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以為五色石高冷,主要還是因為大家都不是五色石喜歡的那種類型,畢竟現在像她阮黎芫這樣優秀的人不多,能達到她這個境界的人也沒幾個。五色石沒遇到她,所以自然覺得那些人討厭……
嗯,她怎麼能這麼優秀呢?
唉,想想真是不好意思。
阮黎芫的中二病突然就犯了,簡直擋都擋不住。她將手抬起,那一團白茫茫的霧也跟著浮起,好像小朋友高興的不知所措似的。她將手放下,白霧慢慢的垂了下去,就像小朋友受了委屈,垂頭喪臉。
阮黎芫覺得十分有趣,忍不住多玩了幾下,直到造白胡子長老嗬斥,她才將手收回來。
“葉如歌,你幹嘛呢?”花胡子長老並不能理解阮黎芫的行為,質問著她。
“我就是覺得,五色石是很有靈性的,它已經不僅僅是一個生物了,而是一個實實在在的人。可是這樣一個人,為葉家護航了那麼多年,盡管被高高供奉著,可是誰能夠真正的了解她?”
“你看她……乖巧可愛的像個七八歲的孩子,明明應該和大家玩在一起,卻像是被孤立一般,封存在這葉家宗祠,隻有葉家用得上的時候,才會將它拿出來透透氣……”
“簡直是胡鬧!葉家依著五色石,將五色石奉為珍寶,當然隻有在最重要的時候才能將其請出來。難不成按你的意思,還要將其經常拿出來曬太陽不成?”
“你看吧!就說你們這些人不懂。要把你們關在一個房間裏,跟犯人似的,除了偶爾被放出來放風,其餘時候都要受你們這些人所謂的尊敬,換誰也受不了,更何況五色石還被關了一千多年。”
“更何況偶爾被放出來,也是要為你們這些人做這兒做那兒……人家心底早就厭煩了,你們不覺得這些年五色石的焰氣越來越強烈,甚至連千年檀木都壓製不住,甚至一百米外都能感受到它的焰氣嗎?”
阮黎芫笑著為五色石訴苦,身後的五色石漂浮在空中,似乎覺得她說的很有道理,不住的躍動著,雖然幅度不大,但是也能讓人看出它心中壓積已久的不滿。
“簡直就是胡鬧!”長老會氣極,不知誰在底下暗自咒罵了一聲。胡鬧這兩個字,大概是長老會這輩子說的最多的一句話。
阮黎芫所說,實在是對他們長老會以及葉家最大的貶斥,純屬胡說八道,她們長老會怎能容忍?
可是連懸浮在半空中的五色石都對其讚同有加的樣子,她們長老會在不滿,也沒辦法多說什麼。
“葉家一直將五色石奉為尊寶,我認為,在待遇這方麵,葉家就連家主也沒五色石過的好。這導致葉家自認為對五色石並不虧欠,可事實上,五色石並不想過這樣的日子。”
“我之所以不想滴血認主,便是因為如此。像你們所謂的滴血認主,表麵上是葉家認五色石為主,為其服務,可實際上,五色石不過是替你們決定血脈決定家主決定一切的工具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