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耀九州大酒店第99層樓,也就是頂樓,頂樓是一座極大的禮堂。優美且極富有節奏感的音樂在禮堂中回旋著,四周的牆壁上鑲嵌著無數盞巨大的水晶燈,照得整個禮堂亮如白晝。
禮堂的屋頂也就是巨大的可張合的龍嘴此時是張開的,此刻隻需輕輕抬頭便可看到漫天璀璨繁華的星辰以及皎潔的圓月。禮堂的正中央是一巨大的旋轉舞台,玫瑰紅的布幔綴著貴氣的玉石流蘇邊,舞台中央一完美到極致的身姿正在隨音樂節奏而舞動著,舞台上不斷緩緩升起的薄薄霧氣更加襯托出舞台上的人兒如身處在仙境中的仙人般。
仙霧繚繞,舞台背景是一處瀑布,滴滴水滴縈繞之間一白影飛身躍起,如燕般敏捷轉瞬卻又優雅如斯,腳步輕挪間,恍惚天都隨之動蕩,地都隨之飄搖,風卷雲舒,唯他獨尊。
音樂一轉,夢回流轉,瞬間變成讓人心潮澎湃的舞曲。霧氣不再,換成急促的點點火花,瀑布不再,換成一團一團的火光。那白色的影十指舞動間白色的衣服已然被撕下露出裏麵的紅色薄衫,紅色影子急急舞動,那帶起的一波波熱浪似乎要將一切吞沒,黑色麵具早已被抹落,那無可挑剔的臉,那勾魂攝魄的眼神,那尖尖的下頜,挺翹的鼻,猶如上天賦予的產物。
他的美比畫活,比花俏,比人多了分仙意;他的美,時而柔,時而豔,時而勾人神魄,豔冠群芳這個詞用在他身上不會顯得妖媚,反而更加渲染出那份令人咂舌的傾世容顏。
舞台下一張碩大的被譽為“沙發中的勞斯萊斯”的瑞士DESEDE沙發上坐著一位美麗異常的女子,自是剛贏了伊曜璵單獨一舞的甄妮雅。
此時她左手拿著剛摘下的麵具,右手一杯阿爾薩斯出產的麗絲玲白葡萄酒,正怔怔的望向舞台上那天神般的伊曜璵。一身黑色紗裙包裹住凹凸有致的身體,未上任何妝的容顏精致絕美,皮膚吹彈可破,淡粉薄唇輕抿,淡淡唇線勾勒出小巧的唇,及腰的墨黑卷發在水晶燈照耀下泛起淡淡的光澤,好一個清絕妍麗的女子。
她如珍珠般閃亮的瞳孔,隻映著舞台上火紅的影子,一舞終了,伊曜璵停下舞步動作,回身一眼望進那一潭碧波湖水般的眼睛,隻一霎那,驚豔了時光,溫柔了歲月,帶動了命運之輪緩緩的譜出屬於他們的命運之曲。
忽然自舞台至沙發的地板上的蓮花型圓台亮了起來,伊曜璵緩步從一座座火蓮式圓台上走了過來,越來越近,越來越近,甄妮雅感覺自己的心髒似乎要跳出胸口,腦袋有些暈暈的,臉蛋紅似火,怎麼回事?千杯不醉的她這才剛喝了一瓶麗絲玲白葡萄酒(折合高腳杯十五杯),怎麼就醉、醉了?
伊曜璵攏了攏額前被汗水打濕的碎發,媚骨的聲音帶著運動過後的微喘,卻該死的平添了一絲誘惑力:“我先去衝個涼換身衣服,你也可以先去試試本酒店的至尊貴賓服務,等我下去找你。”
“好…好…”甄妮雅其實根本沒聽清伊曜璵說的什麼,她的目光流連在他精致的鎖骨上,隨著熱舞過後而微微敞開的領口,依稀露出白玉般無暇的肌膚。。甄妮雅頓覺口幹舌燥,好容易將視線從已經慢慢離去的伊曜璵背影上扯回,遂重新開了一瓶瑪歌紅酒,試圖用酒將那股躁動壓下去。
頂樓除了那座造型別致的禮堂之外還有一間專為伊曜璵設立的沐浴間,供他跳完舞後及時衝洗。
衝完涼的伊曜璵換了一身黑色襯衣,自沐浴間走出來老遠就望見那瑞士DESEDE沙發上半倚著的身影,還在那一杯杯的嚐酒。
伊曜璵輕皺一下眉,走到甄妮雅身旁,“你一直在這喝酒?”語氣中夾雜著些許怒氣,她知不知道這樣喝酒傷身呐?
甄妮雅聞聲抬起頭來,眼神有些迷離,那白皙的臉蛋此時布滿酒後的絲絲紅暈,小嘴微張,淡粉薄唇上還潤著淡紫色的酒滴。
看著這樣的甄妮雅,伊曜璵的怒氣憑空消失,拿起桌上的紙巾,為她擦去嘴角的酒滴,眼裏有著連他都不曾注意的寵溺,“好了,這些酒可不能這樣喝,後勁可大著呢,我讓人給你準備醒酒藥。”說著就要去找waiter,結果剛轉身,甄妮雅就拽住了他的手站起身來,