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棒球服的女人蜷縮著身體,拿著sih正在玩著一個做菜的遊戲。
她雖然有著青燈,但多年作戰培養出的本能卻讓她謹慎地選擇了沒有使用青燈,把它留到更危機的時候。
畢竟這僅僅是一場風暴而已,再強大的風暴也隻是風暴。
於是她空手在巨石上挖出了一個深深的洞穴躲在裏麵。外麵呼嘯著疾風,可是裏麵卻一片平和。
【GAE VER】
又一次把遊戲玩死之後,她看向了腳邊躺著的短發女人:“喂,死不了吧。”
“還好,我的律法還有一點療傷的效果。”她笑了笑,嘴角冒出一點棕色的血沫。
“你是在找死嗎?你本身就是律法使用過度產生的侵蝕損傷,再用律法你死得更快!”
棒球服女人生氣地扔下心愛的遊戲機,從口袋裏翻出一張皺皺巴巴的衛生紙給短發女人擦了擦嘴角:“你自己想死,也考慮一下你妹妹,她可隻有你這一個姐姐了。”
“她又不喜歡我……”短發女人聲音微弱。
棒球女心疼地輕敲了下對方的腦袋:“別傻了,孩子鬧別扭的話你還真信了?那種從缺愛的孩子心裏都有刺兒,你不能上去就靠近她,你要一點一點把她的刺磨平……”
“嘿嘿嘿……”短發女笑了幾聲,“因為阿悢你也是這樣的人吧。”
“你這笑得真傻。”
“跟一個弟學的,挺好一孩子。”短發女完臉上還帶著微笑。
這個叫阿悢的女人看了看她手裏握著的青燈,問道:“你沒有用青燈,就是給他留的?”
短發女笑著:“是啊,狩魔人死在這裏算是死得其所,可他還不是狩魔人,隻是因為一個子虛烏有的學分就被騙來了。他不能死,他也不應該死。”
阿悢一聽氣樂了,指著短發女的腦袋:“不應該死?這裏有多少人是該死的?卿琴,你真是字第一號的大傻逼。你要是死了,這個青燈就浪費了,沒人會跑去把這玩意帶給你那個弟弟。”
“你會的。”卿琴伸手握住了對方的手,“雖然你總是對我發脾氣,但如果我死了,你一定會聽我一次的。”
阿悢抿了抿嘴,伸出一根手指對著卿琴晃了晃想些什麼,結果半不出來,隻好爆了粗口:“艸,愛上你這種傻逼算老娘倒黴。”
“對不起。”卿琴歉意地握緊了她的手,“我的心裏已經長滿了仇恨的毒草,不敢把你的花移栽進我的心田。雖然一直知道你的心意,卻也一直不能給你回應。”
“呸,這些沒用的。”阿悢憤憤地拿掉了卿琴的手。
“假如有來生……”
“沒有來生。”
阿悢把腦袋湊到卿琴麵前,盯著她的眼睛:“傻逼你聽好了,你不喜歡我沒關係,你討厭我也沒關係,別給老娘扯下輩子的事情,你這輩子就給我好好活,聽清楚了嗎?”
“好。”卿琴拿起青燈,“你不要忘了把燈帶給他。”
“你自己去,我找不到他。”阿悢置氣地。
“在銅戟那邊,很好找,他就是操縱結界的人你肯定能找到他。”
阿悢聽了有些疑惑:“既然他是結界的核心,肯定有很多人保護他啊,起碼一支別動隊、兩件聖物外加兩個前數序列吧,不然結界崩了整個青山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