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有一個帶著粉帽年輕女子,和另一個帶著口罩的男子在一處偏僻的地點會麵。
那女子的衣著很洋氣,明顯不符合A國的穿衣風格。倒有些與西方的M國、J國有些相似。而且見那女子在談話間東張西望的,顯得很急促,很緊張的樣子。
倒是那個一身緊身黑衣的中年男子顯得從容鎮定。隨後,隻見那女子扔給了男人一包信封,然後匆匆的開著身旁的豪車離去。
而那男子顛了顛信封,似乎在驗證它的重量,沒多久,也悄悄的從小路離去。
視頻很短,任文昊卻看了好幾遍,越看越覺得裏麵的兩個人很熟悉,可是一時間居然想不起來是誰。
“還記得三年前魂組剛成立時被人連續攻擊的那會兒,突然出現了一個神秘人來幫我們嗎?”任旭堯開口說話,幫助任文昊回憶了起來。
“神秘人?”當時那個人全身裹著纏滿了黑色布條,臉、手和腿都被遮的密不透風,那是炎熱的夏季,他還因為這個多看了那人好多眼,自然是記得的。
“這個視頻正好也是三年前,我們被襲擊後修整那段時間內給錄下的。”任旭堯兩句話就將事情的發展情況給概括了起來,“當時我就覺得奇怪,無緣無故的他為什麼要來幫我們,於是,我找人去跟蹤調查了一下,發現了這個人叫做弗蘭德,江湖上有名的承單人,不管你是什麼人,不管你要做什麼,隻要給錢,他都能為你完成。在過去的十幾年裏從未有過失誤記錄,雖然因此結過仇,但他總能安全逃脫,化險為夷。”
“弗蘭德……這個人確實不陌生,記得曾經有一次找他幫過一次忙,因此有了些交情,不過那個時候的他和三年前並不一樣?”任文昊回憶著,許是能力過大,技術過高,名聲過好,那人的脾性可是一點都不好,但他和任旭堯似乎正對那人的胃口,交往甚是不錯。
“沒錯,弗蘭德的另一個特點就是易容,為了方便在執行任務,他幾乎一天要易三次容,但由於易容的材料有害身體健康。他找我要過不少逆天,於是便欠下了我不少人情。”任旭堯笑笑,“所以我去找他核實視頻時,即便為難他還是告訴了我們,但也僅限於那名男子是他而已。”
“那那女子呢?該不會真的是……”任文昊問了一句,雖是心中已有了答案,但他始終是不敢相信,蘭雪雖然偶爾纏的他們很煩,很討厭,但溫柔體貼且遠在國外的她又怎會知道他們魂組的事情,又怎會去找承單人?
可是所有的證據都擺在那裏,視頻上女子的身材和蘭雪一模一樣,且看那女子行色匆匆得模樣,如果真是蘭雪的話,從國外飛回來在趕當時的連班機回去,而且為了不被人發現,確實是需要很趕的。
況且蘭雪五年前去了國外,這中間再也沒和他們聯係,會發生什麼也都說不定……
任旭堯不說話,隻是從任文昊的手上拿回自己的手機,然後重新找了一些文件,再次遞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