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育委員，我要當籃球隊經理。”小小把這個“好消息”傳達給宇文晟，宇文晟一頭黑線，掐死她的心都有了。（隊員人數都沒湊齊，還特麼來個經理）小小聽到的內容卻是：“好啊好啊，熱烈慶祝小小同學當我們球隊經理，作為隊長，本人深感榮幸。”
小小滿意地點點頭，一想到經理啊，光是聽個名字都覺得牛叉閃閃了有木有。以後做事都得讓手下人去幹，嗯，經理嘛，不就是吃吃喝喝再加呼來喝去嘛，小小覺得這回自己真撿個大便宜了。
今天下課的時候，似乎有很多人來教室串門，小小覺得怪怪的，但又說不出個所以然。直到聽個聲音在叫她的名字，小小才發現，很多不認識的麵孔都盯著她竊竊私語。喊她的是秦若水，她的頭發隨意綁著，斜垂在肩頭，像極了古代的采蓮美女。小小都被她美呆了，更別提那些男生。
小小跑過去，問她怎麼了。眾女生的目光都落在小小身上，男生的目光都落在若水身上，若水把小小拉到一旁，小聲問她：“是真的嗎？”
“什麼？”
“傳聞是真的嗎？”
“什麼傳聞？”
“就是說……那個……那個啊……”若水有些不好意思。
“哪個哪個啊？”小小聽得莫名其妙。
“就是……你打碎玻璃……然後……”若水嗑嗑巴巴地還沒說完
小小點點頭，“是真的。”
“啊？！”聽到小小這麼大方地承認後，若水反倒是驚訝地說不出話了。
“嗐，做都做了，我還當你問什麼呢？”
“是、是嗎？”若水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沒、沒看出來。”
“我當時也是腦子一熱，現在也後悔了，可是沒用啊。”小小不知道是安慰她還是安慰自己。
“那……我能再問你一個問題嗎？”若水的表情略顯尷尬，“我就是好奇，你不想說，也沒關係的……”
“問吧，我怎麼覺得你今天有些怪怪的。”小小覺得今天不是她沒吃藥，就是其他人沒吃藥，要不為什麼看對方，都覺得有毛病呢。
“你真的喜歡哪個啊？”
“什麼意思？”
“就是他們幾個啊，你最喜歡哪個？”
“他們？是誰啊？”小小越聽越糊塗，不知道若水到底在說什麼。
“既然你不想說就算了。”若水覺得小小是故意在裝糊塗，既然人家都這樣了，何必自討沒趣再問下去。
“別啊！不是我不想說，是你問的我沒聽明白，到底我喜歡誰啊，什麼意思？”小小感覺自己要抓狂了，好像她倆不在一個頻段自說自話一樣，偶爾能聽懂對方的，但大部分時候不知對方所雲。
“就是為你打架的那兩個人啊，還有後來幫你的……”若水的話沒說話，被小小直接打斷，“為我打架的兩個人？誰啊？我怎麼不知道！”
“你不知道？”這回換若水不明白了，“你不是說傳聞是真的嗎？”
“是真的啊，窗戶是我砸爛的啊。”小小點點頭，“然後呢？”
“然後？不是該問你嗎？你選了哪個？”
“啊——我徹底被你弄瘋了！”小小抓緊若水的肩膀使勁晃著，“拜托你能說清楚到底怎麼回事嗎？”
“啊？”輪到若水傻眼了，看小小好像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的樣子，不像在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