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進門和父親撞了個滿懷,“小天,你總算回來了。你爺爺馬上不行了,就等著你回來,見你最後一麵了!你快跟我來……”我隨著父親走到後屋子的小房間,看到了我的爺爺。歲月在他的麵容上雕刻了一條條像蚯蚓似的皺紋,看起來奄奄一息了。老郎中和母親還有一幹親戚在一旁陪著。
母親看我來了,在眼裏打轉的眼淚終於忍不住了,邊哭邊對我說,“小天……你爺爺就等見你最後一麵了……”
我一進門,看到了一個帶著老花鏡的郎中,正在針灸著,那老郎中看我來了,把針灸拔了,又掐了下爺爺的人中。我看到爺爺的眼睛動了一下,接著緩緩掙開了眼睛。
“小天……是你嗎?……”爺爺張開早己經混濁的眼睛,顫顫巍巍地伸出象老樹皮似的雙手,試圖摸索我的存在。我抓住爺爺的雙手,紅著眼睛說“是我阿,我是小天,爺爺……”
聽到我的話,爺爺混濁的眼睛似乎有了些光彩。拉著我的手,叫著我的名字,“小天,你回來啦,別哭。爺爺這輩子活的時間夠長啦,以後就不能陪你們啦……老天爺阿是公平的,人活到一定的時間就該去他那裏報道了。
嗬嗬……小天,我沒有什麼留給你的東西。早年在外闖蕩,曾經誤打誤撞地救過一人,他是做什麼的,我也並不知曉,隻知他當時中了毒。於是,就把他帶上山,求老郎中給治療著。他叫阿金,臉上有個疤,也是個重情義的漢子。
我對他有救命之恩。他留給我這個玉盒子,叫我好生保管,我和你爸一輩子呆在鄉下,很少出去,這留給你,希望你好好……咳咳。好好保管。。”爺爺斷斷續續得說完,又指指枕頭旁邊的一個黑口袋,我翻開,有個通透的玉盒,拿了出來。“爺爺我知道了,我一定好好保管……”爺爺點點頭,又揮了揮手,說,“出去吧,讓我安靜得走。”
我扶著哭泣的母親出了門,父親對我說,“小天,馬上天亮了,你多少睡一會吧。”我點了點頭,安慰了會母親,帶著爺爺留給我的玉盒,回到我的房間。
心情壓抑,也睡不著,我拿出爺爺給的玉盒想看看是否能研究出些什麼。
玉盒通透發亮,觸手溫潤一看就是上好的玉所製成。我小心翼翼地撫摸著,一時好奇,我打開來一看,一個圓乎乎的玉佩,與外盒截然不同的顏色,上麵有兩條魚,雕刻得栩栩如生,一條顏色較深,一條顏色較淺。
一時間,我都看呆了。頓時,可能是我出現了幻覺,竟覺得這玉佩發出了血紅的光芒,盒子發燙起來,這……不可能是平常的玉佩吖。爺爺應該知道些什麼,隻是礙於人多,沒告訴我。我正準備去找爺爺問個清楚。屋外突然傳來一陣哭聲,爺爺……
果不其然,我跑到爺爺的房間,父親母親都哭著拉著爺爺的手。爺爺,走了。。。
爺爺走了,留下的隻有玉盒和雙魚佩,還有滿頭霧水的我。我原以為,我會一直在外打工拚搏下去。我從來沒想到過,我的人生會因為他們發生了轉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