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文昊一看那籠子,黑布完全不透明,沒有人看得清裏麵,可是他卻已然是坐不住了,他有種不詳的預感,那裏麵,會不會是……
是了,很有可能,小刺蝟這麼久不和他們一起聯係,一定是出了什麼意外,如今王福林又搞這麼一出,不是專門針對他們又是什麼?
這個畜牲!有種光明正大的跟他們比試啊!欺負小孩子算什麼!還是個女孩!
王福林,你最好祈禱我的小刺蝟沒有少一根汗毛,否則,我將你千刀萬剮都難以解恨!
任文昊的手捏緊了拳頭,甚至越捏越緊,就像是在積攢一個力氣,一旦到頂點了,就會全麵爆發。
王福林從主持人手中拿過話筒,擺擺手示意他下去,然後自己開始開始了講解:“我們以前在逛妓院的時候,總是說這個女人天生尤物,那個女人驚鴻豔影,看的也就是她的前凸後翹的火辣身材,還有那國色天香般的精致臉龐,而如今我見了她,才知道,什麼才是真正的天生尤物,而且——還是尤物中的尤物!”
任文昊心中一氣,王福林,居然把他的小刺蝟拿去跟窯子裏的女人相比,那些女人連小刺蝟的一根腳趾頭都比不上,憑什麼被……
他實在是壓不過這口氣,想要繞過那重重人群,上台去解救他的小刺蝟,可是他剛一動身,就被任旭堯給拉住,一直到了廁所,也就是他剛剛給任旭堯通話的地方。
“你幹什麼?”任文昊皺眉,掙脫開他的手掌,極不情願的從廁所的角落往台上看去,觀察動向。
“你又想幹什麼?”任旭堯低吼一聲,盡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又要達到教訓任文昊的目的。
“你沒看見小刺蝟被他們給抓住了麼,你不在乎小刺蝟嗎?”任文昊急紅了眼,連說話的語氣都開始變得很急。
“芫芫是我徒兒,我又怎麼會不在乎她?”任旭堯沉穩的說道,“但是任文昊你要知道,現在事情還沒有發展到最緊要的一步,我們不能輕易動手!”
“小刺蝟都被抓住了,還沒到緊要地步?那什麼才算,小刺蝟死了嗎?”任文昊怒嚎,幸好他還尚存理智,控製了聲音,並沒有被人發現。
“任文昊,你聽我說,他們雖然抓住了芫芫,但畢竟還沒有公布出來,如果我們先動了,那麼很有可能中他們的計,到時候很難挽回局麵的!”任旭堯心裏也是亂做一團,但他必須要做好軍師這個工作,決不能讓任文昊去冒險。
“可是小刺蝟怎麼辦?我們難道就因為害怕敵人的陰謀詭計就棄她而不顧嗎?”任文昊一拍腦袋,他時刻觀察著台上的動靜,生怕王福林趁他們不注意對小刺蝟做點什麼。
“不是棄她不顧,隻是商量一下對策而已,難道你想這麼冒冒失失得衝出去,不僅救不了芫芫,反而把自己搭進去嗎?”任旭堯嘴角莫名一笑,“還是說,你想將魂組的人全部找來對付王福林,讓芫芫知道你是黑幫的人,然後害怕你、疏遠你、離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