探究的目光後。
萍子直接大步狂奔而去,因為,她真的覺得好丟臉,雖然,這樣的狂奔會讓別人覺得她更像瘋子。
但也好過慢吞吞地在那走著,接受眾人目光的洗禮要強得多。
然後,在經過一頓狂跑後,萍子總算回到了她住的那個地方。
她住的那棟樓,不算太好,但也沒有差到是什麼老鼠水溝之類的。
那棟樓旁邊是一條馬路,進去後是一條小巷,巷道裏還算幹淨,看得出來這房東也是個極愛幹淨的人。
萍子來到裏麵巷口盡頭,還好,雖然她沒帶鑰匙,但此時已經日上三杆的了,所以房東自己早已把門打開。
萍子順利地進去,進去後的樓梯旁便是房東住的地方。
不過,此時門正關著,想來應該是買菜或幹別的忙活去了。
萍子直接開始爬樓梯,她住的地方是六樓,所以有點高,不過正是因為有點高,所以租金才便宜。
然後,待萍子氣喘籲籲地終於爬到六樓的時候,萍子一怔。
隻見她的房門口那裏,房東太太正雙手插腰、一臉怒意地站在那看著她房間裏麵。
門口的牆邊,放著掃把和垃圾策,想來房東太太是在打掃樓梯衛生時,發現她房裏的異常的。
而這時,房東太太也注意到了萍子,隻見她滿臉怒意地看向萍子,說道。
“好小子,你回來得正好,你跟我解釋一下這鐵門是怎麼回事吧?我租房子給你不是讓你把我的鐵門給拆了的”。
聞言,萍子嘻嘻地一笑,邊走過去邊拚命地想著理由去搪塞她。
然後,待萍子走到她身旁後,萍子解釋道。
“嗯,那個房東,其實我不想告訴你真相的,但是,是真的,我昨晚遇見血族了,是他撬的門,這可真是一點也不關我的事呀,要找你找他去吧”。
“你就胡扯,哪來的什麼血族”,萍子還準備繼續解釋下去的,但房東太太已是直接怒吼著喝止了她,說道。
“我還吸血鬼呢,你這小娃娃,真是看電視看多了,我不管你那麼多,第一,你趕快賠錢,第二,賠了錢之後你馬上收拾東西給我走人,我不租你這樣的房客,免得以後別的房客丟東西了,全都來找我”。
說罷,房東太太直接向萍子伸出手,說道:“賠錢”。
萍子馬上苦臉,媽呀,這是要把她往絕路上逼呀。
但看到房東太太那副一臉快點賠錢的樣子,萍子也隻好乖乖地走進房裏去拿錢了。
在走進去的時候,萍子的視線快速地掃過整個房間,還好,看來房東太太人品還可以。
因為,她房間裏的東西沒丟,筆記本、手機什麼的全都在那。
想來房東太太守在門口,也是順便替她看住東西吧,以免讓別的手腳不幹淨的房客將東西拿走。
然後,萍子走到床頭邊的桌子旁,拿起那僅剩的五張鈔票來。
那是昨晚她數來數去的最後五張鈔票,也就是在數完這五張鈔票後,才發生後麵的一係列事情的。
看著這僅剩的五張鈔票,萍子在心裏默默歎了一口氣,現在,真的是把她往死路上逼了。
要知道,重新找房子什麼的,她的錢真的不夠。
萍子緊緊握著那五張鈔票,然後轉過身看向房東太太,微微低下頭,悶悶說道。
“我現在就隻有這麼多了,五張,你看看夠不夠?”。
說罷,萍子將錢遞給了房東太太,房東太太恨恨地瞪了萍子一眼後才接過錢的。
然後,點了點,五張,房東太太瞬間又再一瞪眼,恨恨地看著萍子說道。
“小子,就五張?”。
萍子悶悶地點了點頭,解釋道。
“我的確就隻有這麼多,再說了,你這鐵門貌似也不值這麼多錢吧?”。
說罷,萍子一臉懷疑地看著倒在地上的鐵門,嗯,看來看去,這鐵門的確不值那麼多錢。
聞言,房東太太一瞪眼,急忙解釋道。
“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這鐵門可值錢了,沒個四張鈔票以上是買不到的,再說了,我找人來重新安裝,那人工費誰出?難不成你還要我出嗎?這鐵門可是你弄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