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洋玩意之類的都是文昊少爺從國外帶回來的,確實是個很神奇的東西,他也不得不佩服少爺了。
他也不知道為什麼,文昊少爺雖然總跟他們說旭堯是他大哥,但他們兩個之間又沒有兄弟那樣的親情,而且總是針鋒相對的。
要說完全沒有親情吧,任文昊又總是派他們來保護任旭堯,任文昊受傷了任旭堯又特別關心,總是第一時間來給他治療。
兩個人很不對盤,但又總是待在一起,待在一起氣氛又特別尷尬,總之,他們都看不懂這兩人便是了。
“嗶哩嗶哩……”幾人說著說著,領頭人的對講機就響了起來,“報告,阿巧現在已經出了門,距離茶館五百米的距離,可以開始行動了!”
那人看了任旭堯一眼,見任旭堯點點頭,他便對對講機那邊說道:“我們馬上過來!”
再說阿巧這邊,本來和那些人商量好了,等診所的事情結束後,他們就給他五百萬,這麼多錢,就算事情暴露他被任旭堯開除,不找工作坐吃山空也夠他花一輩子了。
可是自從聽了老墨給任旭堯彙報的損失了五十個億,他卻隻有五百萬,整整的千分之一啊!
憑什麼?他明明出了那麼多力,又是配鑰匙,又是偷指紋,又是搞密碼的,還幫他們找密室、賣情報,憑什麼隻有這麼點兒!
這不,診所倒閉了,他也被“開除”了,在家裏憋屈了好幾天,終於想通給那群人通信好,以“關於任旭堯的新消息”為借口,趁機和那群人見上一麵,在撈點油水。
幸好他和他爹不住在一起,倒不是怕診所的人找到他,隻是他雖不喜歡他爹,但那畢竟是他唯一的親人,他可不想讓別人去找他的麻煩。
他剛剛收到那群人要見他的消息,不過和往常不一樣,是在一座非常偏僻的工廠裏,而且還要求他不能讓任何人知道他離家的消息,一切都要保密。
他也沒有想太多,在家裏一番喬裝打扮之後偷偷的從後門溜了出去。直接拐進了一條沒多少人的小巷,拉了拉頭上的帽子,攏了攏身上的披風,再次拐了一個彎。
突然,他像是察覺到什麼似的,停下了急促的腳步,往回一看,確定沒有什麼人,他以為是自己的胡思亂想,重新邁步往前走。
在一次拐彎時,他發現麵前居然有一大群人悠閑的叉著腰,而且都是熟人,很明顯是等他很久了。
他諷刺的笑笑,回頭準備離開,可是身後不知不覺來了更多人,他們全都穿著正規服裝,帶著墨鏡,手上還拿著武器,他才知道,自己是插翅也難飛了。
“你們想怎麼樣?”阿巧麵無表情,直接向大家攤牌,冷冷說道。
“阿巧,自從你來診所之後,我們沒少虧待過你,少爺念你是單親家庭,對你也是百般照顧,你就是這麼報答少爺的?”老墨痛心疾首的對著阿巧說道,當初阿巧可是他力薦給少爺的,看中的就是他那敢於風險,吃苦耐勞的精神,沒想到會做出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