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會長室裏。六個人寂靜地坐在沙發上。每個人都麵對著的茶幾上放著六杯還在冒著熱氣的咖啡。
“喂,為什麼要我過來。”雨惜首先開口打破了這嚇死人的寂靜。。
“到底什麼事。”羽柔還有心漓接著問。
“今天晚上有個情人節晚會party……”簡穆海首先解釋。
“so。”三女無奈。
“我們是來找舞伴的。”某個三女不認得的一位帥比開口了。
“你誰啊。”三女問。
“額……”某男無語,“衛霖毅……”
“哦。”三女不屑。
“羽柔,你舅舅是不是太無聊了?”雨惜問羽柔,“這種無聊的舞會都舉辦,誒——真是的。”
“我舅舅這個人嘛,無聊的時候就說學院裏的學生也無聊,所以就想出一些稀奇古怪的想法來消滅無聊,這不,碰巧今天是情人節唄。”羽柔也無奈。
“我怎麼覺得他是想自己玩然後找借口啊。”心漓端起咖啡喝,“有冷的麼?”
“咖啡嗎?你放那讓它蒸發一下不就冷了麼。”康亦銘翻著手中的舞會出席人員名單,“卓雨惜同學,你剛剛在會長室門口的事情。”
“你好意思說咯?分明是你事先想要那啥的,你個色鬼,你還好意思說我!害我被一大群‘野獸’追殺!”雨惜明顯不服氣,“你這種知人知麵不知心的衣冠禽獸都可以當上什麼裏學生會的副會長,可真是個奇跡啊。真不知道那些花癡女喜歡你什麼地方。”
雨惜句句話都紮埋著刺。
“你嘴巴放幹淨點。”康亦銘站起身,居高臨下地看著雨惜。
“怎麼,我說的有錯麼?”雨惜也站起來麵對著他示威,“還是說,你想找打?”
周圍的某人們都感覺身處南極,打著冷顫緩緩抬起頭看著這兩個眼裏冒著殺氣並且不斷示威的“冤家”(對於某女來說還不隻是冤家)。
“那個,我插一句話啊,”羽柔顫抖著擦收舉起,一臉的冷汗,“康亦銘如果你真跟雨惜打起來了的話,我估計你的勝算隻有……隻有→_→”
羽柔“艱難的撐”出食指,“隻有一成的勝算……”
“你什麼意思。”康亦銘把眼神轉向了羽柔,直勾勾地盯著。
“什……什麼嘛……”羽柔瞬間被康亦銘的眼神嚇得眼淚汪汪的,“人家說的是實話好不好……”
“切。”康亦銘幹脆不理這些人。
“閆梓軒,我剛剛不是已經答應了你嗎,幹嘛還讓我在這。”雨惜轉移話題。
“讓你在這,是為了告訴他們真相,反正他們都是自己人。”閆梓軒指了指康亦銘和衛霖毅。
“他?自己人?”雨惜用修長的手指著康亦銘,“他也能叫自己人?”
“請把你的手指拿來。”康亦銘心平氣和地對著雨惜說。
“切”
“那我說了。”閆梓軒說。
“隨便你。”雨惜不屑。
“呼——她,根本就不是什麼優等生,她也不姓卓,她的真名是——沐氏與梅布莉家族的長女:沐雨惜。”閆梓軒告訴了他們。
“那個目前世界第一的梅布莉家族?!還有在商業排名第二的沐氏?”衛霖毅大吃一驚。
“對,怎麼了。”雨惜把手架在胸前,無奈地說。
“我去!!”衛霖毅不敢相信,“沐雨惜這個名字雖然在國內少傳但在國外卻傳的沸沸揚揚,但我原來還是聽說過。我一直認為是誰呢!沒想到就是你啊!”
“怎麼?不服?”
“沒、沒有……”
衛霖毅聽說過,沐雨惜是學過柔道與空手道的。原來她12歲的時候被一個犯罪團夥綁架過,警察查了兩天都沒找到,最後就是因為她打暈了看守她的四個人她才得以逃脫。
眼前的人是這麼個大人物……真是難以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