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保住阮黎芫的名額,紀裕不得不親自飛過去和主辦方溝通。
然而最晚最晚,也隻是將內容寬限到比賽結束前。
也就是說,如果比賽結束鬱非鳶還沒有出場,那麼影後獎就會和她無緣。
可是如今,鬱非鳶根本連人都看不見,去哪兒參加比賽?
那個人最終設計,也許要的就是這樣的結果,所以凶手固定在廖沁兒身上沒錯。
紀裕慢慢的將範圍縮小到廖沁兒和“廖”家的身上,把所有可能的地方都翻了個遍。
卻依舊沒有鬱非鳶的消息,幾天下來,紀裕整個人都變得憔悴了許多。
就算不涉及任務的事情,他想要見到鬱非鳶的心,也是灼熱的。
然而如今……離任務結束還有三天。
“哢嚓,哢嚓。”陰暗潮濕的地下室裏,少女坐在一堆零食麵前,正得勁兒的啃著一隻雞腿。
“……都現在了,你還有心思吃呢!”男人頭上冒出幾根黑線。
雖然不至於餓她虐待她,但咱好歹能有點被綁架的自覺好嗎?
你是被綁來的,勞資一個不高興你就被撕票了,你不是來做客的啊喂!
“喂,你們不讓我睡覺,還不讓我吃啊!”我就是要吃,吃窮你,吃垮你!
阮黎芫吃的滿嘴的油,看了看麵前的人,毫不在意的繼續吃。
“……吃吃吃!胖死你得了!”男人咬咬牙,不想說話。
好氣哦,本來想用影後獎的事情隔應她的,反而被她隔應了。
“鬱非鳶,別吃了!”廖沁兒一臉嫌棄的看著她,別告訴她這個惡心巴拉的女人是她認識的鬱非鳶。
雖然讓人討厭,但她覺得,還是喜歡那個斯斯文文,說話斯文,吃東西也斯文的鬱非鳶比較討喜。
吃就算了,為什麼這個鬱非鳶吃起來完全不聽你說話?有些時候你跟她將幾百幾十句她才會回你,有這樣的人嗎?有嗎!
“你打算放我出去了?”阮黎芫看了一眼廖沁兒,淡淡的問了一句,“沒有!”
“哦,那我繼續吃。”廖沁兒一回答沒有,阮黎芫哦了一聲又不理她了。
“玉佩到底在哪兒?”江辰希如今已經完全知道救命恩人的事了,說起來玉佩應該沒用了才對。
可是江辰希卻說那玉佩是很重要的東西,說是什麼他們愛情的見證。
還讓她無論如何都要拿回來,廖沁兒一聽是愛情信物,立馬跑過來找阮黎芫要。
這個時候阮黎芫已經在她們的手上,不過玉佩這種東西,哪兒能說給就給?
阮黎芫可是吊足了廖沁兒的胃口,以一個線索一包零食做交易。
那堆零食就是阮黎芫賺到的,然而問了半天,廖沁兒其實什麼線索都沒有。
比如“不在我身上”“不在這個地下室”,這都什麼線索?
說了跟沒說有什麼區別?傻子都知道的好嗎?
偏偏她一發脾氣,阮黎芫就不說了,還要用好幾大袋零食安慰。
媽的,鬱非鳶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賴皮,真的好氣哦……
“嗯,時間過了那麼久,好像還有點忘了。”阮黎芫咬了一口雞腿,故作沉思都說。
氣的廖沁兒想炸毛,江辰希在一旁看著也挺想炸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