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你不想睡覺呢,就去樓下鍛煉鍛煉,減減肥,我可不想以後我的乖乖小徒弟變成個大胖妞!”任旭堯寵溺的笑笑,捏了捏她的鼻子,將東西收拾好之後端了出去。
“臭師父,壞師父!胖妞怎麼了,胖妞也是人啊,怎能能夠嫌棄呢!”阮黎芫看著他頭也不回的走了,生氣的砸了砸被子,賭氣似的躺了下去,蒙上了被子。
她不過就是想像上次那樣多享受享受師父的關愛和嗬護而已,再說了,吃貨不吃那還叫吃貨麼,這不都亂套了麼!
不過她也確實害怕再出現上次那樣的事情,也並沒有強留師父,也許他真的有要事呢?
阮黎芫有時候在想,她自己以前被寵了大半輩子,早就已經習慣了這種被人照顧的感覺。
但師父走後,就一人獨撐起一片天,也許依舊是習慣,她從那個時候起,就拒絕所有人的幫助,變成了女強人,什麼事都自己幹,不準別人替她衝鋒陷陣。
郗溟夜那會就是最好的例子,但現在又遇上了師父,她居然又戀上了這種感覺,甚至她覺得,如果師父能夠一直陪著她,就這樣下去也不是不好。
可是她突然想起了對郗溟夜說的那些話,她姓阮,卻並不軟弱,過去的終究已經過去,她早已無法像當年一樣真正的依賴任何人,就像之前被迷倒,她的第一反應也是如何自救而不是怎樣等師父來救。
其實被人寵,被人愛真的很好,她渴望這種感覺。但被人冠寵卻意味著囚禁,終身隻能聽從對方的安排,沒有自由。
這也是有案例的,就是上次師父把`她關起來的那次,一旦有什麼事情發生,這個人想的永遠都不是如何一起麵對,而是如何把她推開,如何一個人麵對……
她不要,她遵循的永遠都是要生一起生,要死一起死,獨自麵對什麼意思!她阮黎芫又豈會是貪生怕死之人?
她想,也許師父的這種感情也不是她想要的,又或許,她想要的根本就不存在,在或許,她根本就不配戀愛……
再說任旭堯,從阮黎芫病房裏出來之後,他直接轉了個彎,去了隔壁的病房。
剛打開門,就衝出一個“不明物體”,把他手上的保溫瓶搶走了。
“我說堯堯,你怎麼每天都來這麼晚啊,你要是再不來,我就快被餓死了知道麼!”任文昊把保溫瓶放在旁邊的書桌上,自己爬上床,然後把病床上的支架弄起來,再把木桌放上去。
然後把保溫瓶抱在手上,牟足了力氣將它打開。
動作一氣嗬成,就好像是那被餓了幾百年的野獸見到獵物的場景,然而當他滿懷期待的打開的時候,裏麵……
隻有殘羹剩飯!
他一臉生無可戀的看著任旭堯,隻見對方也隻是聳聳肩,慢悠悠的踱步走到身旁,找了跟椅子,坐下。
“不是……”任文昊欲哭無淚,強烈的抱怨充滿了他的心靈,“堯堯,我就搞不懂了,這次的事情我沒有功勞也有苦勞吧,我現在可是工傷,工傷你懂嗎?你就給我吃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