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爺爺更是寵著她,說不想練就不練吧,大不了以後多派幾個保鏢保護她。
而她和爺爺撒嬌的這一幕,正好被隔壁的魏墨川看見,當時的魏墨川正倚靠在自家陽台上,很不客氣的嘲笑她,“嗬,蠢,笨,懶。”
她當時氣得肺都要炸了,不可思議地瞪著魏墨川,怎麼有這麼沒有禮貌的家夥,這還是第一次有人說她笨,身邊的人誰不是誇她聰明的,可這個高傲自大的家夥卻嘲笑她蠢,笨,懶。
她頓時叉著腰,仰著頭怒瞪著著倚在陽台上好不悠閑的他,“嗤,你很厲害呀!自大狂。聽說你正在被逼婚,怪不得你沒有女朋友。”
某男慢悠悠的喝著手中的紅酒,聲音懶懶灑灑的,“嗯,你有意見?”
她氣得跳腳,正準備反駁回去,自家爺爺先開了口,“墨川啊,這丫頭不懂事,她的話你不要在意。”
某男半眯著眼睛,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話卻是對爺爺說的,聲音裏明顯多了一份認真和尊重,“蘇爺爺,女孩子學點防身術還是有必要的,特別像她這種看不住,也關不住的,誰知道下一秒跑到哪去,再多的保鏢,也比不上她自己學會是不是。”
聽了他的話,爺爺想著這次發生的事,不禁覺得後怕,覺得魏墨川說得有道理,“墨川啊,你有什麼好的辦法嗎?這丫頭怕吃苦。”
魏墨川再次看向她,眼裏滿滿的都是意味深長的笑意,“倘若蘇爺爺相信我,一年的時間,我保證讓她有跆拳道黑帶九段的水平。”
就這樣,在十六歲那年開始,每到周末,她就去找魏墨川學習跆拳道。
魏墨川對她一點都不手軟,甚至對她的嚴厲到了變態的程度,她一度覺得這人不到部隊保家衛國簡直浪費,她私底下給他取名叫魔鬼。那段時間慢慢的她從不會打到水平越來越高,一年的時間,她的水平到了跆拳道黑帶九段。
而她也在這一年的時間裏,從討厭他的高傲自大到慢慢的喜歡上他,慢慢的愛上了他。
如果沒有過去他親自指導自己練習,沒有嚴厲的對自己,依著自己過去怕吃苦的性子,這跆拳道也是練不成了吧。那麼今夜,她碰上了這樣的事情,她能怎麼做?
她隻能把車子開過去,當做沒看見,可她的心裏會很難過。又或許,她下車去救那女子,最後兩人因反抗不過而受到傷害。
此時此刻,她才意識到,有些東西並不因為離開他而變淡,反而隨著時間的流逝而深入到骨髓,就像是刻畫上他的獨有。
這時,急診室的門打開,一個約莫三十歲的護士急匆匆的走出來,看到蘇苒苒,便走上前來,“女士,裏麵您的朋友失血過多,可我們醫院沒有的血庫今天剛好沒了這種血型。您看您是否有其他的家人或朋友是a型,讓他們到醫院輸血。”
蘇苒苒一個激靈,站了起來,神色焦急地抓著護士的手問,“a型血,我是a型的,抽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